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校门即将关闭,周朗心满意足地捏捏我的脸:“快去吧,晚上我来接你。”
“听说是某个破产的前富家小姐被老男人包养了。”
我一副便秘的样子扭头去看他,结果他以为我心思单纯,不懂啵啵,还“啧”一下,说:“就是亲亲。”
玻璃珠一样的眼球,脑中齿轮咔一声,人与人重叠。
那一天我都魂不守舍。
我神色狼狈地推开他,他不依不饶,凑上来,按住我后脑勺,嘴就这么贴上我的,留有甜酸雪碧味的的舌溜进来。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没忍住“嗤”地笑出声,心情居然好了不少。
唇舌是柔软的,而我是僵硬的,我不断告诉自己,他不是兄长,不过是借用皮囊的坏蛋,只要打败他,就可以获得自由,在此之前,需得吃些苦头。
他又不高兴了,揪住我领口的小花一扯,半个身子被扯进车内,冲我发脾气道:“打发叫花子呢!嘴,我要亲嘴!”
子会做出什么。
林森森不好好听课,悄声跟我八卦:“你听说了吗,今早校门口有女生公然跟人啵啵。”
于是我四下张望,趁没人注意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