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被吓的一缩,转头向我求助。
啊,久违的挣扎。
等他穿戴整齐的坐在桌前时,我差一点就开始敬佩他的康复能力了。
鲜活的哀嚎声啊,做爱没有它们简直就像是在奸尸。
巴尔根本不敢抬起眼睛,我不认为他看到了多少做爱的过程。
克罗克兰庄园太大,太阴森,一点都不适合抚养孩子,但我觉得我算是个好母亲。只要罗德里克呼唤,我就胡乱的往福林的裤裆里塞上手帕以免过会儿精液弄脏孩子的床。我搂着小小的男孩,给他唱歌儿,就像九尾猫夫人一样,说起来可笑,我从一个妓女身上学习怎样做母亲,而福林几乎从没有过父亲。
我领养了个犹太男孩,五岁,全家都死在战争里,连名字都没有。我看着男孩的眼睛,心都碎了,他是完美的,独一无二。
“你敢动我?巴尔你敢动我?滚开,把你的脏手拿开!”
“我做错了什么,罗塞塔,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惩罚我,我求求你别逼我。”
蓝眼睛涣散了半天才重新汇聚,我等的不耐烦,踹在了他下巴上。叔叔含着一口血水手脚并用爬上楼梯,凄楚万分。
罗德里克,我给他取名罗德里克,希望能代表我从没见过的叔叔享受美丽人生。每次我叫他时,福林都会不易察觉的抽搐。
于是我决定邀请第三者加入游戏,在他又一次只尝了尝酱汁就推开羊排的时候,我吩咐叔叔脱下衣服。他显然没料到这一步,还自以为是的用眼神暗示亨利的存在。
“可惜了,如果现在还觉得这些是做错的惩罚,那你就什么都没学到。” 我说着,示意亨利接着来。
苏联人打进了柏林,希特勒自杀,二战结束了,我却把巴尔推出了我的生活。这并不自私,他需要自由,这几年生活的很好,一个没有我和叔叔的日子可能会让他的人生翻天覆地。我不再回复他的信件,哪怕最后一封被泪水弄的一塌糊涂也毫不心软。
我搂着叔叔坐在怀里,摩擦一切敏感部位。在高潮来临的一瞬间,逼他看着亨利巴尔射了一地。天啊,那副样子的让我笑了几天。他张着嘴,四肢着地,口水和泪水滴滴答答的流在地毯上,柔软褐发粘成一缕一缕的,像只可爱的寻回犬。他满脸耻辱的被胁迫着舔干净自己的精液,最后失声痛哭起来。
他称呼我们为父母,可我从没夺走他的姓氏,既是出于对他祖先的尊重,也是对克罗克兰家族的保护。福林虽然尽力隐藏,可我知道内心深处,他爱这个男孩。
叔叔蜷缩在地上,黏糊的像刚给整船水手上过的妓女,他先是咬着牙,接着抖的跟害了疟疾一样。那晚他就一直躺在地上,咬的拇指鲜血淋漓。早餐时他还那样,半死不活,像猫崽子一样,我都有点担心是不是适得其反了。
叔叔惊慌失措的在椅子上挣扎起来,动作幅度慢慢加大,等到亨利抓住他领口时,叔叔已经开始嘶哑着吼叫了。
巴尔一次一次的给我写信,随着时间的推移,字迹变得成熟,他加入后方谍战组织,危险,却也体面。他基本跑遍了整个欧洲,甚至在德累斯顿呆了几个月, 有一年我收到一张贺卡,上面写满了各种语言的圣诞快乐,其中Feliz Navidad 格外华丽,字母I上不是点而是一个小圆圈。
亨利把衣服叠好为他赢得一个微笑,裸着的叔叔则让我想把他摁在地上抽打。
他挨了一脚,抽搐着扬起眼皮。
这场仪式性的侵犯简直完美无缺,叔叔自欺欺人的把脸藏在我怀里,抽抽噎噎,求我或是上帝遮住他的脸。
“两个选择,现在上楼换衣服吃早饭,或者一辈子不穿衣服。”
脸红在褐色的皮肤不太明显,但亨利尴尬的筋挛了,而我甚至连裙子都没撩起来。只是在亚麻帕子上擦干湿漉漉的指头。
不久亲爱的张伯伦先生宣战了,一封征兵信砸烂了阿卡迪亚。瘸子,混血和女孩,这三个人里选一个上战场简直跟选乔治一世一样绝望。我不能看着亨利穿着丑的跟糟了天谴一样的军装去送死,于是在可操纵范围内最大限度的不让他去前线。生灵涂炭,报纸上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光看那些照片我都能闻到战壕里的臭气,母亲的淘气儿子,妻子英俊的丈夫,孩子慈爱的父亲,要不被炸成一团血肉模糊的肢体,要不脸上全是泥巴,面目不清的靠吃老鼠度日,最糟糕的是被俘虏。我可一点也不想自己的狗被别人羞辱。
只可怜巴巴的老狗。我竭尽全力烹饪各种美味,从苏格兰哈吉斯到法国洋葱汤,不论怎么样珍馐都没法让他多吃一口。叔叔苟且残喘,靠浓茶和烈酒吊命,不得不说我刚开始还挺喜欢这幅样子的,更像是,我的叔叔了,颓废哀伤,罗塞塔的杰作,可不久后我就厌烦单方面的激情,不仅看上去像只老狗,他还失去生机,无论怎么踢打都只会发出无趣的呜呜声。
我举起酒杯,示意亨利,“你在等什么,给克罗克兰先生宽衣呀。”
叔叔保守着岌岌可危的扣子,拼尽全力的绕过亨利向我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