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程归雁终于开口求饶,这一开声,难以抑制的叫唤便再也无法压抑。那是贞洁烈女也难以控制住的快美娇吟!
可是,正在她屁股都快颠起来的当口,男人居然停下了动作,整个身子压了上来。
二十多年前那个醉酒归家的程爸爸遇到这样的状况,必定是慌乱而鲁莽的。
至少这样,他可以不再去外边受辱,冲着天空无助的嘶吼……
程归雁一只胳膊搂着男人吃奶的脑袋,另一只则深深的探进被子里。那下面紧邻腰胯的要害所在必定正经历无法想象的劫难,不然,她不会扭得那么九牛二虎,喘得那么身败名裂。
她没有大声的欢叫,而是不可遏制的剧烈喘息着,只有在气息将尽未尽的末梢上,才发出尖细的低鸣,在被冲击弹起的浪尖儿上,才蹦出颤抖的轻哼。
程归雁的闷哼随着节奏挤出鼻腔,没两下就奋力摆脱了男人的唇舌,剧喘起来,一双妙目几乎要迸发出无声的呐喊,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眼睛。
而在可依看来,他简直像是在跳肚皮舞,拎腰松胯的动作流畅舒展,每一下必定狠狠的送进最舒爽的洞穴尽头。
伴着一声悠然续断的长吟,床上的被子已经褪下了一小半,两只大奶子亮闪闪的暴露在空气中,艳丽的乳梅上涂满晶亮的口水,其中一颗正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着。
可依这下看得清楚,在那肉浪翻涌的臀下,床单早已湿了大片。伴着高潮的过境,程归雁的脖颈,乳下,腹股之间,汗水涔涔而下,浑身都被镀上了一层水光。
然而真正惹来娇吟的并不是胸乳的失陷。
终于开声欢叫不可遏制的节节拔高,就在每个人都心脏都被音浪逼得濒临崩溃的刹那,程归雁腰腹臀股间狠狠的一抽,大幅度的痉挛起来。
“嗯嗯——嗯嗯嗯嗯……爸——不要,爸爸……爸爸啊——”
热烈的反应,如此饱满丰沛的欲望。但眼前的情景让她无可置疑,在程归雁丰美的身子里,的确深藏着一个任性的小姑娘。
“嗯——啊啊啊啊——啊哈哈……”
“嗯——嗯——嗯——”
最简陋的房间,最传统的体位,最单调的节奏,却演绎着最血脉贲张的原始肉搏。
男人低头望着她,探寻的目光辅一触及重新聚焦的眸子,便低头吻了下去。与此同时,屁股开始运动起来。
可依发现,那只一直被程归雁攀住的大手上,湿漉漉的爱液在往下滴。男人撑着上身,顺势按在一只奶子上,不顾满手狼藉,只低头盯着身下的娇娃。
程归雁的鼻子里,越来越明显的发出了声音。那是足以把男人骨头听酥的低低吟哦。
想到这,可依有点儿后悔刚刚把门锁了,岳寒那小子如果这会儿闯进来,正好可以学习学习。他最近越来越急吼吼的了。
她在春情初出萌动的年纪,用自己纯洁的心灵,体恤着父亲的艰难,理解着男人的苦闷,依恋着他不屈不挠的坚强。
他绝对没有如此手段,把女人的欲望勾在指掌间肆意的调教撩拨,更没有这样的耐心,让这具美轮美奂的身子变得火热而湿润,绵软而渴望,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世间最美妙的疼爱。
程归雁吸进去的是绝望,呼出来的是惊叹。那具在男人身下颠沛流离的身体被干得艳光四射,几乎要化了。一次比一次更添颤抖的呼吸透过屏幕,即将把监控室里的空气点燃。
程归雁虽不叫了,气息仍旧急促而颤乱,微张着小嘴儿直愣愣的望着男人。
这一下开疆拓土,直捣黄龙,像是把程归雁炸开了。不光腰背拱起,胸乳摇颤,从被子的轮廓可以判断,她的双腿也大大的岔开,无处安放的频频抖动。
她的身子在不自觉的扭摆,半露的胸脯起伏跌宕,可以想见,男人的大手正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峰峦泽谷中游走。
男人并未给她多久喘息的时间,腰上的双腿刚刚松劲儿,新一轮的进
在相依为命的简陋屋檐下,她慢慢懂事了,领悟了爱的真挚,也触碰到欲的彷徨。她勇敢的献上自己的身子,献给她年轻的生命里最值得崇拜和依恋的男人!
可这远远比大声的叫喊更诱惑,更揪心,更容易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
“嗯——”
忽然眉头一紧,早已扩张的瞳仁中现出惊慌的神色,刚想摇头,嘴巴一张,整个脑袋向后仰去,继而大口大口的喘气。
整个过程,无声无息,突然而漫长。男人塌腰提臀的动作毫无滞涩,一气呵成,插入得缓慢而又坚定,看得可依腿心里一紧,差点儿飚出尿来。
男人的姿势中规中矩,动作并不大,似乎在务求通透直接的前提下尽量省力。
很明显,这是她从未承受过的,紧紧抓住男人臂膀的素手,不断绷起又放落的腰腹,都在经历着传递着宣泄着难以承受的快感。
终于,伴着一阵特别急促的剧喘,程归雁奋力搂紧了男人的脖子,被子被她勾上男人腰臀的脚丫给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