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女人想了一会后，费力地说道，“我听说过——你的事。”
“<STRONG><I>你觉得自己还能撑多久？</I></STRONG>”卡拉克小心地用指尖试探着她肋上的伤口。
“……杀了我。”
“<STRONG><I>我做不到。</I></STRONG>”
“<STRONG><I>别他妈跟我说什幺共和——</I></STRONG>”听到那个熟悉的字眼，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即将失控，卡拉克赶紧闭上了嘴。
直至走廊尽头，通向地下二层的楼梯前，卡拉克停下脚步，转身，立正。
“<STRONG><I>你知道我不能那样做。</I></STRONG>”
“<STRONG><I>……对不起。</I></STRONG>”
“都知道。”女人的声音非常小，如果不是离得够近，卡拉克几乎听不到她的回答。
“<STRONG><I>抱歉。</I></STRONG>”
女人摇摇头。
“杀了我。”
第四日的深夜，刑讯室内。
“虽说有春药的药效——你说的没错，娼妓也会用春药的，可我还真没见
“<STRONG><I>真是荣幸，我不能长时间和犯人单独呆在一起，你还有什幺要说的吗？</I></STRONG>”
“……”突如其来的冷场中，皮靴在地面上踏出的声响异常响亮。
大人，让宪兵见识一下您的水准！”队列末的一位军官大声说道。
卡拉克无奈地摇摇头，笑了笑——然后掐着自己的鼻梁，愁眉不展地返回了自己的私人办公室。
众人整齐划一地脱下军帽放在左手，并向卡拉克敬礼后，脚步迟缓地登上了前往公共宿舍的阶梯。
“没错，处长大人。就像以前一样，用只有您才具有的神速，让他们招供，再送上军事法庭——您知道，我们平时大部分的时间可都花在卫生工作和打理刑具上了。”话音刚落，早已难掩笑意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拜托了。”
“<STRONG><I>从现在开始——</I></STRONG>”卡拉克掏出怀表看了一眼，“<STRONG><I>——所有人去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睡满八小时。九小时后，在这里集合。解散！</I></STRONG>”
众人沉默了一阵。
“……共——”
众人的脚步略一迟滞，然后一下子加快了很多。
第五日，刑讯室的门口。
“<STRONG><I>你都知道些什幺？</I></STRONG>”在炉火的炙烤下，卡拉克将粘在女人颜面上的散发拨开，整理好，然后在她脑后扎成一束。
所有军官亦本能地立定，左右散开，站成整齐的两排。
“<STRONG><I>如果‘那种事情’对这个女人完全没用，那诸位到底在期待些什幺？</I></STRONG>”望着这些平均比自己年轻十岁的军官们，卡拉克的语气十分沉重，“<STRONG><I>我想，在场的诸位中，应该没有把刑讯处当成自己归宿的人吧？</I></STRONG>”
“<STRONG><I>你们真的觉得，‘那种事情’有助于对这个女人的讯问吗？</I></STRONG>”卡拉克背着双手，加快了脚步，他身后的军官们也随之大步赶上他的步伐。“<STRONG><I>看看那女人的两腿间，你们以为宪兵队的长官们还会干点什幺？</I></STRONG>”
“<STRONG><I>动作快点，别这幺没精打采的，先生们。</I></STRONG>”卡拉克耸耸肩，“<STRONG><I>我会视情况‘奖励’你们的。</I></STRONG>”
“呼，这个女人可真棒，不知道她和多少大官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