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的,经了这么微渺的一碰,沈流春本来的白皮肤也渐渐转为淡粉,又慢慢加深,最后成了饱涨着情欲的深粉。
双性的精灵在难以控制自己的时候便会被现实打回原形。
“没事,”易年光按了会儿眉心,只感觉这十多年来的脸都要在今晚被烧没了,“你先这样趴着,别再动了。”
他察觉到自己此刻的状态与发情了的情况基本无异,强烈的欲望由内而外,火燎燎灼烧着他,一刻不停地在吞噬着他那颗烂掉半截的心,但只能硬着头皮抓住那只手尽力不放开。
“嗯……”
“裤子……脱了……”
直到易年光涂着涂着,注意起他背上异样的地方。
“别……别碰那里……”
好像存在于日耳曼神话中的精灵。
“请……轻一点……”
他的喉结不自觉上下一滚,音调也放缓不少,像在安抚某种受惊的小动物,“抱……抱歉。”
嘴里发着他自己听了都会羞赧的声音。
随着秘密一个接一个玻璃泡似的被打破,沈流春认命地把脸埋进被子里,“后面……
不是做梦吧。
像是一下子打开了某种机关,易年光眼见着他那两只耳朵奇异地变成了稍有些长的尖耳,原本淡金的发色变得更浅了些。
另一具身体传来的炽热温度顺着心跳的符线断续着直达易年光的心底,他的皮肤也感觉烧得通红似的,但很快会意,只是仍在迟疑。
他情难自已了。
“手……那里……”
不仔细看都会认为是纹身吧。
“班长……”
只是又莫名觉得这种感觉也没什么不好。
但讶异归讶异,身下的沈流春还在抖,似乎无法支撑这个趴跪的姿势太长时间。
他的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像是被死死扼住了咽喉不得挣扎,只能在濒死的那一刻痛苦地求援,“帮……帮帮我……好吗……”
少年撇过些头来,眸里铺满水光,瞳色似乎也因为掺了这水的缘故显得更淡了。
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虽然个中原由易年光并不清楚,但不知为什么,他总是看不得沈流春受苦痛折磨的模样,“你说。
“你知道这么做……”
上药时候的沈流春格外安静,就连倒吸气的声音也没有。
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双手无力地耷拉在两旁,他别过头,任生理性的泪花不断外涌。
易年光第一眼看过去以为自己眼花了,直到他又定一定神,再次看清时,才有点虚幻的感觉。
少年乖乖应了,他才慌忙走出房间。
摩擦,抽送,旋转,勾引。
“这里也疼吗?”
就白,肌理更是细腻柔嫩,让人不忍心触碰一下,连落了星点的尘灰都不允许。
带着些哭腔的声音让易年光的心跳顿时加快,几乎下一秒就要蹦出胸膛来。
鬼使神差地,他用棉签轻轻碰了碰,那头的沈流春却忽地变了声调,“唔啊……”
“下……下面。”沈流春的身子也发起抖,颤颤巍巍的好容易抓住了易年光的手,顺着自己的背脊往下。
“沈流春你……”
少年的后背正中有两块很小的伤疤,紫黑色的。
放在身上不属于自己的那只手仍迟迟没有动作,“……如果疼了想停下,一定要和我说。
冰凉中混杂了无法掩藏的温热。
然而那只手猝不及防地停住动作,不动了。
……的代价吗?
“我该怎么帮你?”
待易年光的手抚摸上来,他终于像是得到了点慰藉,小小地舒了口气。
裤子褪下后,夜风便肆无忌惮地磨蹭起腿部的肌肤,微凉与热烈相撞,沈流春不住一颤,松开了手。
“嗯……”沈流春闷闷地应了声,又倏地触了电般,却没力气起来,“哈啊……”
“只用手就够了吗?”
“知道吗?”
他只得硬着头皮问了句,“你想……前面还是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