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疼,沈季,我疼。”
“舌头敏锐的食客,已经精益求精的厨师,他们需要。”
沈季动作很急,他猛地把顾克艾身体掀过去,将浸湿的贴肤西装垫在顾克艾膝盖下,顾克艾被他粗鲁的动作吓到,吃了一口水,他撑着缸底稳住身体,想起身,但沈季的胸膛压了下来,紧紧贴着他的背,扣住他的腰往下使劲。
“明天我们再去看姐姐吧,要不接下懒懒来这边,要是姐姐照顾不上,我可以帮一下。”
“还在担心姐姐的事情吗?”
顾克艾回到家,拿衣服进浴室才觉察到沈季不对劲。
沈季又刁住那块咬过的颈肉,死死把顾克艾往墙上压,大掌包住顾克艾的膝盖狠狠往前顶。顾克艾动弹不得,身体上的痛感和爽感界限变得模糊,被禁锢的姿势下,他看不到身后人的表情,他的不安趁虚而入,将他吞噬。
“改革改革,又改又革,老娘不信革不掉这点高阁!”
“姐姐上来喝杯茶吧。”顾克艾欠身对车里的沈李说。
顾克艾的颈肉破皮,渗出血,刺眼的红。
“给我肏。”
他想到今晚的松阪肉,透色酱汁。
顾克艾知道沈季不会只是简单洗一下,所以吻上来,沈季也没拒绝,环抱着他的腰,和他身贴身,被亲软了,就顺势倒到他怀里。
沈季很用力,深入浅出力道重,顾克艾被他顶得一只手撑不住身体,往前滑,整个人滑到墙上,他扶着墙受着沈季越来越放肆的抽插,从爬姿被顶成坐姿,双手扶着墙,两膝盖抵浴缸头,被沈季困在墙和胸膛之间肏。
沈季想到他和顾克艾的相遇,想到那杯茶酒,酒精冲人,茶味浓郁,余味深刻。
沈季把他抱起来将他的换挂在身两侧,让他坐在浴缸沿,拧开热水,继续亲,吻很绵长,水越来越热,越来越满,空气越来越稀薄,原本敞亮的浴室被水雾包围,空间变得狭小,似乎仅能容下他们。“哗啦”一声,漫出浴缸的水仿若战火升级的信号,沈季拦腰抱住顾克艾侧滚进浴缸,水“轰隆”泄出。
“沈老板,你吃不出差别。”斐凡帮着她回答上一个问题,“我也吃不出。”他又看向夫夫俩,“可沈先生和顾先生吃得出。”
“如果沈老板要破坏花城的私厨氛围,斐凡只能得罪了。”
沈李越讲越气,也越讲越燃起雄心,一路骂,骂到夫夫俩下车才停。
顾克艾扭头去看他,这一刻,顾克艾好像看到一只猫,在用舌尖的溶菌酶处理伤口,明明没有伤口,明明舔的是牙印,却让人觉得沈季在舔他自己身上一处裂痕。
三人乘兴而往,败兴而归,站在电梯前都一言不发,最后还是沈季先开口:“姐……”
想到顾克艾说东西忘了回去拿,还有那一句:
不管是因为什么,顾克艾心疼了,他松一只手去捧沈季的脸,他不让沈季舔了,他要吻他。
“沈季……等等,别用这个姿势!”
“先别说话,我想想。”沈李拧眉,“破烂逼,什么年代了都,一套一套的,他以为没制约真的是因为产量少吗?恰恰相反,就是因为这些狗比高高在上,限制规模,束之高阁,才无人匀出力气规范。今年多少人失业知道?”
“不了,今天麻烦你们了,早点睡吧。”
斐凡看回沈李:“沈老板一心想把市场做大,人人都能食用,但……例如这份松阪肉,普通的猪,一只也就只能切下薄薄的两片,更何况这是顶级的霓虹产地猪,每年产量只有……”斐凡比了个数,“供给私厨都远远不够。”
“不要这样……不要,膝盖,膝盖……”
沈季的脸贴在顾克艾的背。
“然而,他们只是吃了一个名字。”
“嗯……嗯啊……”
“老婆老婆……”
“……好吧。”
“……”老油条沈李刚想奉承的嘴巴停住,最后道,“都是很好的肉。”
沈季在顾克艾温柔的舔吻中,将情欲的快乐和痛顶到他的深处,一下不够,需要再来,再来,再来……
顾克艾哀求他送口,他恋恋不舍松开后,用舌头去舔上面的牙印,从下往上,一遍又一遍。
沈季不听,他扯开顾克艾的西装裤褪到大腿,倒一手浴缸边上的润滑液捅进顾克艾后穴,他胡乱扩张,等不及又不想直接冲进去伤顾克艾,只能难耐地张着嘴巴咬顾克艾的耳朵,他粗暴扯掉顾克艾的衬衣露出他纤长的脖颈一口咬上,狗一样狠狠咬着。
“一起。”
“一旦有人把这个做平,高额利润会促使人铤而走险非法养殖,虚假宣传,市场混乱。”
好吧,沈李已经知道这是鸿门宴了,她的眉毛横起。
顾克艾只好跟她道别。
“……”
“那沈老板以为,谁最需要那几家农场的肉?”
“一起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