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逾明收回视线,心又因尤恬的低喃软了几分,指尖抚了抚青年半湿的头发。
尤恬盯着那柄可以称作凶器的肉屌,喉头滚了滚,怯生生地往后退了退。
贺乐山听见了二哥的轻笑声,他也不明白嫂嫂为何能高潮?二哥的肉棒都还没插进去呢,泄精水也能高潮吗?
他略有些明白为何自己会对欢场上的娇柔女子不感兴趣,就算泄了性欲,也不过片刻之欢罢了。而尤恬是嫂嫂,是亲人,那种由内而外的温存感把他长期紧绷的心都抚平了。
“嫂嫂,再来一次吧。”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拔出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肉棒,然后青年的下半身也显现在他眼前。
贺乐山把手按到了硬胀的肉棒上,屏息凝神。
他再不懂,也知道二哥把精水射在了嫂嫂的小逼里,唔,要是嫂嫂怀孕了怎么办?噢,嫂嫂已经怀孕了,不能再怀了。
卧房的门扇处,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贺乐山刚做好午饭,今天他做了最拿手的炒豆角和红烧肉,本想叫嫂嫂吃饭,又想到方才舔了尤恬的奶子,便有点犹豫地站在门前,没想到听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子!嫂嫂不要相信他!
嫂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几息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抽出墙壁里堵着孔眼的纸团,窥视着尤恬房里的动静。
肉肉相贴的啪啪声,嫂嫂啜泣的求饶声,还有隐秘的水声……二哥在肏嫂嫂。
要是二哥会出什么问题,就让他出好了。
贺乐山觉得嫂嫂真是笨死了,他那样头发披散,噙着眼泪,脆弱无助的模样,说着求饶的话,只会让人更想肏他。
“逾明,明日再来吧,好不好?”
果然不出他所料,二哥半跪在床榻间,一柄巨物上下摇摇晃晃,马眼处流着白浊,如同蛇在吐信子。
那样伏低做小,讨好卖乖的姿态,真的是他二哥吗?莫不是被换了魂吧。
贺逾明定下心,瞧了一眼窗外,只能瞧见一片朦胧的绿意。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雨水,哗啦啦地直往下倾倒,窗沿边浮出一层水雾。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中止,恐怕以后……”
跟小溪似的,怎么流也流不完。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紧的纸团,喘了下粗气,继续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想罢又亲了亲尤恬的脸颊,怎么就如此不耐弄?才一次便睡了过去。
嫂嫂要遭殃了。
瓦檐边的雨水滴了下来,随风摇晃了下,在泥地上砸起了一片水花。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头,瞥了一眼孔眼处,又漫不经心地转
一双小乳微微摇着,洒出白色的奶汁,缀着的娇粉乳果已经被吸肿了,乳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深深的吻痕……定是被二哥吸的。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舌头再次伸进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舌尖顺着牙龈一点点舔舐,勾起青年的舌根,半咬着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吸尝着。
他是装的!是装的!
刚泄过精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把本就紧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如果他是二哥,现在就把肉棒插进嫂嫂的逼里。
贺乐山舔了舔嘴唇,下身一紧,没有出声。
下身如同被塞了一片辣椒,火烫似的疼,里面还时不时溢出黏软的精水,痒痒地贴在腿心,让他难受极了。
青年窝在贺逾明的怀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含糊地咽在喉咙里,宛如撒娇。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好甜。
然后他便见青年的双腿抽搐起来,潮红的脸变得越加艳丽,眉宇间出现痛苦的神色。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点点头,乖顺地抬起腿,把原本夹紧了的花缝给贺逾明瞧。
尤恬偏了偏脸颊,迷糊地抗拒着男人的亲昵。
三丈高的床榻上,白纱帐缓缓垂下来,半掩住青年的墨发,上半身却一览无余。
太淫糜了。
“不来了……”
也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如何了,听说最北戎战事频发,战场上死了不少士兵,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贺乐山惊掉了下巴,方才在屋外,夹着雨声听不清晰,如今隔了一道墙,却把贺逾明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嗯,也可能有他的。
想把囊袋全塞进青年的湿逼里,直把他肏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怎么又高潮了?”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修长白晳的腿被掰开了,露出半软的粉色肉棒和中间被淫水泡烂的花缝,那抹花缝里汩出白白清清的淫水,然后激射出一束浊白的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