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茫的看着我,似乎很努力的想集中注意回忆,最后还是垂头丧气的放弃了,“我想不起来了。”
在又一个圣诞节,我允许他穿衣服到客厅吃饭,在槲寄生下接吻,他的嘴唇上有香料酒的甜味儿,薄而柔嫩。“圣诞快乐。” 我说。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我彻底把叔叔毁了。
“圣诞快乐,小姐。” 他舔舔嘴唇,眼神涣散,空洞的恐惧着什么。
刚弹了一下,他就猛的抬手护住头,慌张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很久很久没做梦了,我想不起来了。我今晚一定做,我今晚一定做。”
我问他是否有什么心愿,他像没听懂的一样缓缓重复,“心愿?”
现,难看的不行,连牛奶都含不住,滴滴答答的弄脏衣服,还好科学足够发达,不久就安上了新牙。
比较温暖的日子里,我会让叔叔脱光衣服躺在曾今自杀的石块上,两首抱住大腿,头搁在半空中,随着抽插不断的轻击石面,有时带着倒刺的假阳具可能过分粗糙,勾出湿淋淋的内壁,这时我会停下来,慢慢拔出,允许他恢复体力,中途时不时用尖细的松针捅进马眼。总之到了后来,每当拉开窗帘发现艳阳高照时,叔叔都会变得沉默而脆弱,默不作声祈祷快点下雨。
“是的,”我说,搂着他的脖子,一笔一画的在手上写,“W-I-S-H-E-S,你知道的,梦里会梦到的东西。”
我不清不中的弹了弹他脑门儿,“好好想想,我会完成圣诞心愿的。”
他的恢复能力越来越强,只要休息一晚就能接着忍受,但精神状态却很差,反应变慢,长时间盯着同样一页书,也不知看进去多少。我抬抬手他就害怕的捂住头,我让他哀求他就开始哀求,说的话都有固定的套路,先是认错,接着夸我善良,最后祈求原谅,一点心意也没有。 我开始搜肠刮肚的用各种手段让他崩溃,在很长一点时间里叔叔过的和一条老狗没有区别,一丝不挂的趴在房间角落,一个眼神就能翻过身子露出肚皮和软绵绵的性/器随人踩踏,后面随时湿漉漉的等着插入,我不停的干/他,用各种姿势羞辱,直到两人身上都黏糊糊的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