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覆盖过来。
裴显是真的醉了,似真似幻,如在梦中。每个字都听在耳里,人却完全没有反应。
“我没醉。”裴显坚持说。
“那、那这样呢?”
姜鸾又麻又痒,躲又躲不开,痒得小腿胡乱扑腾,最后实在吃不住了,边笑边喘,
姜鸾笑出声来,“没醉的人都喜欢装醉,真喝醉了才说自己没醉。你是真醉了?”
温热的唇从眼睑处一寸寸地吻过,吻过鼻尖,吻下耳垂,细微响动的帷帐里动静越来越大。
“我的。”裴显抚着被他一寸寸细细亲吻过的柔软粉唇,理所当然道,“是我的阿鸾。”:,,
姜鸾痒得实在受不了了,索性勾住了男人的脖颈,把他拉下来,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一寸寸地吻他的脸颊,下巴,眼睑,
裴显居然不否认,任她四处胡乱亲吻抚摸,只低低地嗯了声。
“怎么每次都这样。别这样一点一点的亲,换个法子亲,好痒。”
落下的帷帐里,响起了模模糊糊的响动。声音并不很大,不足以惊动外间值守的女官。
帷帐落下,情热升腾。
“阿滢是哪个坏东西?”炽热的吻连绵不断地落在柔软粉唇边,裴显嗓音清晰而冷静地指出,
姜鸾又新鲜又好奇,主动迎上去,柔软的唇张开,任他攫取辗转亲吻,气喘吁吁地问,
“裴显,裴彦之。”姜鸾反手搂着宽厚的脊背,喘息着说,“你最好是真醉了。你要是敢装醉的话,明天等着瞧。”
“都是阿鸾的。”
姜鸾:“……”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
“她骗你,我今晚很行。以后再不许用她了。”
裴显立刻说:“我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