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声又大了些,打在细小的树叶上,哒哒哆哆。
青年的舌头短而软,滑溜溜,甜津津,像是……像是蘸了杨梅汁。
他从没听过别人这样对他说过话,母亲的语气总是带着忧愁,怀信的语气常常是戏谑的,乐山整日一幅撒娇的模样,乐水向来对他没好气。
如果不是隔着叔嫂的身份,眼前的一切对尤恬来说,都美好得不真实。
逼仄的房间内,紧实的泥地涌起湿润的潮气,浅淡的墨香和交缠的呼吸互相勾织,宛如雨天精魅出现的前奏。
见贺逾明伸手过来,慌得抓紧了领口。
分明是他的错,他不该因着奶子疼就解衣给逾明看,惹出这么多祸事来。
贺逾明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上了尤恬的唇瓣。
尤恬抿起唇,纠结半晌,还是松开了领口。
贺逾明喉头一滚,定了定道:“瞧瞧有没有伤到,不碰你。”
“唔——”
尤恬不敢让贺逾明看,眼前的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可在床事上都是一样的,恨不得把他做到昏过去。
尤恬听见了一股心跳声,低沉而急促,是他的心跳声。
贺逾明:“嫂嫂,莫哭了,是逾明的错,逾明不识伦理……”
尤恬低下头,又抬眼看着贺逾明。
摇了摇头,“没受伤。”
是肯定的语气。
贺逾明的视线回到青年的面颊,“嫂嫂很怕逾明。”
灵活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舌苔上的微粒摩挲着敏感的上颚,电流一波波地涌过,眼底积起了热泪。
贺逾明被尤恬看得心折,清澈见底的眼眸闪着微微的水光,极依赖他似的,往他的方向靠了靠。
贺逾明:“怎么哭了?”
舌根一阵阵发疼,呼吸全被人夺走。
泪眼朦胧中,男人的面容剩下一个模糊的光影,只有身上的墨香是真实的,好似一场绮丽的梦境。
他实是怕了贺逾明,逮着机会就欺负他。
贺逾明:“那让我看看。”
贺逾明嘴角含了笑,温声道:“那晚上再来一次?”
尤恬:“不用买药,过几日便好了。”
贺逾明停下了这个吻,摩挲着青年绯红的嘴角,细细擦去边上的口津,然后把手放在青年的亵裤系带上。
“……还疼着。”
小时候去邻居家,见邻居养了个白兔子,毛色发亮,耳朵粉粉,他便想去摸摸,可那只兔子总躲着他,不肯叫他摸。
“日后若是你生产,也用得着。”
他完全能理解大哥在贺家村时总黏着尤恬了,青年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香气,芬芳甘甜,加上身体又美味得紧,让人食指大动。
“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买药费不了多少银钱,而且这里离京城有些距离,总要备些药在家里。”
尤恬推着贺逾明的胸品,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当初你哥……也没买药,不用浪费银钱,家中并不宽裕,笔墨纸砚都费钱。”
贺逾明的视线落在青年的侧颜上,长发遮了大半脸,却依然可见沾了些薄汗的鼻尖和被他亲红了的唇瓣……
不开。
尤恬眨巴了下眼,两滴晶莹的泪珠便从那双深棕色的眼眸便淌下来,在绯色的颊边留下两道泪痕。
贺逾明眯了下眼,在青年提醒之前,他都没想过这茬,笑道:“就看看,明日我去京都买点药回来给你抹。”
语气珍视而温柔,好似在哄什么娇宝贝。
不安分的手掌抚上了凸起的乳果,包着嫩弹的乳肉来回揉搓。
“腿分开些,看一下伤势。”
尤恬小心地抬了下眼,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手掌撑着苇席,微收了赤裸的双腿,小声解释道:“没有怕逾
贺逾明心里软和极了。
喉头滚了滚,低眉查看青年的雌花。
尤恬双腿颤个不停,揪着亵裤道:“不……不可以亲。”
漫长的吻如时光长河里一滴水,流了许久才被冲上岸,岸边留下了他深重的喘息。
如今家里这只傻兔子,被他骗了身子,弄了几回,还依恋着他,想给他省笔墨钱。
好痒。
贺逾明呼吸都乱了,托着尤恬的后脑勺,舌头往里入得更深。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侧过脸,脱下亵裤,打开了双腿。
潮气涌进室内,风吹帘动,清气满床。
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态,眉尾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上半张脸被留海遮住,下半张脸怯生生的,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尤恬怔了下,呆呆地看着贺逾明。
尤恬:“受伤了,受伤了……”
尤恬撑在苇席上,仰着头承受贺逾明的索取。
小穴确实受伤了,甬道里似有团火在烧,密密麻麻的疼在穴肉里蔓延,淫液淹过便稳稳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