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那毒应该还在被他接触,即便现在救了他,不也没用么?”
秦晚早就想过与他身份悬殊,却没想到竟悬殊到如此地步。
李朝雨这时补了一句:“我倒是知道一个叫萧成烨的,虽然我很讨厌他。”
李朝雨:“写的什么!?等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写的?”
李朝雨歪着头想了想:“萧成?没听过。”
李朝雨:“什么意思?”
李朝雨:“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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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雨正色道:“晚晚你可知,你们建梁的国姓,便是萧?”
秦晚从她的话里猜到了七七八八。
待秦晚给她说了一番计划后,李朝雨忽然又想起一事。
秦晚:“有救,也没有救。”
秦晚:“那就行了,其实我今天给他把脉的时候,偷偷给他塞了一张纸条。”
她从身上摸出一枚玉佩:“那你知道这个吗?”
秦晚浅笑:“什么也没写。”
这是南顺当年的庄乐公主,在还未出嫁前的及笄之礼,后来她嫁给了建梁的先帝萧徽宗成为皇后,这块玉佩也被她一并带走。
果然……
秦晚眸中一黯。
“萧成烨……”秦晚默念这个名字。
又是拍又是劝地哄了她好一会儿才将她哄好。
李朝雨:“那你怎么会那样说?”
李朝雨从她手中接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张大了嘴:“你竟然会有这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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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他?
李朝雨:“那岂不是真的没人可以救他了。”
秦晚则还他一笑。
秦晚:“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看他的脉象,还有屋中的味道……那毒应该下得极其隐秘,微量地下在他的饭食或日常用度之中,日积月累,久积成病。且用毒极为罕见,我也只在医书中听过一次,恐怕这就是那些大夫查不出的原因。”
被顾府的人送回去后,李朝雨好奇地问:“晚晚,那个顾少爷真的只是虚寒之症么?看上去命不久矣的样子。”
她一生共育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其中长皇子成为了当今圣上,而她最疼爱的幺子,便是如今的信王,萧成烨。
难怪她找不到他。
“怎么会这么巧?”
两人之间的距离简直比迢迢银河还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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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雨:“那你为何方才不告诉他?”
接着她给她说起了这块玉佩的来历。
秦晚:“他恐怕是被人下了毒。”
这是南顺当年的庄乐公主,在还未出嫁前的及笄之礼,后来她嫁给了建梁的先帝萧徽宗成为皇后,这块玉佩也被她一并带走。
李朝雨正色道:“晚晚你可知,你们建梁的国姓,便是萧?”
秦晚:“能做出这种事的,只能是他的身边人。你也看到了,他屋子里耳目众多,我若当众揭穿……我现在想想,就算有大夫跟我一样诊断出是中毒,应该也想到了这层,什么也不会说。”
接着她给她说起了这块玉佩的来历。
她微笑:“朝雨也不是普通人吧。”
李朝雨点点头:“我其实是南顺的六公主,是过来……过来玩的,整天憋在宫里太无聊,这次去公主府做客几天,就偷偷跑出来逛逛。”
李朝雨嘿嘿傻笑:“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你是我来建梁交的第一个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秦晚:“那你想帮他吗?”
秦晚被她逗得破涕为笑:“说什么傻话。”
李朝雨见她漂亮的脸蛋上满是伤心欲绝,心都看得快碎了,赶紧抱住她:“晚晚不哭不哭,咱们不理那个坏蛋了,你跟我回南顺吧,我们南顺可比这里好玩多了。”
秦晚:“其实……他只是需要一个提醒罢了,毕竟解药的药方我已经给了他。”
她一生共育有四个孩子,三男一女,其中长皇子成为了当今圣上,而她最疼爱的幺子,便是如今的信王,萧成烨。
李朝雨:“那他还有救吗?”
李朝雨:“感觉还挺有趣的。”
提到他,秦晚的脸上便露出淡淡的哀伤,她点点头:“嗯,他叫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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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晚晚就住这里啊?”
秦晚:“朝雨,我听你好像会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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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听说你在找一个人?”
李朝雨:“什么!?”
又认识萧成烨,又一口一个“我们南顺”“你们建梁”,还对庄乐公主的玉佩那么清楚,想来也不是一般人能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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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雨四处望望。
李朝雨好奇得要命:“怎么说?”
秦晚摇摇头,叹了一声:“当然不是。”
她不可置信道:“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