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能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奸淫,那征服欲和掌控欲所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也是相当庞大的。
言语上的刺激与身体上的快感,像两只手,将路远琛往名为欲望的泥潭里拽,让他沉沦。
男人的后穴什么滋味,崇岭虽然没亲自尝过,但也从其他狐朋狗友嘴里听见过几句。男人的穴不如女人的软、也不如女人水多,却非常的紧,厉害点儿的,几乎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吮出来。
路远琛的尺寸也算是十分客观,因鲜少手淫,茎身还是漂亮的浅色,被崇岭握在手心里,流出了许多的水。
他向后仰起脖子,将最脆弱的部分暴露了出来。崇岭的唇在他的喉结上落下一连串羽毛般的亲吻,手掌圈着抚摸着路远琛的私处,一边摸,一边不忘说那些挑逗的情话。
聪明如他,竟一时没明白,路远琛之所以会与幻境中不同,全都是因为太喜欢他的原因。
路远琛全身僵硬,伸手抓住崇岭的手臂:“……你抱着我。”
“放松,宝贝。”崇岭皱了皱眉,硬了这么久,加上一个多月的禁欲,他也忍得不行了,但也知道这会儿必须哄着来。“让我进去,别怕,嗯?”
崇岭撕开一个安全套,沾了点润滑油,套在两根手指上,朝路远琛的后穴探去。
这一次手指再进去,竟然真的顺利了许多。
崇岭先前听得将信将疑,这会儿和路远琛躺在床上,却是终于明白了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
崇岭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崭新的润滑剂和安全套。
路远琛被撸得湿漉漉的肉棒在崇岭的手心里胀大,随着一声拔高了的呻吟,痉挛着射出股股白浊。
崇岭耐心地服侍着他,手上动作不停,只是轻柔了些许,帮着路远琛将残余的精液都挤了出来,才收回手。从床头柜上抽了两张纸巾,将手上沾到的精液擦去,扔进垃圾桶。
这是他第一次和同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先前在酒吧,崇岭还自我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对男人不太行。然而今天,这个怀疑已在事实面前变成了无稽之谈——崇岭给路远琛手淫的时候能一直硬着,凭借的可不是什么演技或是毅力。他是真的还挺想要路远琛的。
“路哥,你好烫。”崇岭连下面的囊袋都帮路远琛照顾到了:“又烫又硬,还流了这么多水。你是不是要射了?”
崇岭笑了下:“这么黏人。”这么说着,他抽出手指,在路远琛身旁躺下,将他搂进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抬腿。”
路远琛是雏儿,腰细腿长,后面想必也很紧致。
路远琛枕在枕头上,手指不自觉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崇岭没想错,路远琛的确是个欲望很淡的男人,否则也不可能在声色犬马的圈子里洁身自好那么久。他甚至连自慰都很少有。
路远琛瘫软在崇岭的床上,不住地喘息,大脑中还残留着高潮时四处迸发的火花。他的小腹上沾着些许方才溅到的黏液,双腿微微分开,刚发泄过的性器半软地垂着,臀缝间的风光若隐若现。
路远琛侧头靠在他颈间,舒服得头脑一片发白,一次手淫,却让他满面通红、汗水都沁出来了。细碎的呻吟声从他的唇间溢出来,又被亲成隐忍的闷哼。
“崇岭……”路远琛的腰都酥了,他眯着眼,断断续续地喊身旁男人的名字,身体情难自禁的靠近,让崇岭将自己搂得更紧。
路远琛感觉到崇岭的手覆住了自己勃起的下身,男人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灵活,他握着他的东西,明明是第一次,却好像熟知他身上所有的敏感点:这当然也正常,他们都是男人。
“嗯……啊……啊——”
一个姿势的改变,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吗?崇岭有
握住了他阴茎的那只手实在太热了,热得他浑身发汗。男人的手指玩弄抚摸着他的龟头,反复地亵玩他顶端的裂缝,然后沾着那黏腻淫靡的液体为他手淫,动作时快时慢,强烈的快感,令路远琛情难自禁地晃起了腰。男性本能让他主动顶弄起崇岭的手掌,而崇岭温柔地吻他的唇和额角,也任由他这么做。
地咬了一下,然后很温柔地说:“别怕,路哥,交给我,我喜欢你。”
“爽吗?路哥?”崇岭压低了声音,微微的哑:“我的手让你舒服吗?你脸都红了,真漂亮……”
路远琛顺从地将腿抬了起来,崇岭的手从他的腿弯处穿过去,就着这样的姿势,继续给他做扩张。
崇岭的气息、崇岭低哑的声音、崇岭的怀抱体温、还有顶在自己腰侧的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
崇岭亲了亲他的唇角,手上动作更快:“射吧,宝贝。”
他掰开了路远琛的臀,戴着安全套的手指按在颜色浅淡的后穴褶皱,轻轻插入。陌生的异物感和轻微的撕裂感引得男人不自觉地微颤,紧张得将后穴缩得更紧,箍得崇岭动弹不得。
这些东西都是他提前买好的,本想着之后带在身上以防万一,没想到在家就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