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言谨谁的活更好?”言慎的声线绷紧着,他自己也不好受,却还在意阿也说的话。
娇嫩的子宫几乎很快就胀的满满,她死死闭着眼睛,微张着的小嘴被咬破了皮,口水混杂着血丝一股的流出来。
内而外,没有一处不是痒的热的。
言慎冲刺的动作太快,仿佛在昭示着他无处安放的占有欲一般。穴肉在言慎的攻陷下失了控,快感强烈了起来。
言慎紧拥住了颤巍巍的阿也,阿也难耐地微微挺动腰肢配合肉棒在自己体内的鞭挞,插入的速度忽而有些急迫起来,鼻腔内的粗息都暴露了彼此贪婪的欲望。
等到阿也渐渐适应了自己,言慎的骨髓间都流动着痒痒的躁乱和兴奋。
阿也用牙齿咬住了言慎的后颈,仿佛是在向言慎分享她的感受一般。而言慎也并不好受,他额间的热汗直落。他的粗喘一下一下的在阿也耳后炸开。
片刻过后,她绷紧的身子才缓缓瘫软,下身的肿胀根本不敌周身的高潮余韵,任由着被言慎抱在怀中,酣畅淋漓的操干让他也是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阿也懒得再跟他扯皮,她向来是一个忠于自己欲望的人,她搂着言慎的肩,媚眼如丝地说道,“我快高潮了……你说呢……”
“呜……”
言慎忽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欲仙欲死的阿也,清楚感受着与言慎精水交融的过程。
阿也满额的细汗淋漓,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言慎揽着瘫若无骨的阿也,满足的像是一个吃到糖的孩子。
阿也的一条腿被架到言慎的肩上,双腿被分到极致。小腿搐动,纤弱的身子被言慎撞的随时都要崩溃,她听见自己被操弄的声音,更听见自己的浪呼。
紧致的穴肉湿嫩嫩的抗拒他的进入,可越是抗拒便越诱的他往里面去,重重碾磨着娇媚的细肉,分身每一寸都被湿软吸嘬的发疼。
一股难言的欲火在腹下狂嚣。他必须狠狠地肏进阿也的肉体与灵魂,才能够平息这欲火。
这般的揉动裹挟着花穴里的撞击,花穴像是再也经受不住了,竟喷出透明的花汁来。
言慎亦是紧张不已,每次与阿也一同共赴巫山云雨时,这种奇妙的快慰带给他身体与灵魂的双重享受。而且,这是吵架后的第一炮,他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哄高兴了。
阿也竟随着自己挺动的动作加快了揉弄那红肿的珍珠,言语无法形容的极端感受迫的她周身都在痉挛。“言慎……言……快给我……”
阿也难受的仰着头,泪水闪烁。被撑变了形的粉唇,紧附着粗巨的肉棒,花径里本就丰沛的蜜水随着言慎的动作而汩汩溢出。
“啪啪……啪啪……”水声艳淫,充足的爽快让阿也亢奋十足,潮红的身子被言慎逐渐扣的更紧,耳畔尽是他的粗喘和低吟,尽情释放着最原始的欲望。
她亦是情难自禁,荡叫不绝,他亦是沉迷在此,溢满了水的蜜洞再是捣击愈发紧热淫乱,不由往更深的地方插去,满耳都是肉体拍击的浪响。而快感便如激流席卷,来回的驰骋只叫这股激流形成了更大的风暴。
滚烫的热撑顶而入,熟悉的饱胀感安抚住了阿也体内的躁动。言慎分了一手继续安抚那颤颤巍巍的珍珠,同时浅浅深深的动作起来。
胯部连连拍击着她白嫩娇翘的屁股,直到自己和她交契的严丝合缝时,言慎双手扣住了她的腰。
阿也这最后的冲刺中,夹着言慎的分身,倏地泄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水花来。
言慎喉头剧动,肉柱的前端顶撞在一片软嫩上时,阿也几乎是本能的就低吟起来。
他从紧窄的潮湿穴洞里缓缓退了出来,怀中的阿也还在无意识的抖着,撑开一个幽幽花口的蜜孔依旧绵绵不绝的泄着混浊,那是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卧室内布满了腻腻的靡味。
仿佛徘徊生死之际,痛感伴随着极致的快感一同袭来,每一寸的媚肉淫热,一股温热的水流,不受控制的从痉挛的肉孔里,一泄而出。
阿也似被顶到了不能碰的地方,纤腰一震,娇吟戛然而止。言慎得意忘形,“怎么样宝贝?爽不爽?”
阿也的话令言慎飘飘欲仙,比强力壮阳药都管用。她的身体被言慎撞的荡来荡去,淫水乱溅,极致的快感来的生猛,大脑已经被烧的空白,腹内遭受捣顶的地方已是积累了层层的冲动。
平日里那个嚣张跋扈的太子党言慎,现在却被她蛊惑得与世界上任何一人为情所制的男人没有区别。言慎的动作忽而猛烈起来,大进大出的一上一下,狠狠的填充着她,撞击着她,满穴的瘙痒难耐顷刻得到了刺激畅快,言慎所经之处酸慰酥麻混乱,让阿也深陷其中。
高潮席卷而来,肉穴里的媚肉毫无章法的胡乱地绞杀着言慎的分身。他不仅没有退出去,反而深深的埋在其中,与阿也一同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之中。
情人间的欲火,只有更深的、更重的冲撞才能消弭。阿也起初还是低低的呜咽,现在渐渐变成了无法抑的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