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下贱的言辞。
拿了钥匙后,丹恒立马回了趟学校,星与三月七帮着把她的东西搬了过来,忙忙碌碌两个来回,摆好了东西后天已经黑了。
下午没有课,向来作为三好学生的丹恒要么去图书馆泡着要么待在寝室里敲完小组活动的90%的内容,或者是监督星与三月七打扫卫生,得益于两个永远是状况外的室友,丹恒年仅二十岁却拥有了三年带两娃经验。
丹恒抬起头来,只看到三月七抬起手,食指颤颤巍巍地指向自己的身后。
她睁开了双眼,三月七又是一声尖叫,往后跳了一大步:“哇啊啊啊活,活了!”
客厅里老旧的水晶灯灯光昏暗,从上面打下来不是很轻易,玻璃橱柜上蒙了一层暗黄的灰尘,她透过玻璃,看到了一张披散着黑色长发的灰白的脸。
世上总有类人看着稳重不苟言笑,无论什么事上都能轻而易举地赢过他人,就连打牌的手气也是。
三月七愤愤然接过她手里的牌,趁着星低头看牌的空隙,抬起头想朝对面的丹恒使眼色,不料却似乎在丹恒背后的玻璃橱柜上看到了什么东西,脸瞬间煞白了下去,
看完之后她便签了合同,四百块钱一个月,大学城附近这个价格连个单间都租不到,更别提三室一厅一厨一卫了。
不光脑子聪明,手气也好到令人发指。
很巧的,丹恒就是这种人。
丹恒受不了这么吵,偏偏星与三月七又是俩睡着了十级地震也发现不了的超能力者,这种吵闹的环境只困扰到了她一个人,于是丹恒决定自己搬出去,至少晚上能睡得舒服点儿。
白发男人抬起头来,于是二人接吻,柔软的嘴唇触碰在一起互相厮缠,像在被一颗蜜桃的桃心吞吃嘴唇。
这是个在一个很破旧的小区里的房子,六层楼没有楼梯,但好在是一楼,阴暗倒也不奇怪,只是有一个房间墙根有点湿了,丹恒暂时不打算住在那个房间里。
丹恒在手机上找到的这套房子刚好,三室一厅,97平,位于学校东边,租金低到离谱,设备齐全,有点老了,从房东用了十多年的老人机拍的照片上看除了有点阴暗以外,没有什么别的缺点。
不过今天她打算出门去,她与中介约好了今天看房。她们宿舍是个绝佳的风水宝地,上下左三个宿舍全都是精力充沛恨不得一天只睡四小时剩下时间用来吹拉弹唱敲锣打鼓丰富课余生活,右边是楼梯,半夜总有人闲着没事在楼梯间打电话,东南侃到海北,和远方表舅聊到早逝的小姑妈。
丹恒有点头疼,她发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
丹恒开始觉得有点儿失望。
最终,这具身体在白发男人的肉洞里射出了精液,再一次的强烈的快感席卷了丹恒的大脑,她看到白发男人的精液不知何时已经喷到了她的小腹上,而那口柔软潮湿的穴还在本能地吮吸着她的肉棒,想要把她的精液吞吃到身体最深处。
她想要将白发男人的身体压在床上,以各种姿势进出个遍,将白发男人……
丹恒给二人发牌,叹了口气故作遗憾地摇摇头,“三月,那次是你想赢我我才这么做的。”
高潮之后,相依偎在一起的二人都不再动弹,软下来的阴茎滑出了白发男人的身体,白发男人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慢慢地顺着气。
她想这具身体似乎有点不太行,只是一次就结束了。
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了两副扑克牌,“来,丹恒,咱俩今晚就用以前那招打得三月溃不成军!”
“丹……丹恒……”
一向作为三好学生的丹恒居然产生了将这人操死在床上的想法。她开始不满意这个姿势,她想要把他按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他,让他没有逃跑的机会,只能被她按着挨操。她想在他高潮时掐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翻着白眼,淫荡而下贱地死在自己的精液里。
接着,梦被星打断了,旁边是三月七可怜兮兮的声音,“丹恒?丹恒!丹恒你别吓我呀!怎么办?还是喊不醒,要不要找导员啊?”
丹恒留了她俩今晚一起住在这儿,又在旁边小吃街上零零碎碎买了一大堆吃的喝的,抱进客厅里,三人坐在地板上准备来个闺蜜之夜。
吻后,二人又说了些什么,“她”听见自己在笑,白发男人起了身,朝着浴室走去。
俩人似乎在低声说着些什么,丹恒依旧是听不清,“她”的双臂搂着男人的腰,胸膛相贴在一起的触感叫人满足,她看到精液从白发男人的臀下缓缓流出。
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三月大声道:“喂!丹恒,你不会真听她的又来欺负我吧?”
丹恒随着她的指向转过身,心脏也似是瞬间被人攥住了一般,骤停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