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霖一记吻又唤回她的意识，“等下有必要多加一条，协议执行期间不容走神。”
“能不能笑一个。”
此时落地窗被帘子半掩，只透着微弱的光，暧昧而稀疏。
两人都签完后，纽扣压纽扣。
“每个weekday最多两个钟头，weekend四个钟头，”宋瑾霖念完一段，再瞄几眼，说，“规定时间内是宋瑾霖的，规定时间外恢复自由身。”
不应该开灯。
安静的空气混杂男女唇齿痴缠的声音，吻开始变得温柔起来，似水缠绵。
罗钰娜见他签的那么爽快，心中原本还存留的一丝担忧荡然无存。
退开，他提起笔在上面潦了自己的中文名，醒目得让她内心一颤。
“黑字白纸，期限到拍摄结束，不许食言。”
她放软了声音。
罗钰娜缓缓睁开眼，他的脸近在咫尺，光线褪淡，半张脸浸在微弱昏暗里，只有那双眼睛在朦胧中散着压抑的星光。
罗钰娜推开他，笑：“可以，亲手写，然后签名。”
宋瑾霖坐在那眼神没有离开过她，而她跪在这誊写条款。
罗钰娜没有得到反应，又自顾自写了快半版的字之后，提起纸张在他面前晃悠了一下，宋瑾霖接过，上面的繁体字极其漂亮，有的笔画带点独特的勾勒，同她如出一辙。
确实很像被罚。
他的欲望一旦开闸，止不得，她会承受不住。
如今，他被她利用。
不过，静默十秒，她又换了思路。
可他不想罚她，只想她如这般咬住他的欲望，吞噬。
宋瑾霖松开，在玄门关摁亮室内的灯，走到放置电视机的檀木桌下找出笔和纸。
梦里的阿钰和Wilson，也是从性开始。
竟连商贸大厦LED播放的无线电视男演员，大陆碟片封面上的靓仔，都不如眼前借着光映她眼中的美色。
下面是其他，比如见面地点，weekday在学校weekend在公寓，还有可以赊钟头等等。
罗钰娜暗自纳闷，又是这么近。
罗钰娜被他舌蕾的温热弄得颤抖，但她仍倔强地去贴他，感受他早就硬起的地方。
宋瑾霖低头咬她的耳垂，今天她没有戴耳坠，光滑之中有两个洞，他舔着。
因为他长得太好看。
对，他上辈子就有病。
罗钰娜笑了，“别忘了，我有自己的男朋友，也有工作。”
许久，他放开她的唇，喘着气，压抑些什么，而眼前的女仔软得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桃唇微张。
所以，她才提出这样的要求，且认定他会入网。
罗钰娜半跪在松软的摊子上，两肘撑在冰凉的茶几上，水晶灯下她裸露在外的肌肤如涂了晶亮的高光，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纸上写着。
罗钰娜忍不住踮脚去蹭他的鼻头，暗色下栀子似乎被融入欲望，变为玫瑰。
宋瑾霖的手握向她的腰，像带电一般漫过她的皮肤，深入她的脊骨。
性爱是一张网，任她作茧，让他入局。
学她话斋，孽缘又如何，下下签又如何，既得来之，总会再纠缠在一起，倒不如精明点，开局就掌握主动权。
如果是强求的笑容，倒还不如——
宋瑾霖沉默，低跃过茶几，噙住她早被亲得红肿的唇，按着她的唇形描绘，没有深入，只在辗转。
“你想好了？”
宋瑾霖一听，放低了声音：“嗯，你倒是提醒我，既然要拍爱情片，就应该多体验不同的，比如出轨和上陪客小姐。”
那时，她被他利用。
男色当前，肤浅她也认。
“宋sir，你把我带来这里，只是想亲我？”
主动吻上他没有笑的唇。
想起第一堂视听语言课课后，他对别人笑得那么好看，却无视她。
罗钰娜蹙眉，眼前这人说的话同长相根本不是一个level，直白说道：“宋sir，你是不是有病。”
毕竟，他可以对
 013 第一次【H】 激情五千字
品过几番，才懂。阿钰和Wilson，罗钰娜和宋瑾霖，是前世今生。
昨日大师在她离开时留下最后一句话：无债不来，无缘不聚，若无相欠，怎会相见。
他坐在茶几前，示意她写。
越是这样，越吸引人。
“过来。”
写了半道，突然抬头：“我好像在被阿sir罚抄书。”
他有多怀念含住她这张小嘴，她就有多渴望吸吮他的嘴角。
他总是一脸清高干净的模样，毫无俗气可言，如若笑起来必定迷倒香港多少少女心。
只要他对她有性欲，管是消遣还是什么，她都不能再放过利用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