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也就是那么随口遛一遛他,跟逗狗没什么区别,哪里说的出个什么所以来。于是她只好转移话题,“你三天两头往我这跑,城南那个呢?”
“宝贝……是我做得好?还是言谨做得好?”发问的同时,他的手也不曾停歇,一点一点的侵犯着她的“花园”。阿也天生头发浓密,披散下来像是丰盈的藻丝,但是覆在她幽谷上的耻毛却软而稀疏。言慎不知为何很迷恋这点,他觉得这才是少女的肉体,野性又自然。
欲望在她的花穴内翻滚,燃起的欲浪便如春火燎原,从上而下,再从
阿也睨了他一眼,“他办事比你稳。”
阿也躺在还残留着言谨身上的烟草味的床单上,任由言慎在自己身上胡来。
看着言慎那可怜又可笑的样子,阿也朝他的胸口轻踹了一脚,“不想用,今天就这么凑合吧。”
“不是……阿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把我们当外人啊?”言慎的样子,很是受伤。
第二天一大早,阿也就打发了言谨去接唐之秋。
她渴求更粗的东西插进来,想要更热的东西去冲击腹内的躁动,更想要如甘霖一样的水流狠狠冲洗她的花芯!
言慎一听就来精神了,他就喜欢阿也管着他,阿也一天不过问他他就觉得自己失宠了,“早断了!我发誓!她偷听到了我跟孙奎他们谈生意的事,来诈我呢!我忍着去哄了她几天而已,真的!”
阿也觉得言慎这副脑残的哀怨样活脱脱一个怨男。“你哥。”
“之前你被我顶上高潮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言慎哀伤的回忆起以前他还没有失宠时的好日子。
壮实的胸膛暴露在阿也的眼前,及至腰腹下解去最后的遮蔽,露出了胯间的勃发来。
“唔……嗯……”只见她仰起秀气的下巴,用舌尖轻轻地扫过言慎的耳廓。
“呃……”终于得偿所愿,阿也不自觉的浪叫出声。
“阿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双胞胎同时察觉到一丝不妙的气息。
双胞胎见劝不动她,执意要留下来过夜。
“这是我的私人恩怨。”阿也苦笑了一下,“再说一遍,我不需要怜悯,我会自己解决。”
言慎毛手毛脚地围着阿也转,像是只发情的泰迪犬,“宝贝,你怎么不叫我去接你朋友?”
说完,用那种小狗似的眼神,湿漉漉的看着自己……
言慎低笑不语,用嘴覆住了花蕊,轻轻一吸,引得阿也忍不住颤栗。阿也很享受前戏的感觉,这能让她慢慢的兴奋起来却不至于失去理智,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快点!操我的时候再玩花样。”
他慢慢地捻转花核,阿也的身体则慢慢的向后仰去,伸长着脖子,像一只被挠到痒处的猫咪。言慎也很享受前戏,肆意玩弄阿也的身体,让他觉得阿也需要自己。
言慎还来不及吃惊,就又被阿也勾住了魂。
“真想帮我,明天去车站帮我接一朋友。我明天不想出去。”阿也被他们两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烦的有些不耐,揉了揉有些抽疼的太阳穴,姑且让他们两个留下一晚。
言慎哪里招架得住阿也这样又高傲又风情万种的求欢?言慎两三下扒拉掉自己身上的衣袍。
“真的假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言慎感觉言谨那个混蛋哥哥快要把自己取而代之了,危机感一触即发,“我哪里不好了?是不够温柔?还是不够持久?亦或者我话太多了?”
他能让阿也在一波一波的性快感中沉浮,也能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恰到好处的出现。
“……现在,言慎…现在”阿也觉得忍得差不多了,身体里那想要抓住什么的空虚感,令她有些烦躁。
“你话太多了,要做就好好做。”
言慎有些为难,“那个……我忘记小雨衣放哪去了。”
“说真的,宝贝你觉得我和我哥,谁的活比较好啊?”一边说着,他的咸猪手一边在阿也的臀上磨蹭。
“你一个人不安全,有脾气你怎么从我们发都行,现在还是你的安全重要。”言谨也顾不上什么面子里子了,主动向阿也放低了姿态。
“之前我不是都说得很清楚了吗?我们好聚好散,继续过好各自的生活就好。”阿也有些烦躁不安,她不想把这两混蛋兄弟卷进来。是,她承认,她动心了,她没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桥归桥,路归路。她不想言慎和言谨搅和进来,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自己狼狈的样子她不想被双胞胎看见。
“别着急,小馋猫。”言慎诱哄她道,一边东张西望地寻找着不知道被阿也放去哪里的避孕套。一想到阿也曾经遭受过那样的地狱,他就想要对阿也更好,好到让她再也记不得那些糟糕往事为止!
炙热的滚烫很快代替了手指,填补进了阿也的身体里。浅浅插进,言慎的分身碾压过稚嫩的穴肉,湿热的吸附感令他的下腹发紧。
他迷恋阿也的轻吟,他沉迷阿也的肉体,他渴望阿也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