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天平常的晚上,几个人冲进了包房,把梁红两个嘴巴就抽倒了下去,然后拖着人就从房里出去了。
公司所做的生意又何止是“侍奉”一样,如果不是有极大的靠山,她公司又怎么可能经营的下去。
低着头的周阳子指尖一顿,她缓缓抬起头来,冷冰冰地看着健山,“你是在指挥我?”
男厕所很快就被一些身强力壮的男人涌了进去,女生们有的回了教室,有的在门口看热闹。
对于性交这件事,没有会比程培灵更熟了。
樱子挣扎的身体白得就像刚刚洗净的豆腐,但一转眼,就要脏了。
程培灵的个子中等,很快就淹没在了人群中间。
健山脸色一僵,抓着皮带的手还没反应过来,“不玩了?”
有的衬衫还挂在外面,有的甚至只来得及急急
健山向阳子看去,“阳子,不是还有一个红桃2吗?”
她不是没见过干净的东西被毁灭,只是没有见过这么残忍的毁灭方式。
大概过了十分钟,健山从里面走了出来。
五楼的洗手间离A班很远,几乎要穿过整条走廊。
这也就注定了,即使再聪明的人也难以自保。
而阴囊拍着她雪白屁股的“啪啪”的声音,因为在厕所里特别响亮,不知道她的双腿间是不是留了很多的血,程培灵似乎都能从那交合动作里听出水声。
一边走着,一边扣着裤腰带,嘴角挂着的那抹笑意,像是十分满足。
“尝过了?”
“喊他们出来吧,不玩了。”
马尾在半空中荡了一下,她的裙摆从身后的瓷砖上离开。
欢呼、雀跃、就像是置身在AV的现场,大家只顾着做一个奇幻的美梦,管不了演员的感受与死活。
一开始,旁边围观的学生都有些惊讶,没一会儿,也跟着陷入了那种怪圈里。
周阳子的裙摆已经往前飘去,两只马尾在空中一甩,她侧过半边面无表情的脸,连声音都像是机械的。
*
等健山拖到了男厕所门口时,围在樱子身边的那群男人已经不再是最初的眼光了。
健山的眼珠子咕噜一转,赶紧堆上谄媚的笑意,“没有没有,我就……我就随口说说。”
在社会的灰色地带,总有一些人渣出生就获得了主宰别人命运的特权,浸淫的久了,自然就能知道谁需要防范。
健山立刻抬起了胸脯,“我,阳子你放心,那血流的,跟来了月经似的。”
后来,到底是小姑娘未经世事,她想把嘴咬死但是人家先不愿意了。
阳子只是冷冷地继续问道,“谁破的?”
被人玩的就剩半条命,还染上了毒瘾,人家哄骗她陪一次给十万,那十万的银行卡是从她子宫里取出来的。
程培灵站在后门,突然想起在她穿越来之前,有一个跟了她很久的姑娘,就是这么被人给拖了出去。
她还记得那个女孩叫梁红,刚来的时候特别干净,说自己是来大城市打工的,想贡弟弟上学。
周阳子背靠在厕所的门口,低着头转着头发。
程培灵再三训诫过她们,不要背着公司去接客户,但是总有人不听,但程培灵没想到,这些人里会有梁红。
紧接着,里面传来一声尖叫。
恶心的眼睛在门口一圈的女生身上打转,叫好几个前排的都吓得退了两步。
但大多,都是A班的学生。
常来的那些客户都是些只手遮天的人物,所以公司才会订下这样的规定,不允许小姐私下接触客户。
梁红不仅坏了规定,还把自己也赔了上去。
在她早年的时候,她也接过一些不太上路子的客人,会搞一些出格的事情,但是,厕所里的声音听得她也有些不舒服。
樱子的脑袋被健山提在手里,跌跌撞撞的,像狗爬一样地跟在后面。
她只是隐隐约约能看到,樱子近乎赤裸的身体被拖进了那个肮脏的男厕。
从A班到E班的这段距离,就像是游行示众,樱子哭喊着的嗓音越来越嘶哑,脸上挂着的泪痕也渐渐变成了其他男人施虐的催化剂。
樱子的声音从那种尖叫渐渐变成了“支支吾吾”,好像是被一根又一根巨大的肉棒给塞进了嘴里。
里面传来好几声哀嚎,几个身子瘦弱的先被扔了出来,然后一个一个的,都被健山揪了出来。
还有衣服被撕扯的声音,什么东西重重撞上了瓷砖,“咚”得好几下。
“怎么,你也想被玩一玩?”
 特权
“啧,小骚货屁股还挺会摇。”
程培灵看不清她眼里的东西,也不知道她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而在这个学校里,任何人都有可能拿到特权,你不可能讨好每一个人。
健山立刻青了脸,转身进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