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经历再走一遍,没有跳出戏外干涉剧情的可能。
终于,裹紧的被子滑下少许,露出半个肩膀。男人的大手已经不失时机的伸进去一半。人鱼公主的俏脸刚转过来一点儿,就被男人叼住了樱唇。
可依连滚带爬的去锁上门,回来后抱住祁妖精的大奶子使劲儿亲她的脸。
这时,许博的肩膀动了动,像是要扭头转身,刚露出侧脸,又停住了。正在纳闷儿是不是真听见自己的心声,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传来:
他为什么又愣在那儿了?是人鱼公主太美,还是美杜莎睁眼了?他是不是在纠结应该扑上去还是钻进去?脱衣服啊,笨蛋!
这一下,可依和莫黎都给整跳闸了。原本烘热粘稠的空气瞬间抵达了引爆的临界点。
可依从没见许博那样笑过,也想象不出哪个父亲能那样对自己的女儿笑。
既宠溺,又色情!
可依觉得室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身上越来越紧,却坚持着目不斜视,并拢的腿心里一片酥腻麻痒,挺直的腰背硬是一动也不敢动。
可依狂放不羁的思绪来自她格外复杂的心情。
就在可依姑娘盼望着更大面积的裸露时,男人腾起身子,把被子一撩,整个人钻了进去。在春光乍现,触目惊心的一瞬间,可依姑娘亲眼见证了四体交缠勾动天雷地火的渴望。
显然,这点儿紧张羞涩引发的小抗拒挡不住谁,甚至很容易成为另一种勾引。男人顺势贴上去,搂住了她,甚至把一条大腿骑在了她身上。
男人的脸停在半空,像是在欣赏她的花容月貌,也像是用眼神传递着安慰和鼓励,他没说话,却笑了。
刚刚自己舍不得抓揉的大白兔在男人的指掌间变幻着形状。也不知是揉得爽了,还是吻得缺氧了,程归雁的身子大幅度的蠕动着,已经完全转了过来。
男人没有继续脱光,而是矫健的上了床,侧卧在美人鱼的身边。刚要去亲吻她的脸颊,程归雁动了。她朝另一侧翻了个身,给了男人一个脊背。
从程归雁紧张的程度判断,这是她们父女之间的第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这件事的发生,断送了程爸爸的性命,也锁住了程玉梅的身体。
“老公,我们叁个都看着你呢,你可要好好表现哦!”
这个姿势持续了很久很久。
那只大手也毫不客气的从剧烈起伏的被子里捉出一只红眼睛的大白兔。还有一只纤纤素手覆盖在那手背上,绷起的手筋是要争夺还是帮忙保护,可能它的主人也在迷茫。
光是那一头秀发就足够跳动雄性荷尔蒙爆发了,何况还有耳朵,脖颈,以及那冰雕玉琢的身子,羞杀花月的脸。
再次落下的深吻让程归雁重新闭上了眼睛,陶醉般的表情彻底抽离了紧张,主动献上樱唇香舌,丰沛的津液在如胶似漆的口舌间任性的涂抹着,研磨着。
被子又盖了起来,程归雁一直紧闭的双眼终于睁开了。
可依无法想象,一个十叁四岁的少女能有如此敏感
等她们安静下来,男人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宽阔的肩头,粗壮的臂膀,发达的叁角肌,比岳寒粗壮健硕许多。
一扭头,可依发现莫黎正在看着自己,脸上带着不出所料胸有成竹的微笑,似乎是从她的眼睛里读懂了什么,淡淡的说:
当他脱得只剩条底裤,可依觉得浑身都开始热了起来。
人活一世,有多少光阴可以浪费?如果眼前这个男人有降服恶龙的能力,又有疗愈伤口的胸怀,还给程姐姐作为女人的幸福,她简直想对他大喊:“别TM再磨磨蹭蹭啦!”
与此同时,被子里蜷缩的身体明显的舒展开来。香肩一软,男人的胸口压了上去,吻得更深了。
可依的表情一下被这句话点亮了。真的是这样么?难道程归雁所谓的强奸,其实是被她移花接木,从那个嫖客转移到了爸爸身上?
随着一声气息颤抖的娇唤,两条玉臂缠上了男人的脖子,水汪汪的眸子里明显闪动着炽热而惊慌的火苗。
再次转向屏幕,许博已经站在了床边。俯视的角度,让他本就高大的背影跟床上的美人鱼形成鲜明的对比。
从背后看去,只有男人的头在小幅动作。可是,没人会相信这个时候有人会相安无事,固步自封。
祁婧被四道目光盯得无地自容,横眉立目,咬牙切齿,人鬼殊途,也不知谁先“噗”的一声没憋住,叁个人“嘎嘎嘎”的笑翻了车。
“爸爸!”
莫黎坐在一旁,灼热的目光差点儿把两人焊在一起。在她跟祁婧相视而笑的刹那,可依一把把她搂了过来,叁人抱在了一起。
“人要撒谎,通常先骗过的都是自己。”
忍不住偷看旁边祁婧的表情,却见她也在笑,笑着笑着还嘟起了嘴巴。
记忆这东西,的确并非想象中那么可靠,张冠李戴的事常有,可跟自个儿老爸上床……也是啊,如果因为这样把自己唯一的骨肉至亲害死了,谁会愿意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