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逾明:“为什么不能叫?你不就是我的嫂嫂吗?”
贺乐山打完野物,跑到城里卖掉后,乐滋滋地往家里赶。
放在后臀的那只手又覆了上来,轻捏着软颤的臀肉,推着青年的后腰往肉棒处送。
贺逾明:“好。”
颤抖。
贺乐山无语地甩了甩袖子,辩解道:“那我给你卖,也帮你数钱了。”
好烫。
与此同时,硕大的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不停地破开湿黏的肉缝,直往青年的最深处钻。
贺乐水:“你是不是看上什么东西了,想买又没钱,不好意思朝二哥讨,所以自己在藏私房钱。”
窒息的感觉终于褪去,尤恬松了口气。
他能感受到放在后臀的手抽走了,没有再使力往下压,力道的松动让他舒了口气,花穴好似也感受到他的轻松,分泌出一股暖热的淫水。
尤恬高潮了。
贺乐水:“不是这个,那是什么?”
不受控制的颤抖。
尤恬咬紧了牙关,推着贺逾明的肩膀,又道:“我自己来。”
贺逾明的额头上起了青筋,“嫂嫂,嗯。”
尤恬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度,如同一块烧红的铬铁在往他的花穴里面钻。敏感的嫩肉被撑开,后又烫平,又疼又爽,让他头皮发麻。
“噢,忘记跟你说了,”贺乐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以后打到的猎物我都自己卖。”
说好了要存钱买喜服和嫂嫂拜堂的,他自己得有点私房钱,不能像以前一样,打来的猎物都给贺乐山去卖,自己只有二哥给的一点零花钱。
贺乐山急了,“你可别告诉二哥!”
贺乐水:“能怎么办,你攒你的私房钱呗,我和二哥倒看看你要攒个什么东西出来。”
傍晚时分,微风习习,秋色撩人。
贺乐山:“那怎么办?”
尤恬猝不及防,呼吸全被攥取,双颊绯红一片。
他实在受不住贺逾明抱奸他的姿势了,雌花里的饱胀感让他有些吃不消。
尤恬全身的感官都被调动起来,胸前后背的肌肤也泛起了潮红,像是煮熟的虾米。
贺逾明这回倒是没说什么,笑道:“好,小恬。”
“呼……”
贺乐水:“呦,还真是。”
贺乐山:“你们就猜吧……”
却没想到贺逾明在松开之前,用舌头轻舔了下自己的上颚,敏感的上颚被舌苔上的微粒舔过,登时引起一片过电的酥麻。
贺乐山:“差不多嘛,给你卖了,还听你使唤。”
贺乐山:“我知道。”
尤恬听得耳热,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朵深处传到全身骨头,撩得他身体发软。
尤恬的耳朵更红了,不知道是“小恬”这两个字本身就足够暧昧,还是因为不管什么称呼,从贺逾明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反正他都听着心痒痒的,无处安放。
而雌花更是湿水一片,小嘴被迫大张着,一吮一吸地咬着男人的欲根。
“你觉得我不告诉二哥,他就不知道?”
“嗯!”
贺乐水下班回来,又听贺乐山在唱歌,随即又想起一件事道:“这两天你都没打到猎物吗?不应该啊。”
贺乐水嗤笑道:“你自己卖?你别把自己卖了还给人数钱。”
尤恬眯起眼,头顶涌过一片电流,那电流还顺着后颈和尾骨,直冲到了下腹。
贺逾明也被这下绞得射了精,无奈道:“还是小恬厉害。”
贺乐水:“卖猎物的钱不是给我的,是给二哥读书用的。”
尤恬的双颊越来越烫,似是有火在烧。
尤恬:“反正……不要再叫嫂嫂了……唔……”
尤恬的双手撑在贺逾明的大腿上,才瞧了贺逾明一眼,男人的吻就送了上来。
尤恬低了头,不知道是抱还是推。
贺乐山:“我不说。”
脑子里一片混沌,晕晕乎乎的,甚至想着把瘙痒的乳儿给贺逾明吃。
贺乐水:“我什么时候要求你给我数过钱?”
尤恬鼓起勇气道:“别叫就是别叫。”
这声嫂嫂叫得缠绵极了,好似春日阳光下,杨柳的枝条在互相交碰。
“唔——”
贺乐水:“行,长本事了,不说就不说,我到时
贺乐山:“……”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男人已经打开他的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在齿缝间扫荡着甜津。
贺乐水:“我猜是把弓,你想要把好弓很久了,一直没舍得买。”
花穴中涌出一股热流,手脚也跟着放松下来。
贺逾明:“那我叫你小恬,是不是太亲昵了些?”
尤恬的手指收紧了,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直到震颤感将他淹没。
“别叫嫂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