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领着江沈二人穿过廊桥,又上到画舫三层,及至最里面一间房前停下,推开门冲江戎拱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江戎便随手抛一颗碎灵石就打发那少年欢欢喜喜地离开了。
沈堰低着头耳根通红,身后那魔修偏不放过他,嘲弄地左右扇打翘臀,把那两团肉扇得左右乱晃,肉浪一荡一荡的,不一会儿就布满嫩红的春色。沈堰头朝下趴伏在铁架上,忍得住呻吟却忍不住浑身的颤抖,连带铁架都被他带出声响。
与规规矩矩的两座主楼不同,这画舫建在河上,取的便是一个错落别致,尤其三层是一个个独立的阁楼,除却立于正中的为花魁住所,其余皆是上房。每个阁楼入门便是一间花厅,方便主人用膳吃茶或是待客,两侧各一偏房,东厢为卧房,西厢则是封闭隔音的刑房。
饶是玉面姬这样半生风月场锤炼的人精,也只把江戎当个有钱又会玩的俊朗公子哥看待,她颇为殷勤地呵呵笑着连声应道:“备好了备好了,按您的要求一应俱全!小楼,领江公子去落梅堂,留神有什么缺的,勤快着都送过去。公子,奴着人煮好了茶就给您送上去。”
直到百年前洹河落入魔手,负责留守汝城的魔军便常常出入琼华苑。凡人那一套繁文缛节最为魔族不喜,他们抓到好看的女子直接就地开干,玩腻的良家子也丢进去接客,之后更有大批被炼制成炉鼎的修士送入琼华苑调教床上功夫,一时间琼华苑里凄惨呻吟声不绝于耳,成了魔族发泄的淫窟。
江戎手指抵着绳结往里顶了顶,让肿大如馒头般的蚌口完全包裹住绳结堪堪闭合,沈堰喉头滚动,抑制住难耐的声音,颤抖的臀肉却仍是将他暴露无遗。
江戎也曾是这里的常客,进城时便已经打好招呼,这才有了后院提前布置好的麻绳。
刚入前厅那鸨母便笑容满面地叫着江公子迎上来了,沈堰刚恢复了些气力,侧身往江戎后面一躲,哪怕明知在凡人眼中被施了障眼法的他定是个衣着整齐的普通人,但他也难以适应赤身裸体在人前的样子。
之后魔军败退,洹河收复,百姓逐渐恢复生息,琼华苑也在才子佳人的基础之上,保留了许多当时魔族盛行的玩法加以改良,既不会真的把人玩废,又抓住了嫖客们的猎奇心理,乃至许多乐于伪装成凡人的魔修也时常流连,风头比之从前更胜,譬如当今的花魁便是以穴夹狼毫作人像画闻名,一幅画甚至可拍卖到十斛灵石——放眼汝城内就连城主都觉得肉痛的数目。
“玉娘久见了,先前说我要的房间和东西可准备好了?”江戎客客气气说话时配上他那柔和的声音颇像个谦谦君子,况且他生得面颌方正,眉眼又圆润含情,一副文人气质,他行走凡人地界要么伪装成儒商,要么扮作书生,从未有人生疑。
江戎下榻的地方,并非什么客栈或是宅院,而是汝城内鼎鼎有名的风月欢场琼华苑。
琼华苑已有百余年历史,原本只是个达官贵人宴饮听曲的雅处,姑娘们虽有清倌与红倌之分,但俱是琴棋书画精通的才女,其间所出的花魁头牌个个受到当地文人墨客的追捧,也可谓风光无限。
“我说尊上,这会儿障眼法已经撤了,你猜小厮打扫地板的时候,会不会骂又是哪个骚货尿了一楼梯的淫水,嗯?”
“有劳玉娘了。”江戎点点头,举步跟着那叫小楼的少年,沈堰两乳和阴蒂的环还扣在江戎手里的细链,纵使不会被人看到,他也仍是咬牙无声地跟了上去。
江戎牵着赤裸圆腹的仙尊径直进了西厢刑房,里面果然如玉面姬所说的一应俱全。沈堰目光掠过挂满一面墙的鞭、藤、尺、棍等等专门虐打用的工具尚能平静无波,却在看到长短粗细不一、材质各异的阳根形状的器具时染上一抹又羞又怒的神色,生硬地转过头,只是整间屋子遍布淫具,最后只好将目光落在那些他并不认得的大大小小的钩子上。
“哦?尊上喜欢这个——”江戎目光巡视捕捉到待会儿要用的东西后,便饶有兴致地观察起沈堰的反应,见他目光停顿,便上前选了一枚银质肛钩,拿着在困惑的仙尊眼前晃了晃,“不过在这个之前,我比较喜欢尊上含着东西。”
客人在此即可赏景狎妓,又不易被打扰。有许多远道来的贵客便直接在此留宿,白日处理正事,夜晚美人在怀,好不快活。
那铁架搭成个斜坡样式,沈堰上半身趴伏的位置偏低,屁股便高高的撅起来,江戎将他四肢束缚在铁架上,扒开仙尊已显饱满的臀瓣,屈指按了按撑开逼口的绳结。那绳结已经被泡软了,仙尊的两条大腿上蜿蜒几条半干的湿痕,显然一路上都在隐忍着骚浪身体夹着一团粗麻绳发情。
琼华苑历经百年,扩建了许多次,如今除却两座主楼,临着洹河还有一座亭台错落的画舫。主楼二层与画舫以横跨街道的廊桥相连,方便恩客们是其一,其二琼华苑每旬一次的公开调教、每月一次的花魁点灯都在这廊桥上表演,有钱人自然落座画舫,没钱的也可以站在街巷里仰着脸观看。
他语焉不详,沈堰便惯性认为又是要堵嘴,却未料被魔修拦腰抱起,放到一旁的铁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