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良強忍每字間的呻吟,一臉正色道出此話,但是她不夠威嚴,而且她正在處於騷癢感,這番說詞只顯得她更加嬌媚。
"孩兒,知錯了,不會再耍性子"
"不...要...不要舔了,由著它把,你再如此,今天就到此為...啊!"在雨良要說的"止"字還沒有道出口,孟承恩用手拱高胸房,呈半月之姿,霸道咬著雨良的奶頭,用大齒由左至右,再由右至左磨著它,讓它溢出更多奶水,填滿他的口腔。雨良受著這一切的對待,身子的騷癢感沒有一刻得到平息,她不能分心,要忍著叫出口的喘聲,連再斥責他的氣力都沒有了,原本是哺喂小孩的手勢,都變成攀附在孟承恩的雙肩上,抓著他的衣裳,以便有力去挺腰,緊合雙腿磨擦著,感低酥乳帶來的感覺,咬牙忍著身上的變化。"娘親,這隻奶子已經沒有奶水了,孩兒吸吃另一了。"孟承恩用一隻手捻著已經沒有奶水的奶頭,一隻手隔著棉衣搓揉玉乳,再將其掏出,讓白滑豐腴的乳房呈現在他眼前,懶慵地欣賞它的嬌弱。粉嫩的乳尖兒堅硬地挺立在空氣中,指尖就一按一放地玩弄著,奶水開始流出來了,形成一條涓涓的小河溪,流落到乳子的底部,孟承恩就由底部一路舔到小河溪的泉源,用舌尖頂高乳尖,讓奶水直接流落到舌頭上。"嗯...啊脹...嗚....奶子...鳴......嗚脹..."孟承恩將雨良的變化及要隱藏的心思都觀察在眼中,又不點破,還助長它的生長。他終於願意嘬吮那隻不斷流奶的奶頭,讓原本脹奶的痛楚可以抒緩,就沒有如之前謔戲那顆嬌滴的乳尖兒般,很安份嘬吮奶水。雨良像缺少了些東西,手兒不其然按著孟承恩的頭雀,拱高腰肢。當意識自己的行為時,雨良赤紅了臉,立即將手放回他的肩膀上,以教正自己的心思。不可生起讓自己兒子褻玩奶尖兒的念想,是不為道德接受,但是身子的反應卻不斷摧毁她的觀念,想要被把玩的心思,不斷地生長,如埋伏在身後的惡鬼,誘惑她行不正當的行為,很折磨阿!孟承恩吸光了奶水,鬆開了嘴,沾滿水澤的嫣紅茱萸,挺立在空氣中,卻得不到半點越軌的對待,而另一隻還被捻著的乳尖兒,就被夾在拇指及食指中間搓揉,拉高,按扁,百般疼愛。孟承恩還再輕咬一番,如咀嚼糯米滋般
加上外衣,站在為孟承恩身後,為他整理髮絲,在弱冠上插下木製的發簪,他又成為一位溫潤俊逸,清風如雅的翩翩少年郎。
孟承恩張開嘴,舔著滴漏胸房的奶水,慢慢地,仔細地,輕力地。
他們家中都只有三人,亦沒有多講求規舉,燕嬤嬤都會坐在一起進膳,早膳都是比較清淡,白粥配素菜。用完早飯後,雨良會在燕嬤嬤收拾碗筷其間,側坐在孟承恩雙腿上,紅著臉,當著他面 前輕揉三下一奶,催谷充裕的奶水,再解開輕攏的衣襟,一手兜著奶兒的底層,一手輕按孟承恩的頭顱,將它送到孟承恩的嘴唇中。雨良好生羞赧,主動將自己的奶子送到男子都的口中,即使他是自己的兒子,都很有勾搭他的感覺。"恩兒...你不要,盯著娘親的..."雨良啟不了齒道出胸房二字,扭著頭不看。若她有留意,會看見孟承恩眼中深邃不明的笑意。“孩兒,有勞娘親了"孟承恩如謙卑有禮的少年,在品嘗極佳菜餚,張開嘴吸吮奶水,力度慢慢加強,大到發出"滋、滋"的聲音。這對於雨良來說是難忍的煎熬,她只可抿著原本嫣紅的雙唇,感受胸房傳來的酥麻感,空虛騷癢的私處。孟承恩的吸奶是很有技巧的,在用力吸奶水的時候,舌頭會頂弄出水中奶頭,讓奶頭觸碰他濕潤的口腔將奶水噴到每角落,又會圍著奶頭轉,使奶頭更加挺立,當以為已經結束時,孟承恩又會大力一咬軟綿的奶頭,將整個玉乳拉高,然後鬆開口,讓軟綿的乳房沒有支持點,跌宕起來,沒有吸清的奶水濺到整過胸房都有,形成一幅靡爛的景色。"啊..."雨良忍不住脫口嬌喘一聲,然後檀口喘喘不息地吸入呼出氣息以勻調身子內四周跳動的騷癢感,特別是身下。她可感覺到身下的小唇正一張一合地吐出芬芳的露水,讓雨良那十多年未沾人事的身子,急想舐著東西般,叫囂不斷,這要逼瘋她了。而雨良對於自己對孩兒有閨房之上的反應,十分慚愧,她都已經盡力克制,不過隨着兒子的長大,她愈來愈沒有辦法對於哺喂孩兒這一事平心應對。每天清晨感覺那炙熱的棒子嵌在自己凹下的私密處中,用完早飯後如現在般喂奶給兒子吸吮,都催化身子的空虛,使她愈來愈不知應視他為男子,定為兒子,是好!
雨良居住的屋舍是孟家的祖屋,是在孟家未發家之前而建,比較簡陋,雖其後有重新修茸,都只是四房一廳。
“恩...恩兒,不要孩子氣了,若...你已經飽肚,娘親就不再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