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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满腔的绵绵爱意,什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统统都不要了。
夜晚熄灯时。
“有些事需要处理,最快…一个月就能结束,我会尽快。”萧成亲着她的额角。
便听到她吟哦中带出淡淡的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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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慢亲她。
萧成一手紧紧搂住她,另一手撑在床上,挺胯重重捅进她的花穴深处,低声道:“别说了。”
对了,如今墓旁还多了小五,她养了八年的兔子。
莹白的身子上满是或新或旧的斑斑红痕。
听到他的话,秦晚并没有高兴起来,皱着眉:“一个月那么长……”
日子还是照常要过。
她明明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他却能开口就是一个月。
他眸色晦暗:“看看也不行。”
萧成摸着她的手一顿:“你都知道了?”
姥姥不是她的亲姥姥,而是她母亲的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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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花村的鸽子虽然少见,但我也知道一向是信鸽。”
她敛着眼,轻声说:“那天……你一声不吭地走了一个下午,我都有些难过。”
很快,萧成不知道从哪里出现了,应了一声,坐到床上,习惯性地顺着她的手将她搂进怀里。
秦晚仍旧每日治病看诊,晒药理方,偶尔去后山采药时,到姥姥与母亲的墓前看看。
彻夜缠绵。
她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慢慢伸手揽住他挺直的腰:“其实我虽然白天那样说,但我发觉我还是很喜欢你抱着我的。”
他连道别也不肯对她说一声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来得太晚的晚。
最后姥姥抱着她站在她母亲的坟前,哀叹一声,才给她取了这个名字。
秦晚心里空落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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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名字是姥姥给她取的。
这小小一方天地,是姥姥生前教了她十五年才令她熟悉的,让她即使眼睛不便也能如常人般生活。
秦晚垂着眸,给他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秦晚有些委屈:“不能不走吗?”
母亲花了三天三夜才将她生出来,她出来得太晚,耗尽了母亲的精血,难产而死。
“好。”
今夜的她似乎格外的多话,不住对他诉着衷肠。
她一脸的伤心:“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我。”
他说:“我走了,不准让别的男人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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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怎么那么解释你的名字?”
还是萧成陪她去埋的。
看着她趴在自己怀中的模样,他忽然反应过来,僵硬道:“这可是你主动的,别说我强迫你。”
秦晚固执地摇头。
萧成无奈,怎么也想不到她会有这么黏人的一面,只得搂着她安慰:“我保证一定尽快,到时就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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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叹了口气,她就连叹气的模样也是温柔的,美人如花隔云端:
秦晚轻轻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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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喘息一边掉眼泪:“好。”
秦晚发觉人不见了,探手去找他:“萧成?”
她垂眸。
最后只能扶着门框慢慢坐下。
秦晚有些羞赧,但还是温柔地笑了:“嗯。”
秦晚衣衫凌乱,松松垮在腰上,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姥姥从来不提,她也就不敢问,只知道父亲在她出生前就去世了,是姥姥独自带着怀着她的母亲,一路来到槐花村。
还是萧成先开口:“我很快就回来。”
萧成握着她的细腰,将她整个往上提了提,便也听得她溢出一声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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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吸咬她细嫩的脖颈,在上面糟蹋出新的红印。
萧成看到她的温柔浅笑,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幕。
她挽着他的脖子,像朵攀附在他身上的柔弱菟丝花,哀哀道:“我会想你。”
萧成摸着她柔软的长发,不由回想起那天他跑去镇上喝了一天的闷酒,心道我比你更不好受。
秦晚在家中找了一圈,连院子也找了,什么也没有。
她又听见窗外有鸽子的咕咕声。
这是他一直以来的疑惑。
“我很快就回来。”
她靠在他的肩头,轻轻拉住他的衣襟,痴痴道:“如果你走了更久,我肯定会很想你。”
 中
沉默半晌。
萧成抱紧她:“这是你说的。”
时间已经过去多年,她早就不甚介怀了。
那时的姥姥也年事已高,无力照顾她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