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惯是个逆来顺受的主,被掳来的这段日子,早被调教的规规矩矩,听听话话。
她潜意识里便这般肯定。
刚刚搬凳子的奴才们一水跪下求饶。
于是不敢再拖拉,抖着小身体起身走过去。毕竟马上要当众挨打,小崩溃还是有的,原本控制好的步伐摇晃起来,小翠细细听去,似乎听见似有若无的铃铛声。可玉奴周身无饰品,这铃铛声,又是从何而来?
“平日挨打的规矩,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孤何时吩咐过请条凳?!如今这差事做的越发好了,都会自作主张了,嗯?”
“还不滚过来?要我亲自请?”
“请陛下狠狠管教奴的屁股,让奴记住教训,不敢再犯。”
“不要……不要……”她低低的哀求……
“回皇上,受责时需主动褪裤裸臀,光屁股迎打,打后晾臀半个时辰,玉奴谢陛下管教……”虽声音还是不够响亮,但足够让在座各位听见。
“那木头似的杵着作甚?说,规矩是什么。”
但谁也没百分百确定过,如今一看玉奴这驾轻就熟的讨罚模样,想来传闻是真实存在的。眼看玉奴脱去烟青色的外衫,又撩起儒裙,露出里边的丝绸长裤,紧接着长裤也被缓缓拉到大腿根,露出里边的亵裤,众人一惊,只见白色的长裤下藏着的是一条正红色的亵裤,这亵裤不似平常,竟是幼童开档的样式,开出的圆形露出大半个白嫩的屁股。
“玉奴以下犯上,对主子不敬,罚当众裸臀杖责,以表服众,望她在各位爱妃的观刑下挨完这顿板子,能改过自新。”
玉奴泫然若泣,咬咬牙,
奴才们连滚带爬很快把御景面前的桌子撤走,他眼睛往瑟缩在一旁的人撇去,两腿一张,手往中间一指,
“放肆!孤的人,论得上你来教训?!拖出去,赏三十大板!”
玉奴原本绝望的脸闪过一丝惊讶,陛下亲自罚,总比那婆子打好得多,陛下那安全。
御景说的漫不经心,满眼注意力只在玉奴羞红的脸,她越是这般,他便越想欺负。
御景抓开她的手,刷一下,把长裤亵裤一并扯到脚踝处,让整个饱满的屁股连同一双细直的美腿便完全曝光在众人眼前。
“奴……奴不敢……”
红木条凳很快被搬到亭子正中央,两个掌刑婆子一人手拿一个红木板子走上来,板子一指厚,实打实刮肉,玉奴抬眼一瞧,身体颤抖缩了起来。
玉奴只感到身后一阵凉风扫过,羞的难过极了。纵管大家并不敢在陛下面前放肆言论,但玉奴还是听见了低低的嘲笑。她颤抖着将手绕到后边,把腰间系的带子解开,那亵裤便成了左右两片,同样被拉到了大腿根。她顺从的趴在御景的长腿上,屁股凸在腿边缘,手撑地,脚尖堪堪掂地,屈辱地说,
“把这破桌子撤了,拿把戒尺上来!”
又掐了把臀肉,御景将堆成圈的儒群又往上撸了撸,手停在裤头边,玉奴预感到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反手握住他的手,
“大点声!说清楚!还有没有规矩了!”
待走到皇帝腿间,下人刚好送来楠木戒尺,御景一手握着木尺,随意敲打在另一只手上,看见她嘴巴完全扁了下去,眼睛克制着眼泪,却一动不动,他开口道,
御景伸手抚上这白皙细腻的臀,这段日子没空瞧她,这小屁股倒是越来越诱人。他狠狠掐了一把,对众人说道,
“回……回皇上,受罚需……需裸臀受责……”
众人早被眼前这一系列的操作震的失了魂,一刹那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要说,这玉奴某些私密在宫里是早有的,但谁也没见过真,只是有传闻承乾宫总传来女子的低泣求饶声,一开始大家只当是狐媚子使的媚术,故意在床上表现的欲仙欲死勾引皇上,但有人又说,偶尔听见声音,似是抽打在皮肉的脆响,更有伺候过玉奴的宫女说,她的寝宫挂着各式各样的板子藤条。
在场人终于满意。这么一顿板子,不死也残,何况,当众受责,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脸勾引皇上!
奴隶,呵!
韦贵妃眉心一皱,“皇上……”
在座诸人皆变了脸色,皇上,竟对着玉奴自称我!听这意思,像要亲自责罚,这礼遇,便是皇后恐怕也没有!
婆子正要上前压人,一个陶瓷杯飞过来,溅起一地茶水,婆子惶恐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