路远琛喘息着:“又……不是没有射进来过……”
路远琛挺起胸口,主动诚实地回应崇岭所给的快感,他哼哼着:“舒服……你再用点力……痒……”
崇岭灵活的唇舌和双手很快便重新撩拨起了两人的欲望。这几天频繁的性爱,让他并不着急于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不急不缓地用肉棒顶弄肏干着身下的男人,两眼紧盯着路远琛的反应,好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牢牢地记住,刻到心里去。
“我知道的,”路远琛轻声道:“你心里有数,而且……你不会伤害我。”
崇岭低头顺从了路远琛的要求。唇舌缠绵,身下的动作却依然不温不火,他打量着路远琛的脸,看着男人汗湿的额头,湿润的眼睛,泛红的双颊与鼻头,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情在他的胸口温柔地流淌。
崇岭的心跳几乎停顿了一瞬。
他让路远琛爽吗?路远琛喜欢他这么肏么?小穴又缩紧
润滑剂果然还是放多了,好几次抽出的太多,崇岭的阴茎都从那湿热的后穴里滑了出来。他却连用手扶一下、用眼看一下都懒得,挺着腰在路远琛的臀瓣上戳两下,然后顺着臀缝重新找到入口,再度进入路远琛的身体。
他没开玩笑,今天他真的凶不起来。尤其在这个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真实内心情感的节点之后。
路远琛轻轻叹了口气,抬手勾住了崇岭的脖子,亲了一下他的唇。
他低低笑了起来。
可现在,他搂着路远琛,心中始终翻滚着一片滚烫。他可能是第一次在上床的时候抛却了自己的快感,而单纯在关注对方的感受。
崇岭依言吻住他的唇,又笑了:“路哥,我今天恐怕凶不起来。”
是他。
他是个凉薄的人……他带给路远琛的那些热、那些火,都是假的,是他装出来的。
“都用点力,想要你凶一点。”路远琛难耐的小声呻吟着:“你亲亲我……”
比起又凶又狠地肏干路远琛,崇岭这会儿更想要好好地看看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下折服的模样,欣赏自己的阴茎所给他带来的快乐,看那张脸被快感的红潮所笼罩。
崇岭不知怎么莫名想起了那天回老家时,被父母辱骂的内容。明知这时说这些话极度败兴,他却还是轻笑着问:“我有那么多炮友呢,不怕我有病?”
可此时此刻,路远琛望向他的眼睛里,那双漆黑的沾着水光的眸子里迸发出的如同岩浆一般滚烫的感情,却是如此真切地朝崇岭流淌过来。
他紧盯着路远琛被肏干到失神的模样,止不住地用唇细细密密地吻他的眼睛和唇角。两手在男人的身体上来回揉捏抚摸,挑逗爱抚无所不用。
路远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好像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但也没有追问,只是抬了抬下巴,张开嘴,要他继续吻自己。
崇岭此前没上过男人,因此无从对比,但他也能感觉出来路远琛的身体真的很适合当纯0,后面特别会夹,而且身体很敏感,无论自己顶到了哪儿,或者抵着肠肉磨蹭,都能引得路远琛一阵舒爽的颤抖和呻吟。
他用指尖轻轻地在囊袋上摸了两下,立马逼出路远琛几声又短又急的呻吟。
路远琛笑了笑,抬起手,安抚的摸着崇岭的头发:“有我在呢……”
路远琛想起了宁自衡给他的录音里的内容。
袋。
有他在呢。
“嗯,”崇岭道:“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一刻,他几乎感觉喉头哽咽。
而这一次,那滚烫的情感,迸发的对象是他。
但发泄过后,烦躁消失,剩下的只有一片四处漏风的虚无。回头想想,崇岭甚至记不起那些人的长相和名字。
崇岭的那些炮友被父母知道后,那对夫妇恐怕骂了崇岭相关的内容,才让崇岭突然地说出这些话。
过往的那些性爱,他所关注的只有快感,只在乎对方的身材和两腿间的肉穴能不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刺激和快感,让他能暂时遗忘现实的泥沼。
听那些录音的时候,路远琛就一直很想对崇岭说这句话。
“宝贝,”崇岭用食指轻轻摁住了路远琛的乳头,就这么打着圈儿的揉着:“喜欢我玩你这里吗?下面夹得更紧了……”
路远琛愣了一下,他只是短暂沉默了一瞬,崇岭就好像急着解释什么,又道:“别怕,我有去医院检查的。你让侦探查过我,你知道的……”
崇岭笑了笑:“要不要我拔出去,嗯?”
崇岭笑了笑:“哪儿痒,是屁股还是胸?”
多少年了,崇岭好久没如此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了。他甚至感觉自己冰冷的血好似也被路远琛给点着了,在他的身体里滚烫的奔涌着。
崇岭沉默片刻,搂紧了路远琛,然后紧紧地吻住了他。
不会伤害吗?
崇岭早就见过路远琛杀人时,那痛苦疯狂的模样,哪怕身为旁观者,都不免被他那滚烫疯狂的情感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