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恬嗔道:“你还要不要吃奶了?”
尤恬笑着坐了,“乐山好贴心。”
贺乐山卖力地劈着柴火,手臂上的青筋狰狞着,似是在向尤恬展示它的力量。
尤恬的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贺乐山通红的脸,“在高兴乐山喜欢我。”
尤恬摇头:“我没事,乐山,你还想喝吗?”
贺乐山不解:“嫂嫂在高兴什么?”
尤恬:“为什么要天天高兴啊?”
母亲爱他怜他,为他打算,可却也时常拿他与旁人比较,说他到底是个畸形的,不能跟男人比,也不能跟女人比,要小心谨慎,不要惹旁人不喜。
相同的是,他在被贺乐山吸乳时,也能感受到贺乐山对他身体的渴望。
贺乐山:“嫂嫂,我想喝你的奶。”
贺乐山见尤恬着急地起身,连忙问道:“嫂嫂,怎么了?”
贺乐山被夸得挠了挠头,“哪有,哪有……”
他昨日还在紧张他与贺逾明偷情的事被丈夫发现,如今倒是不紧张了,他相信贺逾明不会丢下他不管。等贺逾明回来,他便同贺逾明说,他可以自降为妾,或者不是妾也可以,当他们的通房,只要能给他口饭吃就行了。
“乐山,你先出去……”
尤恬:“唔——”
和被贺逾明吸乳的感受完全不同,贺逾明吸他乳果时,他只能感受到一种欲念,而且是一种完全受人掌控的欲念。可在被贺乐山吸乳时,他却能感受到一种对后辈的宽容,以及少年的依恋。
贺乐山:“那嫂嫂要天天高兴。”
尤恬没说话,“吱呀”一声打开了卧室门,贺乐山也跟着挤了进来。
少年焦急地去拭尤恬的眼泪,连声与尤恬道歉。
青年的乳并不大,能被一只手包住,但乳型却是极好的,挺立如同小荷,嫩生生地颤着,滴出乳白的汁液。
贺乐山感叹:
“嫂嫂,我快馋死了。”
贺乐山嗅了两下,脸上染起绯红,“嫂嫂,你是产乳了吗?我可以帮你吸吸。”
尤恬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乳头上,根本没发现贺乐山挤了进来。
忙慌地往卧室走,都来不及跟贺乐山打一声招呼。
尤恬如此想着未来的打算,没发现胸前有一股温热,直到那股温热的湿意黏在双乳旁边,他才反应过来,他泌乳了。
尤恬琢磨着贺乐山的话,眼底不由得涌起湿雾。
青年好似喝醉了酒,眼尾晕红,眼神迷离,声音也有陈酿的余韵,叫人一见一听就醉了。
尤恬忍住羞怯,拉了拉贺乐山的衣袖,“嫂嫂方才不是伤心,而是高兴。”
如果是往常,他敢毫无顾忌地看尤恬的眼睛,可如今多了层无法言说的暧昧,他只得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尤恬的神色。
尤恬:“乐山会说甜言蜜语了,以后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姑娘。”
贺乐山:“那我要管她们的胸做什么?我又不吸她们的奶,嫂嫂的胸就是好看,不用和别人的比。”
“嫂嫂的胸真好看。”
贺乐山:“因为我每天都很喜欢嫂嫂。”
窗外刮进来一阵清凉的风,沁透人的心脾。
尤恬靠在椅子上,时而看天上的云彩,时而看贺乐山劈柴。
贺乐山:“嫂嫂,你怎么了?不会是哭了吧?是我哪里说错话了吗?”
贺乐山舔了下嘴角,毫不掩饰对青年双乳的喜欢。
尤恬被贺乐山的直白惊得瞪大了眼睛,他怎么没发现贺乐山竟然是这样的无赖?
心里忽然产生了种独占的欲望,如果他嫁的是贺乐山就好了,他们一起把日子过得和和美美的。不过一瞬,尤恬就把这种想法挥在了脑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现在想得再长远也没有用。
尤恬拗不过贺乐山,加上四下无人,便解开了衣裳,任由贺乐山去吸。
贺乐山犹豫了下,摇头道:“我把嫂嫂说哭了,要是还惦记着吸奶的事,那我岂不是成了禽兽?”
……
还从来没人说过,他本身就好,不用同旁人比。
尤恬夹紧了手臂,羞得低下了头,“胸不都是这样嘛,女人的胸更好看。”
忽的想起一句俗语——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出嫁前他一直惊惶不安,嫁来贺家后便有了很多好时节。
贺乐山把尤恬的上衣脱了个干净,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嫣红的乳尖。
尤恬垂下眼睫,不管是贺乐山,还是贺逾明,他们以后都是要成家的,自己在这个家算什么呢?
贺乐山把尤恬推到床边坐下,再次恳求道:“嫂嫂,你就让我喝一口吧,前日喝了之后,我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喝一口。”
少年毛茸茸的脑袋低了下来,压在他的前胸,牙尖轻轻咬着娇嫩的乳尖,含着乳果往自己的嘴里吸。
贺乐山:“只喜欢嫂嫂,只对嫂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