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有余”
“说说罢,我很是想听”竟是苏御推门而入,面色不虞的看着眼前二人“我很想听听我的妻主,与这位公子的,往事”
她回头,这才发现男人的不对劲,她上前一步“怎么了?”
苏御伸手抵住她的唇“我信”话音刚落,便被女孩擒住了水润的唇,灵活的舌头霸道的闯入男人的口腔,勾着他的小舌深吻。
“几个月了?”
芙玥立于苏御身侧,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摆,偏偏男人就是无视她的讨好。
墨玉自嘲一笑“瞧瞧,月娘竟与我这般生份了”
芙玥暗自叹气,坐了下来。
“我”
芙玥却是不肯,哄着他坐好,自己则膝行到他身前,抱着他的腿,委屈巴巴小狗似的看着男人“乖乖别生气”
不待他回过神,芙玥便提了食盒推门进来,她没有注意到男人变了的神色,一味的布着菜。“看看,我给你拿了什么好吃的,快来”
苏御终是抵挡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你还记得,我的头胎,是何人服侍的?”
“墨玉这是从何说起”
“小人不知”
“是墨公子差遣小人来给月娘送东西的”
“所送何物?”
苏御一瞬间只觉天塌地陷,他头痛欲裂,身体摇摇欲坠,几欲跌倒。
“是你”他站起身,来到她身前“我还记得,你为我揉搓孕肚时的模样,记得你是如何进”不待他说完,芙玥便哑声唤住了他“别说了墨玉,那已是往事了”况且,她对他绝无私情。
“霁月”
“寻了楼里哪位香娘”
“还不走”
“这回不会又耽误在别个人房里了吧”
“子瑜”她上前去拉男人的手,却被挣脱开来。
“看来是我表错情会错意了”
苏御斜觑了一眼身侧束手束脚的女孩“定是月儿做了什么叫墨公子误会的事,不过,眼下我与月儿已结了姻亲,腹中也有了她的子嗣,月儿是断断不能承墨公子的情谊了”
墨玉这才发现此人小腹微凸,竟是有孕在身,偏又听到刚刚他唤妻主,眼下之人与芙玥的关系便不难猜了。
“子瑜惯会取笑我”
“唔~”
“是我的贴身之物,嬷嬷说捡到我的时候,我脖子上就挂着这个玉佩”
小厮递过来一个锦帛便告退离开,苏御本不欲偷看,但不知为何,他还是打开了那锦帛,却在看到那物时,眼眸大睁。
苏御打开了房门,见是楼里的下人,便问道“何事?”
苏御端坐一侧,一手撑着桌角,一手虚扶在腹前,神色漠然的看向面前的二人。
折腾的该是有一刻钟,两人终是偃旗息鼓,芙玥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睡会吧,我去叫厨房再做些吃食”
“你这是作何?”他吓了一跳,忙躬身去扶。
苏御颔首打断他尚未说完的话“眼下墨公子孕期艰难,我等便不在此打扰了”
“这”眼见一旁的香娘们窃窃私语,又想着苏御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便随墨玉进了房。
“月娘?”
——
被锦帛包裹着的是一块玉佩。
“来了!”
墨玉回身将门关上“怎么不坐?”
在男人濒临窒息之际,芙玥适时放开了他,拇指抹了抹他湿润的唇角“我去拿些吃食”
确切的来说那是菱珀的玉佩,是菱珀与他私定终身时送给他的,而菱珀身陨他早产诞下女儿后便给了女儿,那是他与女儿相认的唯一证据。
脆弱的宫口,就要直捣长龙。
芙玥点点头“霁月经验丰富,你虽已是二次怀胎,但头胎难产,还是注意些好”
苏御叹了口气“我没有生气,我知那是你的活计,可我一想到曾经你像对待我一般对待别人,我心里便很不好受”
浮生阁
“月娘即说没有,不妨来我房内一叙?”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眼神幽幽望着她。
刚一进了浮生阁,房门自身后关上,苏御转过身,却不曾想芙玥扑通跪了下来。
“我知”
芙玥急切的握上他的手“相信我,你与他们是不同的,我”
“墨玉?”她有一丝尴尬,却还是走近了那人,服了服身子“贵人”
“这是”
“竟是被他拿去了,难怪我都找不到”
苏御恍然回神,僵硬着摊开掌心的玉佩,嗓音沙哑“这是墨玉差人送来的”
“呜呜月儿孩孩子肚子肚子疼”捉了他的手放在嘴边砸吻“放心”
芙玥前脚刚走,浮生阁的门便被敲响。
芙玥小心掩上房门,出了浮生阁,楼里的香娘见了她,纷纷笑闹着恭喜她,偏巧这时,旁边楼里一位大着肚子的男人走了出来。
“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