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卧室里窝了一盏茶的时间,出门发现贺乐山还是家里。
他只是有些紧张,不知如何收场。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也会有这样忸怩的情态,顾不得那点人伦礼法,哄道:“不和你划清界限。”
向靠了靠。
疑惑地靠在门边,望着贺乐山在院子里忙来忙去。
贺逾明:“嫂嫂,不会有人知道的。”
尤恬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接话。
尤恬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尤恬纠结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开口:“我们……我和你……我,以后我们别做这样的事了吧。”
青年双腿修长,透着玉润的颜色,两腿间的肉棒粉红,半硬地垂在一侧,两团小小的囊袋挂在左右,显然是没发育完全的样子。
尤恬:“不是,不是这回事。”
贺逾明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逾明插了他的雌花,贺乐山也是他的小叔子,他让贺乐山吸了他的奶子。
尤恬听见了一股心跳声,低沉而急促,是他的心跳声。
尤恬:“真的没有嫌弃你。”
尤恬身体康健,可怀了身子,难免疲累,用完早饭就想着休息一会儿。
“当初是当初,如今是如今……买药费不了多少银钱,而且这里离京城有些距离,总要备些药在家里。”
贺逾明:“嫂嫂是想和逾明划清界限,以后都不来往了吗?”
“那是什么意思?”贺逾明佯装愤怒,后又委屈道,“逾明的初夜给了嫂嫂,嫂嫂是不想负责任吗?还是逾明床技不好,嫂嫂嫌弃逾明了。”
喉头滚了滚,低眉查看青年的雌花。
等过些时日,失了新鲜,便不会再纠缠于这不伦的情事了。
尤恬捂住胸口,“……不是因为怕你。”
“不该这样的。”
贺逾明心里软和极了。
“我……没有嫌弃你……”
如今家里这只傻兔子,被他骗了身子,弄了几回,还依恋着他,想给他省笔墨钱。
贺逾明抿唇,压下嘴角的笑意。
小时候去邻居家,见邻居养了个白兔子,毛色发亮,耳朵粉粉,他便想去摸摸,可那只兔子总躲着他,不肯叫他摸。
贺逾明一眼便瞧出尤恬在打什么主意,也不戳破,道:“那便好。”
贺逾明的视线回到青年的面颊,“嫂嫂很怕逾明。”
他是个淫荡的男妻,大着肚子同小叔子交媾。
乐山和乐水不会往外说,这事只会烂在他们家里。
顿了顿,又道:“……和你亲近。”
贺逾明:“逾明才同嫂嫂亲近,嫂嫂便想与逾明划清界限,不是嫌弃是什么?”
是他想岔了。
尤恬知贺逾明是要瞧他的小穴,分开腿给他瞧。
逼仄的房间内,紧实的泥地涌起湿润的潮气,浅淡的墨香和交缠的呼吸互相勾织,宛如雨天精魅出现的前奏。
清晨,秋高气爽。
在出嫁前,他不敢行差踏错,在出嫁后,他更不敢相信与小叔乱伦这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可它确确实实发生了……
是肯定的语气。
“当初你哥……也没买药,不用浪费银钱,家中并不宽裕,笔墨纸砚都费钱。”
“日后若是你生产,也用得着。”
贺逾明的视线落在青年的侧颜上,长发遮了大半脸,却依然可见沾了些薄汗的鼻尖和被他亲红了的唇瓣……
“我以为自己在嫂嫂心里,总有那么一两分分量,没想到嫂嫂要远离我。”
贺逾明温声道:“那是因为什么?能告诉逾明吗?”
吕朝男子多以风流为时尚,没想到贺逾明如此保守,如此重视自己的初夜。
不适地夹了夹腿,里面的骚水又开始往外流了。
眼前的男人是京都炙手可热的才子,风姿又极为出尘,而自己不过是个大字不识的村夫,哪有他嫌弃人的道理?
贺逾明调整了下呼吸,拨开青年的肉棒,花骨朵一般的雌穴便露了出来。湿润的花瓣被淫水泡软了,浅浅的粉色中间露出一点殷红,往外吐着露珠。
正想着如何开口时,一团温热覆盖上了他的手背,是青年的掌心。
“嫂嫂,让逾明瞧瞧伤得严不严重。”
尤恬:“不用买药,过几日便好了。”
按常理来说,这个时间点应该只有他一人在家。贺乐水要去客栈做工了,贺逾明今天有应酬,
贺逾明:“我听见嫂嫂的心跳声了。”
逾明表现得再如何成熟,于情事上却如白纸一张,让他刚尝了荤便丢开手,定是做不到,是自己太为难人了。
尤恬小心地抬了下眼,露出一双清亮的眼睛,手掌撑着苇席,微收了赤裸的双腿,小声解释道:“没有怕逾明。”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侧过脸,脱下亵裤,打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