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新的一天又开启了。
蒋嘉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的粗喘泄出分毫,想要向前躲避对方的撸弄却好像是主动把肉棒往对方的手里送;想弓起身子向后,臀缝间又贴着一根虎视眈眈的大家伙,真是进退维谷,前后为难。
而身后的陈沉依旧是不管不顾,他很烦那个男生总是发出这样的声音,他自己下铺的男生呼噜震天响他都能睡着,他翻床发出一点声音那男生就好像受不了了似的,他才不想惯着对方。
“别担心。”
“哥哥你耳朵好烫……”身后的人柔软炽热的唇瓣轻轻擦过他的耳廓,含住他的耳尖舔咬起来,空气里面响起细微的水声。
他俩都听到了对面上床那个床位里面的人又发出了一声不耐烦的“啧”声,蒋嘉年瞬间不再动弹,细微的挣扎都消失不见,那伸到背后捏住青年肉棒的手也停滞下来。
那“啧、啧、啧”的声音就好像是卡在他心上的鼓点,那人不耐烦一次他就紧张一分。
“哥哥你忍着点不叫出来就没什么问题。”陈沉的动作并没有停下,黑暗的环境中仅仅靠着窗户里面透过来的一丝光亮,笼罩在被窝上面看不出具体的情状,动作稍大一些破烂的铁床就会发出怪异的声音。
他本来想要问清楚陈沉在校长办公室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直没有时机,等到回寝室的时候那人悄咪咪爬上他的床,寝室里面静悄悄的根本没有交谈的机会。
像是故意和对方作对似的,陈沉的手不经意地伸到蒋嘉年的身前握住那根尚且生涩的肉棒撸动起来。
“哥哥的身体好热,好想进去暖暖……”无声又暧昧的气音带着热气尽数喷洒在他的颈间,蒋嘉年的脖颈处很敏感,被他弄得快要控制不住,与此同时,在臀缝间滑动的中指已经慢慢揉开肉穴,朝里面伸了一个指节。
他想说这样如果被发现就糟糕了,但终究是心疼人被他卷进这样危险的境地,防线一点点退让,直至溃不成军。
“唔,年哥,再睡会呗。”
蒋嘉年有些不适地挪动了一下臀瓣,年轻气盛的男生在早晨往往是性欲最强盛的时候,臀缝间已经顶上了身后人那根勃起的欲根,想要向前再挪一点,但狭窄的宿舍床基本上没有腾挪的空间,两人好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紧紧相拥。
蒋嘉年的脑子逐渐清晰起来,昨天校长办公室里面发生的事情他无从知晓,本来骚动的人群安静在晚饭结束之后也安静下来,那天甚至取消了晚自习,学生们难得可以早一点回寝室休息。
蒋嘉年猜想这一切应该都是自己的深层意识,虽然不知道陈沉怎么会被卷进来,但如果出了事,那陈沉在现实生活里面是否会变成植物人,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他本来准备抓住这个机会杀个回马枪,趁着学校乱糟糟的时候再逃一次,结果没有找到陈沉,是他把他带到了这样陌生危险的境遇里面,理应为他的安全负责。
一念之差这里很快又恢复为原本的铁桶一样的状态,防卫甚至比之前更加紧密,空气里面弥漫着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陈沉拉着回到既熟悉又陌生的寝室,对方还特别不要脸地说自己不想叠被子,非要和他挤在一个被窝里面。
说到底还是这床太小了,他只能蜷成一团任由对方骚扰。
少年的唇瓣离他很近,接着擦过薄薄的耳廓,手臂也极其自然地搂住他的腰肢。
身前撸动的肉棒也更加兴奋,直挺挺地竖起来,捏起来柔中带硬,他的双手都沾满蒋嘉年的体液,像是涂了春药似的,擦到哪里就在蒋嘉年的皮肤上面带起一阵火花。
陈沉:?
怀里的人在两人都有些意乱情欲之际骤然掀开被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扒拉开他的手穿上裤子然后掀开被子,趿拉拖鞋朝门外走去,下去的时候因为陈沉睡在外面还踩了一下他的腿,本来矫健的身姿不稳了一下,差点又摔在陈沉的怀里。
这声音不是很大,但蒋嘉年感觉就像是炸响在自己耳边的惊雷,弄得他整个人都怪异起来,这样安静的环境里面做这样的事情比放肆粗鲁的性爱更叫人面红耳赤,他总觉得会被别人听去,影响别人的作息。
少年人的欲望很容易就被勾起来,肉棒很快变得灼热滚烫,柱身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翻卷露出来的马眼里面也渐渐渗出一些粘腻的液体。
蒋嘉年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面。
弯曲的指节在紧致的肛口轻轻画圈拉扯开更大的肠肉,生涩的身体敏感的厉害,肠道里面渐渐分泌出粘腻的汁液,紧致的肠肉裹着一节手指,饥渴地吞吃起来。
这次的叫醒服务换成了只有在重要场合出现的校长以及一众领导,亲力亲为的,态度看起来也和善不少。
“唔!不、不可以……”蒋嘉年突然感受到身后青年淅淅索索的声音,“这里是寝室会被别人听到的。”
看着他慌乱的背影,陈沉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发生,也赶忙追上去,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