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上一路必是车马劳顿,臣侍等便也不多做打扰了,晚间臣侍在御花园设了宴,一来庆贺君上得了美人儿,二来便要庆贺君上要再添龙嗣了”苏彦袖口掩唇,打趣立在一旁的容楚。
“不不要,带带了这个奴,奴要如何如何小解”
“君上~君上~奴害怕”
女帝蹙眉“该怎么做?”
“容陪侍无须担心,老奴刚已查看了你的阴穴,与正常女子一般无二,所以无需担心”
——
只见铜镜中的男人展唇一笑,双手虚拢覆在肚腹上“本不应留下你这孽种,奈何你是我复仇大计上最重要的棋子,我的好孩子”
“是”
容楚听闻惊惶挣扎就要起身,蜷缩着一双长腿可怜兮兮的攀着女帝的袖摆“别,君上君奴奴”
容楚状作娇羞“奴也是前些日子身上不爽利,传了太医诊脉,才知晓已有身孕,恰逢君上微服出巡,奴怕扰了君上的兴致,便未派人告知,求君上莫要怪罪奴”
可惜——
“好了好了,眼下日头足,都散了吧,朕送容儿回去”随即转头对苏御道“朕晚些时候去你那儿,乖一点等着朕”
容楚挥退宫人,撑着床沿勉强坐起身,起伏间,牵动了胯下伤处,叫他冷汗直冒。他干脆掀了锦被,步履蹒跚的下了榻,踉跄来到浴房,赤裸着站在铜镜前,呈现在铜镜中的男人脸庞英俊坚毅,此时却面容苍白,视线向下,却是一对不应出现在男人身上的丰满乳房,他强迫自己看下去,平坦的蜜色腹肌下,疲软的性器带着锁精环,银针埋在龟头里,连接着紧扣着阴囊的银圈。他几欲站不稳,却堪堪立在镜前,他微微分开双腿,他知道股间那里长着一个畸形的肉穴。
“我我”他支吾不出个所以然,只攥着女帝的衣袖无声的祈求。
多谢君后教诲”
“谢皇贵君”
“唔~”容楚咬唇抵挡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心下悲哀,这具肮脏破败的身子竟已被调教的如此敏感。
女帝面上大喜“容儿,是何时的事,怎地今日才说与朕?”
夏嬷嬷手蘸香膏,拨开微张的褐色阴唇,甬道内壁殷红一片,抬手覆上凸出的肉蒂。
“夏嬷嬷,开始吧”
“恭喜容陪侍”
“谢皇贵君”
“奴谢君上”
“回禀君上,容陪侍虽过了最佳的生育年纪,但到底身体强健,又逢君上年富力强,成胎也并非难事”夏嬷嬷将容楚股间毛发处理干净,没了毛草丛的遮挡,男人的下体光溜溜的,畸形的花穴无所遁形的暴露在空气中。
“啊!”自龟头处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容楚终是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如何?”
“君上莫要担忧,只消为容陪侍佩戴上锁精环扣,待生产前仅用花穴高潮及出恭便可保龙胎无虞”
“是”
苏御闻声,抬眸看向站于苏彦身后侧的男人,面庞英俊刚毅,身材高大,可意外的在男人视线扫过来时,他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他无甚所谓,权当看不见“请起”
女帝上前将人抱进怀里,难得耐心的拍哄怀里的男人“容儿乖,这都是为了皇嗣,且忍一忍”
这幅不男不女的畸形身体令他厌恶至极,都是这丑陋的身子令他幼时在家备受欺侮,好在他忍辱负重长至成年,偶然遇到了布衣施粥的御史洛璃,四目相对间,竟都红了脸。后来,容楚顺利嫁与洛璃,婚后第二年,他们的女儿出生了,容楚本以为他可以一直这般幸福下去,可这一切都被洛璃的意外去世打破了。再然后,他被逼入宫为侍,每次遭逢女人临幸都叫他无比恶心。如今这肮脏的身体又怀了身孕,这一切的一切皆非他自愿,他要报复,报复所有拿捏他,玩弄他的人。
——
“陪侍容楚,参见皇贵君”
夏嬷嬷复又撑开他的花唇,甬道内竟兀自涌出些许淫液“老奴瞧着容陪侍颇易情动”
女帝将苏御安置在凤鸾宫,又赐了两个得力的嬷嬷并一个丫头,说是宫里的老嬷嬷干活麻利,其实苏御明白,不过是女帝对他的监视罢了。他无甚所谓,反正他已是一具行尸走肉,又何需在乎监不监视呢。
瑶华殿?容楚寝宫
女帝牵过他的手“怎会,你现下有了身孕,吃穿用度万般注意,劳什子的请安问礼便都免了罢,一会儿朕叫夏嬷嬷再去瞧瞧,你虽非头胎,但到底年纪渐长,还是要稳妥些才好”
夏嬷嬷毫不在意,擦了手,恭敬回话“双儿生产自是比之男子要容易些,产道更有弹性,包容性更强,但双儿孕初期,身体比之更为敏感,莫要频繁泄身,恐伤了身子损了龙胎”
“莫怕,夏嬷嬷手脚麻利,定不会伤到容儿”女帝给了个眼神,夏嬷嬷点头,随即取过随身携带的布包,取出一枚小巧的锁精环扣,细长的银针一端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珍珠自两侧并了两根银色链条连接两个银圈。她将银针浸了油膏,扶着容楚半勃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