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该死!”她连忙别过脸回避,慌张的跪地哆嗦着手去解他的亵裤,不曾想,亵裤落地,等待她的是更令人震惊的情景。
一时之间,灯影摇曳,蒸腾的热气浸湿了芙玥的眼。
“我该怎么办,到底要我怎么办?”他捂着胸口,痛苦得不能自已。
“月娘?月娘?”
“也好”
“莫不是月娘嘴里除了该死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容楚展臂,斜觑一旁错愕的女人“还不过来为我更衣”
“月娘一个劲儿的擦着本宫的脊背,再擦下去,恐怕就该破皮了”容楚睁了眼,侧头打趣道。
芙玥揽着他叫其倚靠在浴桶边,手脚麻利的解开他亵衣的衣带,不曾想入目便是棉帛包裹的胸乳,芙玥错愕非常,一双手不知是否该继续,容楚瞧见她这般模样,自嘲般的哼笑出声,末了干脆扯着她的手覆上裹胸的棉帛“解开”
“奴婢奴婢只是想家了而已”
“这话该我问你”女人颇有些恶狠狠的盯着他。
“你骗我”她不信,不信苏御如此狠心,可是眼下的一切又不得不让她相信。
“倚翠,你下去吧,今儿叫月娘服侍”
“去浴堂,身上黏腻好不舒服”
“离开吧,宫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回去吧”来做什么呢,寻他么,可是他这副破败的身子不值得。
骤然回神便见容楚在自己面前摇晃的手“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
容楚扯了扯嘴角,撑着孕肚费力的起身,芙玥瞧他脚下踉跄,连忙上前搀扶“主子小心,奴婢扶您去榻上躺躺吧”
芙玥张张嘴,提着布巾来到男人身前,却迟迟没有动作,容楚瞧着,干脆从桶中站起身,难得存了捉弄人的意思。刚开始芙玥还有些惧怕,可眼下男人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强撑罢了,
“苏御,你真令人恶心”芙玥转身离开。
苏御狼狈的理了理衣袍,抹了抹眼角滑落的眼泪,悄声离开了。
倚翠命人将浴桶填满热水“主,奴婢服侍您沐浴”
容楚额角浸出冷汗,他浑身无力,几乎全全倚靠着女人“无碍”
面“唔!”
苏御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会在宫里见到芙玥“你怎么会在这里?!”
待他们二人离开后,容楚自暗处闪身出现,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撑着他的手坐进浴盆,疲累的身子霎时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容楚舒服的闭上眼睛,芙玥暗搓搓舒了口气,取过一旁的皂角和布巾,小心翼翼的擦拭着他的身子。
“奴婢服侍主子沐浴”
苏御浑浑噩噩的回了寝殿,他几近瘫软,缘何他也没有想到芙玥竟会不顾危险进宫寻他。
芙玥不安的抬头望向男人,后者虽是在笑,可眼神却阴郁非常,她不敢忤逆,听话的解开他裹胸的布料,而后便是本不应该长于男体上的一对丰乳暴露在她眼前。
“唔说再说再说多少遍,都是一样的”不要问了,离开吧,求求你。
“发生什么事了,怎地自打宫宴回来,月娘就这般魂不守舍”
容楚很可怜,她这般想着。
芙玥顾不上尊卑有别,忙将人侧揽进怀,柔软的手一下下安抚着躁动的孕肚“可好些了?”
“我打掉了”他说得轻松,却叫听到的芙玥瞋目裂眦“你说什么?!”她将人抵在假山上“你再说一遍!”
“是我!”
芙玥愣了愣,片刻后,覆上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主子如今胎像稳固,套索可换成茎棒,便也不会这般难受”
容楚竟是双性人。
“望月呢,你进了宫,望月呢?”
这下,呆愣的人换成了容楚,他松了手,眼神复杂的看向她“你”
“主子,浴堂湿滑,您如今月份这般大,还是在殿内沐浴吧”
“是”来到男人身前,这般瞧着,芙玥较之容楚还矮上一些,她低着头,乖顺的为其解下外袍,再然后是托腹带,没了托腹带的支撑,大肚骤然下坠“唔!”容楚弯着腰,口唇溢出低吟。
“随你信与不信,咳咳”
“奴婢该死!”
而另一边,芙玥更是心痛难当,苏御说的一字一句她断不会相信,苏御的为人她清楚,根本不是他自己说的那般贪恋权势爱慕荣华富贵之人,那般言语也只是想要推开自己罢了。可是,孩子呢真的没有了吗?
倚翠看向一旁呆愣的芙玥,末了仍是恭敬的退出了主殿。
“呵,难为你还想着她”
“不是我待的地方,是你待的地方是不是,我和该称呼你一声皇贵君”她又似想到什么似的机器恩追问“你怀了龙嗣,那我们的孩子呢?!”
容楚高高在上的睥睨着跌跪在地的女人,冷笑“怎么,被这幅身体恶心到了”他似是自虐一般,缓缓靠近,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其仰视自己“没错,就是你所看到的,本宫是双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