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琛含糊地应声,坐到床边,发现崇岭已经给他拿好了新的拖鞋。
他的反应在路远琛的意料之外。路远琛感觉到崇岭好像有点不高兴了,犹豫了下,又喊了声:“崇岭?”
路远琛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脸颊涌上一股热意,他重新爬上床,靠到了崇岭身边。
浴室很窄,很小。路远琛被崇岭放在那小小的洗脸池旁,还没反应过来,后穴就又被进入了。
巨大的快感将他的大脑冲刷得一片空白,他胡乱呻吟着,崇岭在这时又拱到了他的胸前,手指捏了他的胸肌,火热的唇舌来回狎昵地舔他的乳头,将那小小的乳粒含在唇齿间湿漉漉地吮。
“醒了?”崇岭道:“后面疼不疼?”
他对着四周陌生的陈设缓了会儿神,才想起来自己正在崇岭的家里。
洗漱完,他走出来,见崇岭还在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不由得皱起眉:“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还在工作。”
刚插进来的时候,还说什么差点就射了,根本就是个骗子。
他敢说,崇岭也真敢做。
浴室那次做完后,路远琛就累得睡了过去,到这会儿其实也才睡一个多小时。他翻了个身,发现崇岭就坐在他身边,靠着枕头,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亮光映在他的脸上,照出认真的神情。
“崇岭……”他转头索吻,在唇舌交缠间,含糊不清道:“我喜欢你……”
最后崇岭粗喘着压在他的背上,终于射出来的时候,路远琛都不记得他们已经换过几个姿势了。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湿透了,精液、腺液、肠液、润滑剂……各种液体将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块。
路远琛也是被干得晕了,竟然道:“没事,射进来……”
崇岭眼睛没在看他,只伸了伸手臂,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便继续看电脑上的资料。
似乎察觉了打量的目光,他转过头,朝路远琛笑了笑。
被子和床单都很干净,显然是换过了,空调运作的嗡嗡声在房间内不停地响着,一切都那么的静谧。
他半坐起身,不用开口,崇岭就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想洗漱吗?洗手台下面有新牙刷和毛巾,牙杯用我的。”
后颈被咬住,尖尖的犬齿陷进了皮肤之中。浓稠粘腻的精液射入体内的时候,路远琛的心中竟丝丝缕缕地升腾起说不出的满足。
岭牢牢地握着,无法收回,下一刻又摸到了那根裹着安全套,沾满了自己后穴液体的滚烫阴茎,身体忍不住地收缩,绞得崇岭溢出一声闷哼。
他这次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随着肉棒进出的频率发出呻吟。模糊之中,他听见崇岭低低地骂了一声,然后小声地、委屈地说:“路哥,忘戴套了。”
不同于路远琛,崇岭射了一次,却是神清气爽,长臂一勾,将被肏得浑身发软的路远琛抱起来,带进了浴室。
路远琛两腿发软,腰已经没力气了,被男人掐着腰侧,抬起来,承受那狰狞肉棒的插入。
崇岭伸手下去给他打手枪。禁欲了这么久,终于肏到一次穴,他自然要做个爽:“把你再干出来一次就射,嗯?全射给你……”
“洗澡。”
他啪啪啪地捣弄肏干路远琛软熟的后穴,干得路远琛的性器也再一次硬了起来。
崇岭敲键盘的手顿了下,朝他递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随即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处理上面还没处理完的文件。
第三次硬,虽然舒服,但累也是真的累。这一次前面的快感已经不明显了,于是更多的感官便聚集在了后穴。
路远琛本能地说:“不要了。”崇岭就笑,拎着他的腰,更变本加厉地干他。
身后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旋即温柔道:“我也喜欢你。”
路远琛再醒过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崇岭摸了摸他的后背,以示安抚。路远琛就不说话了,想了想,翻了个身,侧头枕在崇岭的锁骨上,手臂一伸,也搂住了崇岭的腰,整个人几乎趴到了崇岭身
路远琛没坚持太久,就崩溃地哭了出来:“崇岭……啊……轻点……轻点……你怎么还不射……”
之前对着楚赫,路远琛就没吝啬过钱,如今对着崇岭,他更不可能吝啬了。实在点儿说,该给崇岭哪套房子、哪辆车路远琛都想好了。当然,房子给了是给了,他也不会放崇岭去住,崇岭是要住到他家里去的……
崇岭也是哑巴吃黄连,闻言半笑不笑地抬眼瞥了他一眼,不怎么正经道:“病了怎么就不能工作了。路总,我的‘工作’做得不好吗?”
屋外一片漆黑,已是入夜。
路远琛耳朵一红,摇了摇头。后穴虽然感觉有点奇怪,好像还没合拢似得,但并不疼,显然归功于崇岭扩张得足够充分。
“别看了。”路远琛大概也知道崇岭这段时间接手了多少工作,这次生病十有八九也是过劳。他心里不想看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累,凑过去低声道:“你……不用工作也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