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逾明憋忍着,额头起了青筋。
贺逾明:“那就好,逾明还以为嫂嫂害怕我了。”
他有孕肚已经有五月了,不算太大,却也有坠坠的感觉,一坐上去便觉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贺逾明身上。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微微眯着,瞳仁晶亮,倒映着两束小火苗,泛着危险的绿光……
“没有躲什么,腿有些麻。”
贺逾明:“嫂嫂轻得很,一点也不沉。”
尤恬:“以后也不害怕。”
尤恬:“没有害怕。”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语气极其委屈。
尤恬从心底里升出一股紧张,不安地抬了抬眼,正好撞进了贺逾明的眼里。
尤恬:“啊?”
尤恬坐在贺逾明的腿上,只觉得屋里的氛围越来越奇怪。
“别叫嫂嫂了。”
贺逾明思忖道:“嫂嫂说的是,是逾明愚笨。”
贺逾明:“那我叫你小恬,是不是太亲昵了些?”
贺逾明最爱尤恬这娇俏的模样,香软可口,一口咬下去就能化掉。
话音未落,贺逾明便掰开尤恬的大腿,抱压着尤恬的腰肢往他的玉柱上坐。
贺逾明的额头上起了青筋,“嫂嫂,嗯。”
尤恬:“反正……不要再叫嫂嫂了……唔……”
尤恬听得耳热,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朵深处传到全身骨头,撩得他身体发软。
“嫂嫂,”贺逾明淡笑,喉头滚了几滚,“不仅是热的,还是甜的。”
“唔。”
尤恬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度,如同一块烧红的铬铁在往他的花穴里面钻。敏感的嫩肉被撑开,后又烫平,又疼又爽,让他头皮发麻。
贺逾明:“好。”
紧张地吞了吞口水,膝盖撑着身体往后挪。
说罢伸出手去接尤恬的淫水,放在手指上打了个圈,又伸进嘴里尝了尝。
好烫。
尤恬之前就见过贺逾明眼底的绿,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这次又见到了这种绿光。
贺逾明奇道:“嫂嫂的淫水竟然是凉的……”
尤恬听到贺逾明如此感叹,支支吾吾道:“不是我的淫水凉,而是……你的肉棒太烫了。”
尤恬的脸腾地红了,好似天边的火烧云,彩色的光逐渐晕开,烧得贺逾明心口发烫。
“就,就来了。”
安静。
贺逾明:“这可是嫂嫂说的,不会害怕我,以后也不要害怕。”
贺逾明只是偶尔露出危险的眼神而已,并没有真正伤害过他,自己不该害怕的。
太安静了。
两瓣湿淋淋的肉唇也因着青年调整动作,时不时贴着贺逾明的大腿。
带些微凉意的淫水淌过贺逾明的欲根,好似上等的丝绸贴过他的欲根。
贺逾明起身,不解地问道:“嫂嫂躲什么?”
贺逾明张开腿坐在床上,尤恬张大了腿坐在贺逾明身上。
贺逾明:“为什么不能叫?你不就是我的嫂嫂吗?”
往日他或舔、或摸、或触时,淫水都是温暖的,热乎的,如同一汪热泉里涌出的甘甜,而如今那股淫水却是带着凉意的。
他已经想好等尤恬生下孩子,就把尤恬从里到外玩个遍了。虽说孕期做爱别有风味,可到底是不尽兴的。
什么?怎么还不过来?”
尤恬的喉头再次滚动了下,男人这样说,更像是等他临幸了。
对方想亲近他,他却有提防之心,是他不好。
“是不是有些沉?”
尤恬说着,俯下身亲了亲贺逾明的额头,然后坐在了贺逾明的大腿上。
狭小的房间内,两人各怀着心事。
油灯静静地烧着,两个人一个躺,一个坐,安静极了。
贺逾明:“那就好,嫂嫂说话要算数。”
尤恬鼓起勇气道:“别叫就是别叫。”
尤恬:“算数的。”
尤恬听到贺逾明这般语气,恍惚以为自己犯了大错,又恍惚以为自己伤害了贺逾明。
之前几次的性事,贺逾明都极照顾他的感受,想来对他做太过分的事。
话虽是这么说,尤恬还是半跪着把身体往上提了提,免得压到贺逾明。
青年的淫水沾在大腿间,是凉的,而青年的肉缝却烫得惊人,一冷一热贴着他的皮肤,刺激得血液直往欲根处涌。
这声嫂嫂叫得缠绵极了,好似春日阳光下,杨柳的枝条在互相交碰。
尤恬:“唔——”
什么是秀色可餐?这就是秀色可餐。
贺逾明:“嫂嫂,逾明有些等不及了。”
他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大哥的男妻,可如今他却觉得这四个字的份量都不太够,尤恬远比那死板的成语更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