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歲那年,孟承恩就撞見四名夫子把一名寡婦按壓在教師室內的書桌上,扒開她的衣裳,露出曼妙的身姿,供他們觀看及褻玩,托起白潤渾圓的奶子大口大口吸吃,分開雙腿細閱那銷魂之地,繼而解下褲頭,輪番淫逸袴下之人,讓她嘴說推拒之意,但是眉目含春。孟承恩被那淫穢的畫面深深吸著,移不開半點腳步,亦是如此,激發他相對其他男兒郎更早想欲知男女之事的奧妙。
"你猜她會變卦嗎?"
然後,燕嬤嬤在清洗雨良的衣物中,加入調制的香料並泡浸一日,藥效會依附在衣物內。雨良長期穿著泡浸過的衣物,身子會吸收它的媚藥性。這樣,她會感到愈來愈容易騷癢臊熱,特別是私處。玉乳還有孟承恩每日吸奶褻玩,以抒解癢痕之感。但是,往往被激起吐水漣漣的花唇就只可一張一合,萬般委屈,舔弄布料,以得慰藉。這樣都會催化媚藥的藥效,而且雨良服用的催奶湯藥被加入一些助長它發揮的藥材,這樣她的身子內總是很臊熱,一被刺激,就會騷癢無奈,又不可與他人訴説。剛開始,雨良沒有發現不妥之處。後來,她就需要在用完早膳後回房中稍息,按下升起的臊動。到現在,雨良需要自行解決,洩了一回,她才有膽子步出房門,避免體內的臊動令她沒有辦法刺繡。燕嬤嬤會把雨良每日的變化稟報給孟承恩知道。
燕嬤嬤知道相對於純良柔美的女主人,有心計、會謀算的男主人,更能讓她頤養天年,百年之後為她張羅好一切,得到應有的體面。這樣就足夠她在女主子及男主子之間抉擇那位。雖然,燕嬤嬤對於背叛雨良都感抱歉,不過看見如狼似虎的孟承恩,她知道即使沒有她的幫助,孟承恩都會得都雨良,只是早晚的問題。由清晨床笫之事,孟承恩按著雨良在身下,抬高她的雙腿,肉棒子隔著褲子在女子脆弱敏感之地用力磨擦著,都擦出水兒來了。再到用完早飯後,孟承恩吸吮奶水的態度及技巧,根本是男子對女子的挑逗及把玩,沒有正常母子的相處之道,只有雨良還懵然不知,仍默默受之。燕嬤嬤把一切觀察在眼中,知道早晚雨良要被孟承恩操弄,還會獲得雨良對他的感恩戴德,故她又何必做這個惡人。當孟承恩攏略她的時候,她就站在他那邊,即使這事是有違道德、禮教及人倫,那又如何。她只是下人,聽從主子吩咐就可以了。
孟承恩從小就是聰穎的孩子,知道那些事情對自己有利及有好處,他亦不介意用手段去得到,如喂奶一事。對雨良耍皮哭鬧,以換來到今日仍有奶吃,就值了。故為得到雨良的身子,他耍計謀,亦不為過。他已為此事圖謀二年多了。
他抿然一笑,娘親啊!娘親啊!您那滿腔愛子之心可得不到回報的。您的親兒只想以男子的身份來擁抱及操弄您啊!
還有,燕嬤嬤三不五時拿著沾有白精的褲子去刺激雨良,讓她感受男子的味道及麝香,卻得不到男子的沾身抒發那想有男女之歡
到了十二歲,已相熟的紈褲子弟會相邀孟承恩去窯子。在那,他一嘗歡愛之樂,溫暖鄉之感,他恣意逸樂,嘗遍百花,仍感欷歔孤寂,每每在床笫肏得得起勁時,他猶其念想雨良,想起她的辛勞,想她的溫柔,想她的奶子,想她的肌膚,想她的身段.....這些都讓他對去娼館乏味了,開始注視雨良在其心中的位置。
"夫人的決心不是很堅定。"
"少爺,夫人已答充服待一事。"
到十歲時,一群同班的紈褲子弟拜託孟承恩幫忙做課業,他以此為條件,要求他們或把家中父親收藏的春宮圖或艷話本拿出來,大家一起拜讀,相討其內容,以知如何行床笫之歡。
 第三回
"叩"叩"
"入來。"
"答允了?!"
孟承恩知道在第一次撞見交媾,他就開始幻想他亦可如夫子般把雨良按在胯下。在書房看香艷的書藉時,他猶想要雨良能一邊喂喝奶水,一邊任其操弄媚吟。到肏妓女時,更會視喘吟連連,軟聲求饒的是雨良。他曾苦惱過,是因為雨良的樣貌、身段或性子,讓他在慢長成長的歲月中,把那孕育他的女子視為愛人,而非母親。不過亦無重要之處,知道想要之人,就要行動。
首先,孟承恩攏略燕嬤嬤站在他身旁,為他辦事。
孟承恩的笑意變得更深,眼眸的神息更深邃了,盯著中午被遺下的褲子,一言不發。
孟承恩倚著椅子背而坐,頭顱向天,大掌放大腿,臉掛壞笑,活脫脫是一名俊俏的痞子,根本與平日謙厚有禮,溫良如玉之姿扯不上一點關係。他沒有瞟過燕嬤嬤一眼,凝視天花板,手指有節奏跳動,像謀算一些事情。
"那我來讓她堅定。"
燕嬤嬤推門而入,對孟承恩行小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