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停下动作，耐心地抚摸着，等待她的反馈。
为避免不必要的悲伤，霍辞立刻转移话题，“那我们是不是该去复婚了？”
“你想起来了。”他说。
他打开灯，对上褚雾雾的眸子，虽然她一言未发，两人立即有了心灵感应。
“啊～啊～”
让霍辞苦等了这么久。
霍辞心里感到些许动容，抬起下颚，大掌扶住她前后挪动的软腰，光滑的肢体线条灵活、生动，除了马甲线淡了些，身体的紧致和力量，和之前别无二致。
“霍、辞……”
虽然褚雾雾还是说不出话，眼里传达着心里的同意，她亲昵地吻了吻这张熟悉的脸，漂亮的眼睛和高挺鼻梁。随后，她换了个姿势，坐在他腿上慢摇着腰。
刚走近，便看到了她在备忘录对他写的话。
“嗯！”
啪啪啪……男人硕大的囊袋甩了上来。
霍辞再次拿到了两人的结婚证，内心恐惧和害怕才缓了些，曾以为没什么用的纸质证明，如今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他没多想，再次顶进她体内，与她结为一体。
“……啊。”
可是，霍辞没要她太久，无视她想继续的眼神，一遍过后便抱她到浴室做清理。
她需要他的帮助。
褚雾雾扭过头，鼻腔轻轻哼了声。自她醒过来，见
霍辞微微喘着粗气，一边手搭在褚雾雾腰间，感受腰际线的柔软和光滑，另一边勾着女人的薄下巴，指尖轻轻把玩。
她刚点头，身体便瞬间被填得满满涨涨。
这一刻，他等太久了。
褚雾雾被霍辞压在身下，经历了有史以来最漫长的前戏，他的吻轻如羽毛，效果却如暴雨中的大片雨点，淋湿了她全身和整颗心。
他甚至不敢用力，幅度极微小地进出她的身体，生怕弄疼了她。
“哈啊～哈啊～哈啊～啊～”
她曾这么多次难熬的漫漫长夜中挺过来，还是免不了在车祸发生的瞬间，用胆小鬼才会选择的方式，逃避问题，制造新的遗憾。
他们变得亲近了不少，尽管她酥胸半露，衣不蔽体，酮体展现在明亮的光线之下，小脸并没出现尴尬或害羞的神情。
霍辞目光在“戚阿姨”处停了几秒，从身后紧紧贴上她。
“霍辞……”
而她身边出现新的人，便是下午陪她去墓园的霍辞，面前微微喘息的男人。
“你是不是该去上班了，霍总？戚阿姨都暗示到我这了，要我时刻监督你。”
“哈……”想被填满。
褚雾雾举起光溜的双臂，抱上霍辞的脖子，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这段小插曲是不错的润滑剂，性爱体验再次提了个高度，直攀顶峰。
困顿已久的大脑，产生了拨云见日的感觉。
褚雾雾扶着床沿不断呻吟，他顶得很深，也很凶，身体舒服得厉害，泄洪般哆嗦了好几遍。
几乎是同一时刻，他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以后有的是时间。”他如是说道。
“喜欢么？”
动了近五分钟，褚雾雾呼吸愈发地急促和焦躁，视线紧盯着霍辞。
“……唔。”褚雾雾恋恋不舍地点了点头。
他匍匐在她身体上方，像只矫健但克制的猛禽，均匀的律动着，动作温柔却不失力道。
体液交换的声音很快盖过彼此的喘息。
原来她想错了，错的离谱。死亡，是消除所有遗憾最好的方式，她理应替小天感到高兴。
霍辞辨不清内心的真实感受，庆幸她不是难受，于是揽过她腰，温柔地抱了抱，“那就好。”
“雾雾……宝宝……”除了自己的名字，她听到霍辞撕包装袋的声音，很快，他的掌心握住她双膝，小心地分开。
褚雾雾仰高了头。她想说，她拾回了一些情感记忆，理清了他们发生关系的原因，许多的困惑在此刻仿佛得到解开。
他将结婚证放到了储物柜顶层上锁的保险柜，谁也够不着的地方，在猫窝找到了褚雾雾，她正抱着花瓶学习插花。
“准备好了吗？”
霍辞立刻紧张了些，急忙退出她的身体，“不舒服？”
是的，她想起了一切，包括不愿醒来，选择逃避的那三百多天。
二人心有灵犀一点通。霍辞很快明白她眼里传达的内容，借着床下弹簧垫的作用力，提臀不断顶着吸合的柔软阴唇。
果真是想起来了，这是她最喜欢的姿势。
她仰头细细感受着，额头上、后背泛起了一丝热潮。
“哪来的戚阿姨？你该改口了，叫妈。”
＊
大概下午的行程是有效的，只是没想到她记忆会恢复这么快，这么突然。
段天天去世很久了，今年是他离开的第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