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嘉年干脆闭上眼睛,细细嗅闻空气里面的气味,还是不行,实在是太浑浊了,那股好闻的桃子味几乎被掩盖殆尽,他咬了咬牙,最终按照自己的想象中位置寻找过去。
蒋嘉年思索片刻最终点头答应,很快他的时间陷入一片黑暗,观众台上的人就看到一圈各不相同的男人把蒋嘉年围在中间,他们都袒露出自己的下体对着中间的蒋嘉年,这个姿态实在是太诡异了,仿佛在进行什么邪恶神秘的祭祀活动,有种远古而类似于生殖器崇拜的感觉,看得人心里毛毛的。
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男人的脚踝,不对,这个骨头太粗了不是主人的,这个也不对,腿上的毛太多了,也不是主人的,这个小腿肚又过分突出的,很明显也不是主人的
“嗯,你不想试试吗?”他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出,陈沉有点懊恼,不动声色地接过蒋嘉年的话茬,继续逗弄对方,“你看这些公狗的身材都不错,身下的玩意儿也很大,一定可以让你很爽的。”
蒋嘉年缓缓从跪着的姿势支起上半身,不过他还是没有站起来,虽然他依旧是跪趴的姿势,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小觑他身体里面潜藏的危险,他的动作很慢就像是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猎豹,一直与敌人周旋隐藏自己的真实目的,只等一个合适的契机,等着目标放松警惕的时候一下子冲上去从猎物的身上生生撕下一块肉来。
“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的肉棒插进来……”他刚刚听到了陈沉让他猜哪一根是他的肉棒,自然就想到了之前电击训练时候的疗法,那时候主人换了很多根不同的肉棒插进他的穴内,叫他猜哪一根是主人的,现在这里又没有那些材料,而且为了达到表演想要的刺激的效果,他很难不猜测陈沉会选择让场上的其他公狗也参与进来,一起肏他的穴,蒙着他的眼睛让他猜猜究竟哪一根才是主人的。
这样的玩弄固然刺激,或许也是他身为主人的奴该承受的,但其实蒋嘉年的心里还是不太能接受的。
阳具因为受到外力的疼痛变得愈发兴奋起来,他想要射精,想要全部射给自己的主人,想要在主人的玩弄下彻底达到高潮!
陈沉控制着鞭挞的力道,确保他身上的伤口看起来狰狞但是不会伤到根本,他也因为这样的抽打变得兴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自己喜欢的人愿意陪着自己尝试自己想玩的花样,眼睛里面迸射出显而易见的开心。
台上的观众都为他捏了一把汗,心也跟着悬起来,他前进的方向不对!
余的,面具里面的男人虽然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每一次鞭子落下的时候男人都会极为配合地仰起脖颈,挺起胸膛,露出来的嘴角也是上翘的,无论是肢体还是神情里面都写满一副被打爽了的意思。
“你怎么了?哭什么?”陈沉低声询问。
“乖狗狗,这些都是可以的,不过狗狗在吃到肉棒之前要先猜一猜究竟哪一根是主人的肉棒。”陈沉露出邪魅的笑容,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了。
“唔!主、主人……”每一次鞭挞他的肉体的时候,蒋嘉年就会从内里升腾起一种想要升天的冲动。
越是这种紧张的氛围,礼堂里面越是落针可闻,静的可怕,蒋嘉年想要通过周围的人的反应辅助做出判断的计划此刻也落空了,他的额头因为紧张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流到眼睛里面火辣辣的疼,这下好了就算是不遮住眼睛,他也睁不开、看不清了。
他之前也混过一些小众的圈子,也找人玩过类似的戏码,但是因为自己始终无法入戏,无法把自己的全副心神、从里到外放心地交给另一个人,所以他的体验始终是不完整的,现在被自己的主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狠狠地鞭挞,他感觉自己的肉体正在一寸寸破碎,变得无比放松,曾经放得下、放不下的都已经渐渐离他远去,他的眼中只有面前的、自己的主人。
此刻的蒋嘉年宛若一只真正的大狗狗,伸出长长的舌头,急促地哈气吸气,浑身的肌肉也因为兴奋微微颤抖。
他指了指后面站成一排沦为背景板的公狗,蒋嘉年坚定地摇了摇头。
他摸了摸蒋嘉年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替对方细致地戴好面具,他的手覆在面具上露出眼睛的两个黑洞上面,感受到手心处那双眼珠剧烈地滚动,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似的挠得他心里痒痒的,以及手心突然传来的那种濡湿的触感。
短短的一分钟的时间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他的咽喉,喉管里面的空气一点点被迫向外挤压,脑袋因为飞快地运转变得无比的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炸开。
“主人,骚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进骚狗的屁眼!”蒋嘉年已经迫不及待,他不知道自己用这样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样淫荡不堪的话究竟会产生多么大的反差,一时间台上的观众都沸腾起来,有的朝着他们吹流氓哨,有的则是起哄让陈沉赶紧上,礼堂里面的气氛异常热闹。
“那好吧,不过你还要要把眼睛蒙起来猜一猜,用手摸可以吗?”
怪不得人家能成为主人的专属狗奴,想做狐媚子也是要有一定的本事的,众人看得那叫一个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