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心想就算是再继续问下去也是徒劳无功,结果只露出複杂的表情沈默不语。
虽然这是不断传送谜样简讯的对方暱称,但是从一开始看到时,总觉得像是与医学有关的名词。
洋介不待她全部说完就点点头。
洋介目送千岁逃也似地离开后,再也忍俊不禁地小声发笑了:
--应该想着自己背叛我了吧!
「哈哈哈…原来是性倒错呀!指的到底是传简讯给我的傢伙哩?还是指我哩?」
心情总觉得不太平静,让洋介从病房裡的病床上爬了起来。
「所以才想请问一下十文字先生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线索?」
想必这段时间中她一定不安惊恐到了极点。
就连自己也不太懂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
几近憎恨的扭曲爱意。
「所以那个…还是不要轻易说出口比较好…」
对护士无
确认一下时间后,算算自从把天音关进电梯裡,已经过了快要两个小时了。
果然不出所料,她带着困惑的神情点点头。
「嗄…什、什么事呢?」
也就是如果症状严重时,指的就是那些会将一般人连说出口都会害怕的东西视为性对象的人们吧!
法抑制的情欲。
「Paraphilia,您知道那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他心想如果是千岁的话,或许可以知道那个字的意思…。
「喔喔,这样我好像有点懂了。」
「也就是说我也已经非常有资格被归入Paraphilia的领域了呀!」洋介笑得连肩头也随之颤抖不停。
「是什么意思呢?」
洋介带着笑容这样回答后,千岁稍微有点恐惧地往后退。
尤其是加上天音还特地找她商量,身为护理长就算再怎么百般不愿也非得要找洋介把话问个清楚才行。
「不,我不知道。」
浮现在脑海裡的净是天音的脸。
洋介为了要强忍住从肚子裡面翻滚涌出的强烈笑意,着实费了好一番功夫。
对洋介没好气的回答,原本还想要继续逼问的千岁,立刻就改变想法,把本来想接着追问的话吞了回去。
--原来如此,是这么一回事喔!
--应该要马上
「那、那么…我还有工作,就先失陪了。」
「比较轻的症状,例如性虐待癖或是恋物癖之类…」
「好的,辛苦了。」
「………」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悔的念头激烈地剌痛了胸口。
虽说是为了部属,可是毕竟要找侵犯自己的对象说话,想必很痛苦吧!
「嘻嘻嘻~说得也是呀!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是不是因为受到过去曾经对部属见死不救的良心谴责呢?
千岁满腹狐疑地边回答边不时偷瞥洋介:
这些情感让他一个接着一个侵犯护士,最后甚至还将最爱的天音也綑绑起来了。
就在认为天音的心并没有完全倾心于自己的那一瞬间,一股无法言喻的的愤怒驱使着自己。
「我说…千岁小姐,这次换成我问你一件事可以吗?」
「什么?」
「嗯,是的…我知道那个字…」
「有时候会对患有精神疾病的人这样称呼。那个…例如对性的方面有偏激嗜好的人之类的…」
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表情。
很可能她怀疑这样…不,肯定在心裡的某个角落已经这样确信了。
有…就算我问了她们,也什么都不告诉我。千岁这样说完,以探询的眼神注视着洋介。
「Paraphilia。」
他掀开在手中把玩着的行动电话。
「可、可是…不,是这样吗…」
「不过,还是尽量不要在医院裡用那个字比较好…」
他的笑声在没有半个人在的走廊中隐隐迴盪着。
洋介是不是也对天音她们做了对自己所做的一样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