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头上传来湿烫的触感,硬茬的头发扎得胸口微微刺疼。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道贺乐山舔了他的奶子。
那白豆腐似的乳肉上缀着两点樱粉,乳晕还未褪,似是肿大了一圈,中间的乳孔挂着稠香的乳汁。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嫂嫂,我给你揉揉吧。”
贺乐山点了点头。
“乐山,好了……呜……”
说是这般说,一双奶子被贺逾明通了乳,此时被中衣的面料蹭着,敏感得溢出几滴奶来。
尤恬脱下中衣和外裳,露出两团挺翘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怯生生地抖动着。
尤恬结结巴巴道:“不……不可以摸。”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下……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奶子被他吸得好不可怜,嫩粉的奶尖变成了嫣红色,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被啜得外翻。
贺乐山没停。
眼前的美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出话,喉咙像是卡了一层棉花。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吮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吸出去。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食!
贺乐山:“好吧。”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午休时分,贺逾明踏步进了尤恬所在的卧房。
尤恬见贺逾明进屋,忙站直了身体,往窗户边退了半步。
尤恬眨了下眼,疑心自己听错。
方才乐山说了……什么?是问他,能不能摸自己的奶子吗?
贺逾明一袭墨青长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汁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晕开出了一朵墨花。
贺乐山的眼神一瞬也没离开过尤恬的胸口,尤恬的衣裳穿得宽大,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山包。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回房间吧,别在外头淋着雨。”
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唯有尤恬的脸白得发光。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舔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道:“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少年怎么会想到要摸自己的奶子?难道是最近发育了,开始思春了?
尤恬:“疼……”
贺乐山也在此时出了卧房。
“二哥。”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弄坏你。”
尤恬急道:“乐山,你快出去罢。”
尤恬知道贺乐山体温高,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烫……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尤恬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出了十二分的淫性,如今被少年一吮,花缝便愈加淫渴地蠕动起来。
好烫。
“嫂嫂是和乐山闹矛盾了?”
“嗯——”
贺逾明瞥了眼少年的嘴唇,原本朱红的唇瓣有了七分的水色,显然是刚吃过什么东西。
他素日也不敢看那个地方,可昨天见二哥舔了尤恬的奶子,便知那里有两团白皙的嫩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奶子,而是倾身过去舔了下尤恬敏感的乳头,把溢出来的奶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没,没有。”
贺乐山被尤恬的呻吟弄得下身一紧,顺势跪在了尤恬腿间,叼着乳头便吃了起来。
贺逾明知尤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你还摸不摸了?”
窗外还在下雨,沥沥的雨点拍在陈旧发黄的窗纸上,打出哒哒的响声。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出了房间。
青年身上有股清甜的奶香气,花苞似的乳头又弹又软,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心疼地吹了口气,没想到青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尤恬的脸窘得通红,不敢看乐山的眼睛。
“嫂嫂,给我摸摸嘛,”贺乐山说罢,利索地脱下衣裳,握住尤恬的手按到胸前,“我先给嫂嫂摸。”
贺乐山拽着尤恬的衣袖,轻唤了声:“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