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口中的毫无遮拦令沈堰羞耻不已,他隐约记得江戎下了结界,却止不住去想那敦厚的老者掀开舱帘,震惊于他不顾场合的淫乱苟且,甚至弄脏了人家船舱的鄙夷模样。更何况没有人能接受一个顶着张与自己心中敬仰的堰洹君肖似面庞的青年,竟是个淫贱的玩物。老者不会将他认作堰洹君,只会指着鼻子骂他亵渎高不可及的神君,不配顶着这张脸,更不配从肮脏的含着精液的口中提起那个从不染尘埃的名字。
湿黏的淫液沾染上骨节
逐着那根戏耍他的鸡巴,冷不防又被抽上脸颊,滚烫鸡巴被男人捏住根部,啪啪啪地甩上母狗仙尊的骚脸,将他肿红的面皮又抽打地发白。沈堰生生受着这份羞辱,任由魔修一步步践踏自己的底线,伸着脖颈抬起脸好方便鸡巴一次次掴打自己的面庞。
江戎射完也没有疲软的意思,眼前凄惨脏污的仙尊正是他最喜欢的模样,待人舔干净胯下的残液,抬脚踹向沈堰肩头。
魔修发硬的鸡巴挤开薄唇,抵着红舌径直捅进潮湿温热的喉腔,又撤回稍许,龟头抵压口腔内壁,从里面将他的脸颊戳顶得鼓起,胯下的仙尊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吸着腮帮含吮,被紧紧压在下面的舌努力挪动,舔弄伺候柱身上盘虬的青筋。魔修的尺寸对他来说仍是太大,那张嘴根本含不下,才进一半怒张的肉冠就已经顶到了喉口。江戎握住仙尊细长的脖颈,胯下顶戳同时掌心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在那颈子下撑粗的轮廓,一副勾引人摧折的骚样!
“自己排出来,”江戎靴尖轻点那瓣臀肉,“屁股撅高,对,就朝着舱门那头,让那老头儿一掀开帘子就能看到你这母狗撅着屁股吐骚水,他要是知道堰洹君为了他的小命又含鸡巴又掰逼求操的,得有多感动啊?”
这般不堪的联想竟然让腿间肥腻蚌肉一缩一缩地翕张,紧紧夹在肉道里的缅铃淋了骚水震动得愈发剧烈。
就在他要溺毙进满场的窒息中时,口中的粗硕不顾喉管绞缠挽留抽了出去,被施舍了喘息之机禁不住低声艰难地呛咳,沾满了口水的龟头则肆意抽打他的脸颊。魔修按着他的脑后,逼迫受尽凌虐的仙尊仰面将鸡巴搁在那张凄然脸颊上,慢悠悠挪动碾蹭微肿湿漉的唇瓣,轻浅戳弄眼窝眉骨。仙尊失神地合不拢嘴,江戎也不客气,对准那张小嘴痛痛快快地释放,白浊激射仙尊满嘴,余下的残液甩到脸上,仙尊吞咽不及,一边呛咳着一边伸舌舔食嘴角溢出的精液,顶着满脸的污浊,眼皮和睫毛也沾了几滴白,却仍谨记着伸舌去帮魔修清理干净胯下。
欲火汹涌下魔修从不忍耐,一手托住仙尊的下巴另一手按着头顶,像使用一个肉壶般抱着尊贵的脑袋套弄自己的鸡巴。整根直插入底,仙尊的喉腔火热紧致,裹着尺寸不合的肉刃夹弄,薄唇吻到鸡巴根部,两只沉甸甸的精囊随着他脑袋上下摆动套弄一次次撞击嘴唇和脸颊,鼻尖被顶得通红,发髻散落青丝湿成缕沾黏额角下颌,耳后和撑粗的脖颈泛起病态潮红,他整个人被粗暴操干撞得发晕,口腔和喉管都麻木不堪,收不住的口水沾湿魔修墨色的衣摆,急促喘息零碎地充斥在狭小船舱里。
这阵小高潮非但没有让情欲退下去,反而让并未吃到男人鸡巴的雌穴更为空虚难耐,紧紧夹咬着细密震颤的缅铃寻求抚慰。沈堰勉强在情潮中维持着几分清明,没有真的像痴傻母畜般瘫在地上大张着腿露出外翻的肉逼流水不止,极致隐忍下眼前泛起一抹水光,他用手肘撑着身体重新跪趴好,双膝分立向男人掰开自己的私处。
乌发顺着压低的肩膀滑下去,圆润白皙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来,与藏于其间深红肿胀的阴阜形成鲜明对比,两瓣鼓起的蚌唇紧紧闭合,缝隙间却垂落一根细细的金链,肥嫩蚌肉颤个不停,其内隐隐有嗡鸣声,正是前日仙尊当众高潮时夹着的缅铃,晨起出门时江戎又摸出那玩意儿塞入他穴里,这次没有绳结阻拦,只能竭力收缩逼穴夹紧以免滑出。沈堰从琼华苑到码头这一路都夹着腿,别别扭扭地走路,倒是像极了款款而行的小倌。
“真是伟大啊!”江戎感慨出声,手掌覆在沈堰脑后轻推,后者便明了地凑上前舔,他受着仙尊的裹弄,语出讥讽,“沈仙君为救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凡人就能主动舔魔族的鸡巴,想来随便抓一个凡人就可以让仙君乖乖做魔族的奴侍了。还是说,沈仙君其实本就想被这样淫玩羞辱,换人一命只不过是你发骚的借口而已?”
沈堰伸舌细细地舔那粗硕的玩意儿,他双颊肿胀通红,垂着眼根本看不出神色来,仅眉间轻蹙,勾起舌尖舔弄冠状沟的间隙,微颤着声音自辱道:“是我自甘下贱,是我喜欢……喜欢舔主人的鸡巴,求着给主人当母狗的……”
“脱光,自己掰开逼。”
沈堰还止不住喉间嘶哑的咳嗽,打颤的手指废了些时间解开软银丝织的腰带,将衣裤靴履尽数褪下。
“磨磨蹭蹭想什么呢,骚狗?想着会被崇敬你的糟老头看光身子,就爽得要喷了?”
头顶魔修不耐的声音传来,紧随着一脚将跪伏的仙尊踹了个趔趄,沈堰闷闷喘出一声,他那红肿的逼口更是噗嗤一声吐出清澈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