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有些明白为何自己会对欢场上的娇柔女子不感兴趣,就算泄了性欲,也不过片刻之欢罢了。而尤恬是嫂嫂,是亲人,那种由内而外的温存感把他长期紧绷的心都抚平了。
三丈高的床榻上,白纱帐缓缓垂下来,半掩住青年的墨发,上半身却一览无余。
“不来了……”
青年窝在贺逾明的怀里,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含糊地咽在喉咙里,宛如撒娇。
腹胯相贴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交织,床笫间弥漫着石楠花的香气,交合处白沫飞溅。
“逾明…呜……太快了……呜,嗯……”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舌头再次伸进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舌尖顺着牙龈一点点舔舐,勾起青年的舌根,半咬着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吸尝着。
孕肚里的宝宝也来凑热闹,轻轻地踢了一下肚皮,似是在提醒他这场性事的不伦。
也不知道大哥在边关如何了,听说最北戎战事频发,战场上死了不少士兵,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
接着是铺天盖地的雨水,哗啦啦地直往下倾倒,窗沿边浮出一层水雾。
好甜。
啪啪啪。
……
想把囊袋全塞进青年的湿逼里,直把他肏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唔。”
任谁瞧了,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场完全是场碾压性的战斗,小穴毫无反抗之力。
下身如同被塞了一片辣椒,火烫似的疼,里面还时不时溢出黏软的精水,痒痒地贴在腿心,让他难受极了。
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这种娇弱的哭泣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反倒让人更想把他肏透。
贺乐山舔了舔嘴唇,下身一紧,没有出声。
暖热的淫水被堵在骚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回荡出哗哗的水声,骚肉上的敏感点被青筋磨过,爽得他脚趾蜷起。
要高潮了。
贺逾明抱着大汗淋漓的青年,对着他的脸颊亲了又亲。
的白沫,而那可怜的花穴被肏得外翻,几近透明的肉壁贴在紫红肉屌表面,好似随时会被撑坏。
贺逾明:“嫂嫂,逾明被嫂嫂弄得好舒服……”
他已经在想下次怎么玩美味的嫂嫂了……先给嫂嫂买个小木马,让嫂嫂整天坐在木马上,把小穴撑大些。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承受不住。
本来是为了满足逾明的欲望,自己却被奸肏得像个骚浪货。
啪啪。
想罢又亲了亲尤恬的脸颊,怎么就如此不耐弄?才一次便睡了过去。
乳头喷出清甜的奶水。
嗯,也可能有他的。
贺乐山刚做好午饭,今天他做了最拿手的炒豆角和红烧肉,本想叫嫂嫂吃饭,又想到方才舔了尤恬的奶子,便有点犹豫地站在门前,没想到听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几息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抽出墙壁里堵着孔眼的纸团,窥视着尤恬房里的动静。
绞紧的媚肉松泄下来。
尤恬偏了偏脸颊,迷糊地抗拒着男人的亲昵。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刚泄过精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把本就紧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高潮终于到来。
一双小乳微微摇着,洒出白色的奶汁,缀着的娇粉乳果已经被吸肿了,乳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深深的吻痕……定是被二哥吸的。
淫洞里的媚肉不停地痉挛,无力的双腿不停地颤动,眼前所有都变成了白色。
卧房的门扇处,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贺逾明定下心,瞧了一眼窗外,只能瞧见一片朦胧的绿意。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肉棒射出稀薄的精水。
尤恬摇头。
尤恬哭泣着,满脸都是泪痕。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手臂上青筋浮起,肉棒对准青年的花缝飞速律动。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拔出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
尤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滚烫的精水灌进了骚穴,把本就隆起的下腹撑得如同小山丘。
尤恬羞耻极了。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紧的纸团,喘了下粗气,继续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尤恬空洞地睁着眼,电流不停地窜过尾骨,四肢百骸酥酥麻麻。
瓦檐边的雨水滴了下来,随风摇晃了下,在泥地上砸起了一片水花。
贺逾明收回视线,心又因尤恬的低喃软了几分,指尖抚了抚青年半湿的头发。
贺逾明:“嫂嫂不舒服吗?”
尤恬的喉咙卡了层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耳朵里也是一片嗡鸣。
肉肉相贴的啪啪声,嫂嫂啜泣的求饶声,还有隐秘的水声……二哥在肏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