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逾明调整了下呼吸,拨开青年的肉棒,花骨朵一般的雌穴便露了出来。湿润的花瓣被淫水泡软了,浅浅的粉色中间露出一点殷红,往外吐着露珠。
贺逾明抿唇,压下嘴角的笑意。
按常理来说,这个时间点应该只有他一人在家。贺乐水要去客栈做工了,贺逾明今天有应酬,贺乐山也该去打猎才是。
“那是什么意思?”贺逾明佯装愤怒,后又委屈道,“逾明的初夜给了嫂嫂,嫂嫂是不想负责任吗?还是逾明床技不好,嫂嫂嫌弃逾明了。”
顿了顿,又道:“……和你亲近。”
“嫂嫂,让逾明瞧瞧伤得严不严重。”
忽的想起一句俗语——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出嫁前他一直惊惶不安,嫁来贺家后便有了很多好时节。
青年双腿修长,透着玉润的颜色,两腿间的肉棒粉红,半硬地垂在一侧,两团小小的囊袋挂在左右,显然是没发育完全的样子。
逾明表现得再如何成熟,于情事上却如白纸一张,让他刚尝了荤便丢开手,定是做不到,是自己太为难人了。
尤恬:“不是,不是这回事。”
眼前的男人是京都炙手可热的才子,风姿又极为出尘,而自己不过是个大字不识的村夫,哪有他嫌弃人的道理?
如果是往常,他敢毫无顾忌地看尤恬的眼睛,可如今多了层无法言说的暧昧,他只得把脸转过去,不敢直视尤恬的神色。
清晨,秋高气爽。
尤恬:“真的没有嫌弃你。”
尤恬知贺逾明是要瞧他的小穴,分开腿给他瞧。
院子里,贺乐山正在劈柴,斧头劈在木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贺乐山把斧头一丢,忙摇手道:“没有的事,没出事,是我想照顾嫂嫂。”
说着少年便搬来了一把竹椅,放在院子中央的位置。
贺逾明:“嫂嫂是想和逾明划清界限,以后都不来往了吗?”
贺乐山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等过些时日,失了新鲜,便不会再纠缠于这不伦的情事了。
乐山和乐水不会往外说,这事只会烂在他们家里。
尤恬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疑惑地靠在门边,望着贺乐山在院子里忙来忙去。
他昨日还在紧张他与贺逾明偷情的事被丈夫发现,如今倒是不紧张了,他相信贺逾明不会丢下他不管。等贺逾明回来,他便同贺逾明说,他可以自降为妾,或者不是妾也可以,当他们的通房,只要
正想着如何开口时,一团温热覆盖上了他的手背,是青年的掌心。
“我……没有嫌弃你……”
贺逾明:“嫂嫂,不会有人知道的。”
尤恬:“是逾明让你在家照顾我吗?”
贺逾明:“逾明才同嫂嫂亲近,嫂嫂便想与逾明划清界限,不是嫌弃是什么?”
他想不明白,尤恬奇怪,二哥也奇怪。
如果要放尤恬一个人在家,照二哥的性子,一定会让他看顾嫂嫂,可昨晚及今天早上,二哥都没交待一个字。像是不想让他照顾嫂嫂,又像是早知道他会留下来照顾嫂嫂。
“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
“我以为自己在嫂嫂心里,总有那么一两分分量,没想到嫂嫂要远离我。”
他是特意挑别人都不在的时候在家的,这样他就能向尤恬提要求了。二哥能有的待遇,他也想要。
尤恬:“你们不用想着照顾我,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是他想岔了。
贺乐山:“那怎么行呢?你还怀着身孕呢……”
在卧室里窝了一盏茶的时间,出门发现贺乐山还是家里。
尤恬瞧贺乐山这模样,总觉得他有事瞒着自己,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坐这个地方刚好,嫂嫂说话我正好能听见,又不会溅到木屑。”
贺乐山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贺乐山卖力地劈着柴火,手臂上的青筋狰狞着,似是在向尤恬展示它的力量。
吕朝男子多以风流为时尚,没想到贺逾明如此保守,如此重视自己的初夜。
尤恬瞧了一会儿,道:“乐山,你今天怎么没去打猎?”
尤恬身体康健,可怀了身子,难免疲累,用完早饭就想着休息一会儿。
尤恬靠在椅子上,时而看天上的云彩,时而看贺乐山劈柴。
尤恬笑着坐了,“乐山好贴心。”
“不该这样的。”
尤恬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接话。
贺乐山被夸得挠了挠头,“哪有,哪有……”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也会有这样忸怩的情态,顾不得那点人伦礼法,哄道:“不和你划清界限。”
贺逾明一眼便瞧出尤恬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戳破,道:“那便好。”
贺乐山:“嫂嫂,我给你拿把椅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