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在半空中荡了一下，她的裙摆从身后的瓷砖上离开。
等健山拖到了男厕所门口时，围在樱子身边的那群男人已经不再是最初的眼光了。
樱子的声音从那种尖叫渐渐变成了“支支吾吾”，好像是被一根又一根巨大的肉棒给塞进了嘴里。
而在这个学校里，任何人都有可能拿到特权，你不可能讨好每一个人。
欢呼、雀跃、就像是置身在AV的现场，大家只顾着做一个奇幻的美梦，管不了演员的感受与死活。
她还记得那个女孩叫梁红，刚来的时候特别干净，说自己是来大城市打工的，想贡弟弟上学。
在她早年的时候，她也接过一些不太上路子的客人，会搞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厕所里的声音听得她也有些不舒服。
但大多，都是A班的学生。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声尖叫。
“怎么，你也想被玩一玩？”
恶心的眼睛在门口一圈的女生身上打转，叫好几个前排的都吓得退了两步。
常来的那些客户都是些只手遮天的人物，所以公司才会订下这样的规定，不允许小姐私下接触客户。
而阴囊拍着她雪白屁股的“啪啪”的声音，因为在厕所里特别响亮，不知道她的双腿间是不是留了很多的血，程培灵似乎都能从那交合动作里听出水声。
后来，到底是小姑娘未经世事，她想把嘴咬死但是人家先不愿意了。
从A班到E班的这段距离，就像是游行示众，樱子哭喊着的嗓音越来越嘶哑，脸上挂着的泪痕也渐渐变成了其他男人施虐的催化剂。
被人玩的就剩半条命，还染上了毒瘾，人家哄骗她陪一次给十万，那十万的银行卡是从她子宫里取出来的。
她不是没见过干净的东西被毁灭，只是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毁灭方式。
“啧，小骚货屁股还挺会摇。”
就在一天平常的晚上，几个人冲进了包房，把梁红两个嘴巴就抽倒了下去，然后拖着人就从房里出去了。
樱子的脑袋被健山提在手里，跌跌撞撞的，像狗爬一样地跟在后面。
男厕所很快就被一些身强力壮的男人涌了进去，女生们有的回了教室，有的在门口看热闹。
一边走着，一边扣着裤腰带，嘴角挂着的那抹笑意，像是十分满足。
还有衣服被撕扯的声音，什么东西重重撞上了瓷砖，“咚”得好几下。
 特权
公司所做的生意又何止是“侍奉”一样，如果不是有极大的靠山，她公司又怎么可能经营的下去。
有的衬衫还挂在外面，有的甚至只来得及急急
健山的眼珠子咕噜一转，赶紧堆上谄媚的笑意，“没有没有，我就……我就随口说说。”
低着头的周阳子指尖一顿，她缓缓抬起头来，冷冰冰地看着健山，“你是在指挥我？”
程培灵的个子中等，很快就淹没在了人群中间。
五楼的洗手间离A班很远，几乎要穿过整条走廊。
周阳子背靠在厕所的门口，低着头转着头发。
健山向阳子看去，“阳子，不是还有一个红桃2吗？”
在社会的灰色地带，总有一些人渣出生就获得了主宰别人命运的特权，浸淫的久了，自然就能知道谁需要防范。
阳子只是冷冷地继续问道，“谁破的？”
对于性交这件事，没有会比程培灵更熟了。
*
里面传来好几声哀嚎，几个身子瘦弱的先被扔了出来，然后一个一个的，都被健山揪了出来。
健山立刻抬起了胸脯，“我，阳子你放心，那血流的，跟来了月经似的。”
“喊他们出来吧，不玩了。”
程培灵站在后门，突然想起在她穿越来之前，有一个跟了她很久的姑娘，就是这么被人给拖了出去。
梁红不仅坏了规定，还把自己也赔了上去。
周阳子的裙摆已经往前飘去，两只马尾在空中一甩，她侧过半边面无表情的脸，连声音都像是机械的。
一开始，旁边围观的学生都有些惊讶，没一会儿，也跟着陷入了那种怪圈里。
她只是隐隐约约能看到，樱子近乎赤裸的身体被拖进了那个肮脏的男厕。
樱子挣扎的身体白得就像刚刚洗净的豆腐，但一转眼，就要脏了。
大概过了十分钟，健山从里面走了出来。
健山脸色一僵，抓着皮带的手还没反应过来，“不玩了？”
健山立刻青了脸，转身进了厕所。
这也就注定了，即使再聪明的人也难以自保。
“尝过了？”
程培灵看不清她眼里的东西，也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程培灵再三训诫过她们，不要背着公司去接客户，但是总有人不听，但程培灵没想到，这些人里会有梁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