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沉也看到了这一幕,佯装无辜地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干,不过嘛,都是他捣的鬼啦。
重新经历这样的事情,蒋嘉年之前的想法是独善其身,实在不行他就想办法自我毁灭,只要他不存在了,这里自然就会坍塌,反正他不会真的死亡。
蒋嘉年偷偷给陈沉递眼色:“这也是你弄出来的?”
那位睡得很沉的男生依旧鼾声如雷,刚刚还裹着被子没什么动静的床位听到他俩的声音又发出一声轻啧。
陈校长带领一众领导正好敲开他们寝室的大门:“起床了同学们,有同学需要叫醒服务吗?”
男生的肉棒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很容易就变得更加兴奋,那男生很快就在陈校长的嘴巴里面射出了自己今早的,大厅里面的场景更加……混乱。
他承认,有的时候人真的很奇怪,重新面对一边未必会做出比当时更加明智的选择,甚至有可能不如当时鲁莽勇敢。
“别乱动哥哥,你磨得我好难受。”搭在少年腰侧的手缓缓向后移动到他挺翘的臀缝间,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敏感的皮肤引起一阵阵的颤栗,接着就来到那个干涩的肉穴轻轻地抚弄起来。
陈沉慢慢拨弄格子里面的饭菜,食堂里面焕然一新的显然只有那些服务人员,他们基本上都是这里的老师s的,也和外面的两个男人一样穿着整齐划一的兔男郎服装,不过他们的手里还捧着一个托盘到处走动,粗跟的高跟鞋敲击在
他的嘴巴经过昨天的速成,已经很能适应了被异物入侵的感觉,现在一插入肉棒竟然自动开始收缩夹弄起来,口腔里面不由自主分泌唾液,他的脑袋深深埋在那男生的胯间,卖力吸吮,翘起来的屁股都开始淫荡地扭动起来。
长时间生活在这样毫无安全感的地方,对人的精神是极大的折磨。
是那个宿管不耐烦的声音,好在对方是异性并没有直接闯入,不过这样一来提出帮对方抠抠的计划是不成了,两人草草整理了一下便又结伴回了宿舍。
“笃笃——”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里面有人吗,怎么还不睡觉?”
学生们看到校领导如此反常的举动再加上大早上还没有睡醒,都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宿舍里面黑漆漆的,两人凭借窗外微弱的光亮走向床铺,走过狭窄的过道的时候还会不小心踢到宿友乱飞的鞋子。
“你…咳咳,你的……”蒋嘉年现在也很矛盾,心理上他对这样男欢男爱的事情已经无比熟悉,但现在身处的时间线就像是重生到好几年之前,身体无比生涩,仅仅是似有若无的触碰,都叫他敏感得浑身肌肉紧绷,臀瓣不自觉夹紧,倒似乎显得是他在主动勾引。
他的指尖自带一种冰凉的意味,弄得蒋嘉年一激灵。只是陈沉该怎么办?如果这么崩塌了会不会对他造成伤害……
这事情以为不难想,自以为万无一失的事情总是会出现纰漏,他就渐渐从中吸取血的教训。
陈校长就像个大馋小子似的上床骑在恨不得瑟缩在墙角的男生,握住对方的肉棒就开始上下撸动起来,撸动了几下,看着那根热气腾腾的阴茎在他的手里迅速膨胀变大,陈校长立刻张开嘴巴把那根年轻稚嫩的肉棒含进嘴巴里面。
蒋嘉年的眉头皱得更紧,一言不发地看着这一切,多年的职业生涯使得他的性格有些冷肃生硬,他的心里头有自己的一套秩序。
蓦然被身后的人轻柔地推着肩膀坐在角落的餐桌旁,陈沉又去打好饭菜和汤,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
那些校领导走进来一个个分散开来不由分说掀开下床的学生的被子,有的人睡觉的时候习惯裸睡,掀开被子就那样大辣辣露出胴体,有些人吓得惊叫出声,而有些穿着衣服的也被趴在床脚的领导剥去下半身的衣物,露出朝气蓬勃的阴茎。
“唔,真是不好意思都射在你里面了,现在也不方便清洗。”陈沉进入贤者时间看着被自己糟蹋的乱七八糟的肉穴,蒋嘉年没有一句责备,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帮你抠出来吧,哥哥。”
“别闹,你先躲在被窝里面等人走了起来。”蒋嘉年把那只作乱的手轻轻拿开,然后就准备起床。
陈沉抽出射完精的肉棒,抽出来的时候穴口的媚肉早就泛红外翻,还没有合上的穴口朝外面溢出浓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骚水,弄得股间粘腻不堪,看起来涩情极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他条件反射一般想要把陈沉埋在被窝里面,在这样的宛若地狱一样的地方,如果被那些教官知道了他们没有遵守校规,将会受到残酷严厉的惩罚,而且还有一些学生是老师埋在暗处的眼线,平时以为是统一战线的人也会意外背刺自己。
一如他们走的时候的样子,陈沉走在蒋嘉年的后面,轻轻踩着对方的影子玩,他已经没有了和那啧哥计较的心思,脚步轻快,轻身钻进了蒋嘉年的被窝里面。
一时间众人呆如木鸡,这是什么新型的手段?只是这牺牲对他们这些领导来说未免也太大了些吧,不过看着他们的样子确实可以在他们的心里留下巨大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