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很好地适应了自己的新身份,霍辞的妻子,她甚至有些自恋地想,她以后会是个好妻子,经营好属于她和霍辞的小家。
她提醒他,“婚礼那晚我们可没做措施。”
“去哪了,为什么不睡觉?”
霍辞脸上全然不是她想象中的激动和惊喜,自打听了这消息,反而陷入了长时间的凝重,紧蹙的眉心几乎没舒展过。
景致给她送过一个移动硬盘,里边装载着近一年病房的监控录像。那一年,霍辞像尊守护神陪伴在她身边,日复一日。
他瞥到褚雾雾淡淡的表情,立刻意识到自己太过严肃了,于是轻抿着嘴角,解释道,“你现在还在康复期,怀孕会很麻烦,我想应该是弄错了,正好明天去体检一下。”
褚雾雾双手叉腰,问,“如果我真的怀了呢?”
这下,反而轮到霍辞无法承受,他跌坐在休息椅上,面色凝重,“怎么可能呢,就那一次?有这么准吗?”
没弄太久,她攀在霍辞背上去洗了澡。
“好啦,我们去药房取药吧!”
这张靠近的脸有股神奇的魔力,霍辞盯着她的眼睛,砰砰乱跳的心脏突然沉寂了下来,浓郁舒心的香气扑鼻而来,他冷静了下来。
“是不是弄错了?”霍辞下班回来得知这一消息,如受了当头一棒,迟迟缓不过劲来。
“记住了吗?”霍辞将中指放了进去,大拇指轻揉小阴蒂,不一会儿,他挺了挺腰,与她完全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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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短的时间,可能吗?”霍辞语气斩钉截铁。
“去洗澡了呀,”她拽了拽新睡裙上的蝴蝶结,“爷爷奶奶都睡着了,我打扫了二楼,又逛了逛,你家真好看,院子又大又漂亮,住在这里肯定很舒服。”
他们的重遇,复合,旅游,婚礼,难道都是假的吗?
无人回应,唯有心脏砰砰跳动的巨响。
“才不是。”他用力抱住她的肩颈,嗅着体香,试图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是复婚。”
“你会说话了。”霍辞覆在她腰侧的手掌,顺着腰际自然地滑动到大腿内侧,中指和食指轻轻触碰了会儿,随即将裙摆掀了起来。
“嗯?”褚雾雾愣了愣,好像是真的。她配合着霍辞的动作,刚想抬腿跨坐上去,就被他摁住了大腿,魁梧湿透的身体压了下来。
褚雾雾爬上床,乖乖匍匐在他怀里,用他无数次对待她的方式,耐心温柔地安抚着,“我在这呢。”
褚雾雾没再反驳,心里憋着的一口气,终于在第二天的中午吐了出来,她在霍辞眼前高举化验单,满脸得意,“你说说,可不可能?”
周边孕妇和行人纷纷看了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不负责任的花花肠子。
褚雾雾撅了撅嘴,她也不敢相信,但事实清楚地摆在眼前。
褚雾雾不见了。
褚雾雾没自恋太久,听到动静立刻回到卧室,吃惊地看到了痛苦难忍的霍辞,呻吟声令人揪心。
“雾雾——”
褚雾雾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轻便的睡裙,花二十分钟将婚服装进袋子,联系婚纱店的老板,约了第二天送回去的时间。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望着他含泪的双眸,她立刻明白了他。
婚礼当晚,霍辞喝断了片,对回到婚房之后的事毫无记忆。
在电话告知霍辞爷爷奶奶前,她立刻给他打了个电话。
“宝宝,卫生以后让林姨做就好。”霍辞没听她的,反而纠正她上一句话的错误,“还有,这里是你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他做了个无比真实的噩梦,惊恐万分地醒来,昏暗空旷的大房间,是儿时住过的卧室,红色的“囍”字赫然在目,身旁却空无一人。
仅在刹那,他冷汗直流,心脏以令人难以承受的高频率疯狂跳动,要猝死了。
“好。”霍辞松了肩膀,“我陪你。”
“……雾雾,你在吗?”
她悻悻收回了验孕棒,顺便关掉了视频录像,“那明天我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吧。”
她摸了摸他额头,“……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褚雾雾张着双腿,享受着突然的欢愉,“记,记住了。”
她拉拉进度条就能快进的时间,是他一分一秒苦等过来的。
闲着没事,将二楼凌乱的客厅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反光玻璃里的自己,颇有女主人的气场。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第一天,你是不是睡懵了,忘记了?”
“雾雾——”霍辞终于喊出声来,蜷缩在鲜红的床榻,嘶哑而绝望地呻吟。
这个夏天直至结束,大姨妈推迟了两个月,她理所当然地认为是经期季节性紊乱,两道杠显现的那一刻,难以置信的同时,觉得是意外之喜。
褚雾雾慢慢地靠近,发现他脸色煞白,满头大汗,顿时惊慌失措,“霍辞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