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戎手持点燃的红烛,在一片叫好声中停于淫奴尚未合拢的逼口正上方,手腕微倾,滚烫烛泪滴落下去,淫奴嘶哑的嗓音哀哀低吟,江戎却不等他挣扎,便让蜡泪依次在逼口周围滴落。这红烛是琼华苑特制来驯奴用的蜡烛,蜡泪接触皮肤即刻凝固,一会儿就结成厚厚的一片,将那张合的逼口整个封住,内中梅子酒也就此封进淫奴的子宫。
一根根湿漉的毛笔从肉洞中取出,那骚穴已经习惯了,此时骤然空虚下来,如饥渴的小嘴般一张一合,沈堰皱着眉才堪堪强忍下腿间夹弄的欲望,一鞭子携带呼啸风声骤然甩到他大腿内侧。
“如何,沈仙君瞧瞧自己的骚逼,看鄙人画工可还入眼?”
“不回答?在下愚钝,可分不清沈仙君是喜欢得失了神,还是故意忤逆作为你主人的我——”江戎一副颇为无奈地和仙尊商量的语气,“那就小惩大诫如何?”
手上的红烛才燃一半,江戎引着蜡泪自淫奴小腹,沿金链一路滴至胸口,着重照顾两颗大奶头,朱红蜡泪结成两只妖艳的奶罩,把鼓囊囊的奶子整个覆盖住,最后停在淫奴包裹住口球的双唇上方。
冷冽的酒水顺着玉管涌入子宫,原本柔软的肉道已将玉管暖热七八分,经井水冰镇过的梅子酒这么一浇,陡然寒凉透底,直冻得淫奴小腹痉挛,疯狂摇头挣扎,口球堵住了大半呻吟,却还是依稀听得咿呀哀叫。他周身皮肤因畏寒而更显苍白,双颊却涨红,挣扎稍许又弱了下来,胸膛起伏气喘不止,原来是方才挣扎的大腿有一次牵扯了脖颈绳扣,将淫奴勒得几近窒息。
,却更映衬得那倒悬的凄然脸颊楚楚动人,蒙眼的红绸洇湿一片,舌头也被金球挡在里面,否则还能给众人瞧瞧这淫奴仙尊双眼翻白,如母犬发情般吐舌的淫贱模样。
手持淫乱至极的春宫图,江戎的模样却像是捧了件墨宝邀功般,饶有兴味地垂眼观赏仙尊反应。他有意诓骗,那上百岁的仙尊竟也信以为真,还以为他真要写什么劳什子的回信,这等心机能诱得魔尊入诛魔阵,也是奇了。
毫无诚意甚至隐含嘲弄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哦,实在抱歉,在下忘记了方才封住了尊上的经脉,尊上是说不出话的。”
蜡泪落上薄唇,甚至有几滴恰巧穿过金球的镂空小孔,滴落到淫奴舌尖、喉口,淫奴轻微的抖动着,声音愈发出不来,涎水却倒流弄脏面颊。嘴唇也彻底被凝固的蜡泪覆盖,甚至鼻孔都没被放过,竟将呼吸之处尽数封死。淫奴胸腔剧烈起伏,鼻翼翕张,却只有肺里残存的一点空气,江戎低头便可看见那红绸下的凤眼上翻,墨眸几乎隐匿不见,露出大片眼白,几近崩溃。
廊桥上下的气氛简直沸腾,美人被凌虐濒死的戏码可不多见,不少看客被带动情绪,纷纷捉住怀中的红颜狠掐脖颈,封唇捂鼻,在娇躯的一阵痉挛中畅快泄精。而街巷里的汉子们就没那样的福分了,只能握住自己身上唯一的“本钱”,目光死死盯着淫奴蒙眼蜡封下
沈堰瞳眸燃上怒火,可惜是只拔了指甲撬下牙的虎,任人搓扁揉圆,只剩下滑稽的虚张声势。
沈堰受这一鞭冷不防闷哼出声,顿时反应过来定身术已解,他用手撑着桌沿腰胯用力,将上半身从极限弯折的状态下救出来,身体顿涌上来的麻木感却让他腿一软从桌案上跌了下去,手按在铺满卧房的绒毯上一时竟腰酸背痛得爬不起来。
江戎没用鸦青,而是拿了根房里备下的调情用的鞭子,鞭长方足两尺,以普通兽皮制成,自然比不过鸦青带来的剧痛,反倒多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淫奴贱逼随地发情,不从管教,亦是废品,当用热蜡烫烂,以示惩戒。”江戎轻挪红烛任由蜡泪落到肿大如枣核的阴蒂上,凝固的蜡泪将阴蒂与其上的环铃都包裹严实,整个阴阜都被红蜡覆盖,看起来凄惨不已,美人痛苦的扭动呻吟成了现场最好的催情剂,不少厢房里也已传出了各式婉转娇柔的淫叫求饶声,彼此相和,鼓励着男人们驰骋兽欲。
小腹圆润地鼓起来,如怀胎的妇人,只不过他并非是真正能孕育生命的妇人,而是一个卑贱的供人取乐的暖酒器。撑开子宫的玉管骤然拔出,沈堰闷哼一声,耳边隐约听到魔修的声音降下判词:“淫奴子宫学不会主动对主人敞开,难以受孕,当为废品,今灌冷酒,堪做酒壶一只。”
沈堰在黑暗中如一叶浮萍,难以自救,喉头阵阵发紧,只得用尽力气呼吸,才让被压榨的心肺好受一些。他的所有毅力都用在了控制住自己两条张开的大腿,免得再让绳扣缩紧,而源源不断灌进子宫的冷酒几乎令他发疯。那里本就不是盛装液体的器皿,魔修每每强入胞宫都逼得他哀泣求饶,上下齐喷,而今被冷彻入骨的液体灌进身体最娇嫩的深处,就连或可能麻痹自己的情欲也被浇灭,五脏六腑都浸了冰。
他的脸颊被魔修轻佻地拍打俩下,那春宫图随之垂落下来搭在脸上,若非受制于人,他断然劈掌将那东西化为齑粉,而事与愿违,现在的堰洹君却是连不屑地转过头都难以做到。
“淫奴骚嘴不擅叫床勾人,也是无用,酒壶无需言语,理应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