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想到這時,雨良都不其然拉攏衣襟,按著腹部,眼浮氤氳。
雨良臥在床上,雙目迷離,紅潤的香唇吐出一口口重喘的嬌聲"呼""呼""呼",玉乳都隨著吸納呼出的氣息晃動,肚腹中的空虛感四散四肢。那時雨良才慢慢勻定心神,壓下體內的騷癢之感,氣息都開始平穩輕柔,她才半撐起身,凝視一片狼藉不堪的衣裳及床舖皮單,她生出道不盡的酸澀及無奈。為何身子會如此淫亂荒誕,渴求男子的撫摸探入,又將此男子想成孟承恩,想到他清晨緊貼她袴間的赤熱,隔著褲子的磨弄,藏在褻褲中的肉棒有意無意地對正花唇的縫子刺入,花唇想緊吮前......"啪"啪"雨良用力拍打夾頰,喚回心神。不可再想,若不是會更加不可收拾。
"是,老奴知道。"
所謂的剌繡房是與書房合置一房,全院子只有四房,一間為雨良與孟承恩的寢房,一間為燕嬤嬤的,另一間為雜物房,根本分不出多一間房間為孟承恩的書房,故只好讓她們母子再共
 第二回
當真是到了滿足點之後,雨良只感到由腹中傳上來的空虛感淹沒全身,身下的小嘴溢出源源不斷的汁水,濕漉漉的褲子更加貼在身下的小嘴上,那肥厚豐腴的花唇被勾勒出漂亮的"唇形",花唇對上的小肉粒就更變得肥大誘人,讓人多想採擷。
雨良妝扮妥當,就步出房門,去隔間的刺繡房。
其實雨良有留神四周,會發現房門外有一頭黑影,在她步入房中,就捅破門紙,透過破洞暗暗觀察她的行為,把她發情自瀆的行為,一切收在眼底,見她開始梳洗,才轉身離開。
"哦。燕嬤嬤你自己處理事宜先,我回房中再歇息一下。"
燕嬤嬤來到雨良的背後。
當年,孟家主母雖沒有如對待其他妾侍般對待雨良,亦不會厚待她。打發雨良回祖屋,所謂的祖屋都只是是簡陋的院子,孟家先祖發家以後,就齊家遷舉到府城居住,而祖屋都是留下給世人知道,孟家是念舊之人,記著自己的根,故才保留祖屋,翻新一下,只要不是倒塌,孟家家主都不會過問了。而孟家主母給予五十兩, 要重新添置日用品、四季衣裳、柴米油鹽...樣樣都是支出,根本所餘無幾。而且又要養孩兒,生活過得更加清貧。隨孟承恩長大,需要讀書識字,又是一項花費不菲的支出,將來要報考秀才更加需要未雨綢繆。雨良就接針黹刺繡計活,幫積儲家底。
站在門口處,雨良對於這樣的情況每天都發生,已經有心無力應對,特別是身子對於想被男子沾身的情慾,更加開始高漲,而兒子又是翩翩少年郎君,寬闊的肩膀,強壯的臂彎,堅挺的腰身,修長的腿部......這些都可以迷倒一眾姑娘,連自己都有淪陷的跡象。
回到房中,雨良躺在床上,咬著牙關極力想平息身上四竄的臊動,在床鋪上轉左翻右,但是平息不了。唯有又羞答答地解開衣領,握著那顆不被愛憐過的玉乳,搓揉著它,以補償剛才沒有被疼愛的份兒,即使如此,仍沒有像被孟承恩搓揉般有歡愉感,她亦捻著奶頭玩弄,奶水都濺到手掌,就是不對味兒,不對味兒,甚至她已顫兮兮般將奶頭放進口中輕磨,用力吸,她的腦海仍回味被孟承恩那般對待,才得到充裕的滿足。雨良沒有如被孟承恩撫摸及吸吮的感覺是她都是輕手軟力,沒有他的剛勁及強勢,她只有被人把玩及操弄過的經驗,以前的親叔會把玩她的奶子,引起她的情慾時,會幫她解決,扣她的小屄,令小屄得到撫摸而舒服。孟老爺更加直接把她按在袴下,大力抽插,讓她軟了身子。在知道孟老爺故去,她就開始壓抑那份需要,而且生活的勞碌都讓她沒有所份心思,只是這幾年不知為何,那份心思不斷高漲,到了現在需要自已解決,仍沒有得到滿足。她又用雙腿夾著棉被,然後拉直它,雙腿沿著那筆直的棉被磨擦著雙腿中間的小肉粒,讓它在痕癢的時候,亦有被愛憐的份兒。雨良緊緊吮著奶頭,不鬆口發出聲音,"嗚""嗚""嗚",腰肢沿著棉被不斷上下擺弄,刺激那小肉粒,獲得更多滿足感,驅散體內的騷癢。
雨良落床默默地換下被奶水濺到的肚兜及中衣,沾濕了花露的褻褲都要換下時,那稠密的花水與褲襠間拉出多條長長幼細的水絲,烈焰的紅色浮現滿臉,連耳朵都浮現了。雨良不敢再直視這幅胴體,草草清理一下,更換乾淨的衣服,再梳妝弄髻。
雨良對於這位老人,愈來愈沒面子面對她了,經常讓她看見自己對親兒動情的樣子,有違禮訓。
"夫人,回屋吧!少爺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