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堰垂首将脸庞埋进魔修胯下,雄性独有的膻腥味钻入鼻腔,他本应厌恶,却好似含惯了男人的东西,以至于一闻到那味道,双腿便不自主地绞紧。他隔着墨色衣袍,用肿胀生疼的脸颊去蹭魔修胯下粗硕的柱身,偏硬的布料和上面的暗纹磨疼伤处,却似毫无知觉将整张脸献祭般得压上去,感受到那根惯会肆虐的阳物在他鼻翼脸颊间的磨蹭迅速勃发。
顶着淡红巴掌印的仙尊看着就顺眼多了,江戎搓了搓手心,跨步坐到沈堰对面,漫不经心地羞辱他:“昨日看尊上那么紧张,还以为你是担心被认出来呢,原来尊上自恃身份高不可攀,并不怕卑微贱民认得你,才敢当庭撅着骚逼喷水。”
江戎弓腰掀开帘子进了船舱,身后随即生出一道结界——没什么防护功能,却可阻挡凡人视听,也就是说,他们在船舱里做什么,动静再大,也不会被打扰。
船夫乐呵呵地摆手:“不劳烦不劳烦,老朽正好也去为神君供两炷香,该入秋了,祈愿洹河今年风调雨顺。”
“多谢船家,那我们可是要去瞻仰瞻仰,还要劳烦船家到时多停一日了。”手上魔气转瞬即逝,江戎仍顶着他那极和善的面庞,应对有度。他极少去下四郡,修士不食五谷,那儿的百姓又多以农耕维生,于修士无益,故而他只知浪城是有处堰祠,却不知这些细节,船夫此言,江戎便生了带沈堰一起去看看的心思。
“废物东西!把脸凑过来闻老子的裆。”江戎毫不客气地又扇他两巴掌,直把仙尊打得身子歪斜,又顶着肿胀的脸颊乖顺地爬起来跪好,做小伏低的模样大大取悦了魔修。
见沈堰垂着头没有辩驳,江戎难得好心肠地没有追问,而是提了个足以让仙尊心动的交易:“你不想让那老头儿死?尊上提了要求,总得付出些什么吧?”
可怜仙尊就是有心逢迎,又哪里知道母狗应作何表情?他被扇得发懵,心中屈辱万分还要强行压下不敢在面上表露:“母狗……知错。”
魔修大发慈悲松了手,沈堰重新低下头,像狗一样将头拱进男人的衣摆下,用牙齿咬住细细的裤带解开,伸长了舌头拨弄卷舔那根尺寸不俗的阳物到嘴边。他这几日在画舫的那间刑房里被调教的极好,堰洹君毕竟天资聪颖,学起口舌侍奉也快上许多,江戎没少一边厉声呵斥着催促他卖力吸舔,一边嘲笑他学剑是不是跟吃鸡巴一样认真。
话外不言而喻,纵使再不通欢场中的把戏,这些日子的浸淫下,沈堰也听懂了江戎所指。他胸膛起伏片刻,放下盘着的腿,屈膝跪下去,动作娴熟到没有多余的犹豫,魔修却仍不满他屈辱的神情,又一巴掌叠在那侧脸颊的掌印上:“都在人前当过母狗了,别一副好像被逼良为娼的妓子似的!“
自己口中的意思被曲解,沈堰强压怒火不语,深知现今的他惹恼魔修并没有什么好处,只会造成无力挽救的后果。怕是自然怕的,他昨天根本没有机会思考这些,等后来缓过神,想到除了五大派掌门和几位师叔师侄,以及被封云霆山的魔尊苍巽,现世少有其他人真正见过自己样貌的时候,已经是被魔修当众羞辱之后许久了。况且即使无人认得,他也断不可能在人前做出那等龌龊之事,可恨身体在这魔修日夜玩弄调教下已经敏感得令他陌生不已,根本无法阻止自己做出那些令人不齿的举动来。
他想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为安抚魔修不得已而为之,身下却诚实地吐出一小股淫液沾湿亵裤,脑后发髻猛然被揪起,沈堰吃痛地抬起头,对上魔修危险眯起的眼眸:“喜欢什么?长了张逼嘴连骚话都不会说,还要我教你吗?”
见见——浪城堰祠里那尊像,可是专门请见过堰洹神君的工匠雕刻的!”
“喜欢……”
沈堰用两片薄唇裹着龟头,把魔修的阳物含出来,那根鸡巴却并不安分,滑出唇瓣又猛地甩到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湿哒哒的水痕,将堰洹君的尊严都摔打稀碎。沈堰眼眶发红,仍张开唇去含,将将吻上狰狞肉冠时却被魔修躲开,他连忙再将头凑过去,舌头长长地吐出唇外,淫荡地追
狭窄的船舱里安安静静盘膝坐着方才老者口中备受尊敬的神君,月白的交领边缘隐约可见凸起锁骨上的一点殷红咬痕,透露出这神君光风霁月的外表之下藏着怎样一具龌龊孟浪的身体。江戎一把攥住他瘦削的下颌抬起,迫使垂下的眼睛抬起,不出意料对上凌厉的目光——毫无反抗之力下,那些上位者虚张声势的习惯就显得极为可笑了。江戎也是这么认为,反手狠狠朝那张不屈的脸上甩一巴掌。
“哼!那就用你那张尊贵的嘴,好好把你主人的鸡巴请出来伺候。”
沈堰被打得侧过脸去,舌尖触到一丝血腥味,他斟酌着放缓语气道:“我常年闭关,见我容貌者寥寥,你又何必对一凡人动杀心?”
胯下跪着的人显然听出了威胁之意,瑟缩着蠕动嘴唇,搜刮这些日子里被男人拿来辱骂他的词汇,清冽的嗓音出口是粗俗污耳的浪语:“是……母狗喜欢主人胯下的味道,想……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头顶传来魔修动情喑哑的嗓音:“怎么样沈仙君,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