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啊,哦...哦"
"這樣就好了,你專心為科舉備考,家中事宜有我及燕嬤嬤,你不用煩心。"
"夫人,不可再變掛了。您亦知少爺明年科舉必須留有銀兩,而且都不可讓少爺傷著身子去備戰及參考科舉。"
最後,雨良只是簡單吩咐燕嬤嬤一些工作,就心事重重步出大廳。燕嬤嬤盯著離開的身姿,若有所思。
燕嬤嬤大喜,大力捉著雨良的玉手。"夫人,謝謝您。"
"是啊!少爺您專心備考。"
"由老奴來說吧!此事是老奴提出,就由老奴去與少爺說。"
雨良聽藉咽聲哀詞,都淚了整臉,走過去扶起她,羞澀地道"嗯,我明白了,就依你的去做吧!"
"那就過兩天,老奴記得那天之後是少爺沐休的日子,夫人您認為如何?"
用膳完畢,孟承恩已回書房,大廳只留雨良及燕嬤嬤。
"老奴真是不忍少爺受苦,夫人,您也不想的吧?"
"真的?"
雨良瞪眼看孟承恩的手掌,對於他的細心及體貼甚為感動。
這個情況一直延續到晚膳。他仨圈桌而坐,坐在雨良左旁的孟承恩注意到她心神彷彿,食慾不振,都只鳴木鳥般喂食,便拉動凳子,身子貼身子般坐在她的身旁,手握她的纖手。
燕嬤嬤直接離開,連褲子亦沒有拿走。
"那孩兒十分感謝娘親。"
"這麼快?!"
"哦。"
"但是此事都不知如何與恩兒說?"
特別近月,少爺對於男女歡好的需要,越趨頻繁。老奴很不忍阿!"燕嬤嬤的眼眶都有淚了。"夫人,少爺都是老奴一手帶大,他小孩時,老奴有抱過他。老奴甚忍他受苦,自己解決,來傷身子了,老奴,理不了!理不了!故老奴只好求夫人了!"
"娘親,下場考科舉需要大儒或者舉人推薦信,那時,定需禮尚往來,會對家中帶來負擔。不如孩兒改為後年先下場。"
"老奴,出去處理其他工作了。"
"是啊!"
"那就這麼訂,老奴晚膳後同少爺說。"
"燕嬤嬤,今日與相討之事,不如......"
孟承恩下年要下場參與科舉,家中每位都充滿歡喜,除了孟承恩。
雨良看見歡喜的燕嬤嬤,更加羞愧。又不是甚麼了不起的事情,而只是自己不知廉恥用身子服待親兒,卻被道成好事,雨良都不知如何應對。再者,雨良看見有白漬的褲子是有驚訝,還有臊動,白潰忍忍散發微弱的麝香,混合著膻腥,原本抑下的熱氣又擦燃起來,胸前的奶子脹痛起來,身下的小嘴巴又滲水了。故聽到燕嬤嬤的提議,雨良應堅持拒絕,但敵不過身子的情況,燕嬤嬤的游說,最終半推半就應允下來。
"娘親,要您辛苦了,孩兒定努力讀書,不負您的期望。今日,夫子說我明年初春可以下場參與科舉。"
雨良把它摺疊放在一旁,再假意專心刺繡,不被它擾亂心神,但是眉頭卻是皺在一起。
"娘親,嗯.....思量剌繡的針法,沒有事宜。"
"夫人,那我們要相量一個日子出來,好讓少爺及您有預備。"
"不用,不用,娘親會預備,你不用掛心。"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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