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现在还留在此处的，都是言而有信的真汉子，不曾违背。”
“华山罗画子，愿为琴谷主分忧。”一个不施胭脂的女子娇声开口。
又两个明确要离去之人表态，其他人也点头答应。
“唐门唐仓固，愿为琴谷主分忧。”又有一瘦高的汉子开口。
琴归羽道：“擅自离谷者当将全身功力传给小绝，但是此刻小绝不在，离去之人也已经不知去向。
违背誓言者，任凭处置’这誓言也是自愿立下的，对也不对？”
……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琴归羽究竟想做什么，莫不是想去刺杀？
众多告别声传来，琴归羽只平静地看着，没有回应，任由他们抱拳然后收拾东西离去。
此刻众人离去，恰好风雪刚定，阳光正高，天光大亮。
“没错。”
那面有傲气的男子沉默不语，等众人声音平息后才又开口问道：“不知第二件事是何事？”
“是极，青城山严天河，愿替琴谷主分忧。”紧跟在于安年身旁一男子也抱拳道。
几个大派皆有人开口，包括丐帮，唯独没有开封王家。
琴归羽缓缓站起身抱拳道：“琴某谢过诸位，恕不远送。”
“没错，此事可。”另一人也开口。
紧跟其后的便是几个唐门中人。
绝回谷四面环山，琴归羽归来时风雪正冽，谷中只落了浅浅一层白雪。
“谷外王朝更替，北方赵宋势大，当年蜀国被灭你们也都知道，如今掌位者名为赵匡胤，他野心颇大，想必早已将目光投向仅剩的李唐、吴越和南汉。
旋即转身对着所有人抱拳，转了一圈后又面向琴归羽道：“在这谷中，我等都是学剑者，出得此谷，我等便有了门派之别——青城山于安年，愿为琴谷主分忧。”
面有傲气的男子冷笑道：“于某人做不出这等丧尽天良之事。琴谷主所言这两件事，于某答应了。”
“恕不远送”四字回荡在众人心头，让人微微有些恍惚，一时无人搭话，直到有人开口告别。
“后会有期！”
一人道：“这等言而无信者，在下羞与之为伍，内谷六人，更是人人得而诛之。”
“洒家走了……”
众人纷纷开口表态。
紧随罗画子的是数个华山派中人。
其他人还未搭话，坐的琴归羽近处骆邦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骂道：“杀他娘的，这等小事交给本座了。”
“琴某第一个要求便是希望离开的诸位，替琴某让他们履行誓言——擅自离谷者，死！”
“告辞！”
之后的便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小门小派，更多的则是散人，只能报个师承名号，互相之间并无联系。
谷中女子不多，只有十几人，小绝的生身母亲自然也在其中，但既然无人愿意承认琴归羽自然也不会深究。
……
“这第二件事希望能够告知我赵匡胤的行踪，无需各位仔细探查，只需告知我宋军行军方向，他将要去往何处，让我得以有足够时间赶到便可。”
这骆邦刚刚还说要追随计衣衣留在谷中，现在又说交给他，前言不搭后语，引得众人心中暗笑。
“可还有第三件事？”
“琴谷主，就此别过。”
琴归羽摇了摇头：“诸位今日别后，望珍重。若是担忧琴某名声对诸位有所影响，他日重见大可对琴某出手。”
“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