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良敞開外衣,坦露相胸,雙手抓實頭臚兩旁的被單,用力抿著雙唇,閉著雙目,拗側臉旁,不敢發出任何的嬌聲,因為好生羞赧。雨良感覺到伏在她身上寢睡的兒子,正在無意地對她做著一件羞恥之事。孟承恩雙手抬高雨良雙腿,形成"山"之姿,用力擼動腰背,火熱的下身恰好磨擦她私處,雖隔著褻褲,但火爐般的熱度燙得她扭弄腰肢閃避,卻是逃不脫。雨良的褻褲已經泛起水漬,春水泥濘的私處不斷吐出水兒,好空虛,好想要火熱的東西,來塞著水兒流出啊!隨著孟承澤腰上的動作愈來愈大,雨良就愈能感覺私處強力收縮,然後孟承恩停下,射出岩漿般火熱的精水隔著褻褲敷在私處上,被燙得雨良雙目瞇離,大量的水液沾濕褲子私處的位置,將那嘴小唇厚的小屄兒的形狀勾勒出來。其後,雨良只感覺更大的空虛騷癢感由下身傳來,她亦只可扭弄腰肢一兩下,減輕那感覺。"叩.叩"叩門聲。"早安,夫人,少爺,老奴入來了"燕嬤嬤進房看見夫人及少爺的睡姿,被單散在地上,都不為驚奇,自然地著手準備梳洗的事宜。她亦是這個屋簷下的老人,已有五十歲,她隨當時被打發下鄉的雨良來到此地,就這一住十六年了。雨良不敢直視燕嬤嬤,只"嗯"了一聲,以示回答及已醒的意思。 她喘著嬌媚之聲,輕聲喚著"恩兒,恩兒,要起身梳洗,上學去。""嗯...嗯...!"孟承恩沒有轉醒之意,只是將下半身更貼近小屄,雨良感到身子更加火熱。雨良用手輕柔推兩三下孟承恩的肩膀,他才悠悠轉醒。"嗯,早晨,娘親。"孟承恩若無其事地放開雨良的雙腿,處於兩腿間,伏在雨良身上,拉回一顆奶頭嘬吮,另一顆的奶頭被孟承恩拎、彈、刮著。"恩兒,不要孩子氣了,嗯...要起床...嗯梳洗,去書院了。"雨良催促孟承恩快起床,因為她羞怯面對自己的處境,袒胸露乳,雙腿張開兒子處於其中,下人在一邊待侯,雖然這樣的情況,在孟承恩慢慢長大,已發生多次,雨良總是很羞赧。
孟承恩在雨良的催促下,才施施然地起身,換上乾淨的衣衫,坐在梳妝檯前。雨良起身輕攏中衣,
在十二歲時,雨良就被城中家財萬貫的孟老爺相中,買回在家中做第十房妾侍。面對已年屆四十有三的孟老爺,沾身百花, 花樣百出,?雨良無從招架,夜夜笙歌,甚至在迴廊都被孟老爺解下衣裳,當著眾下人面露奶姦淫,讓雨良羞澀十分。"老爺...啊...啊...下人..會見到""府中老爺最大,那個下人夠膽笑話妳,小乖乖,讓爺看看你的奶兒有否長大。"聽著那些輦話,恩良桃紅滿臉。雨良良心性純品,身子卻從小養成淫穢之軀,孟老爺猶愛在床第之事變著心思,把雨良操到又哭又啼,把小巧可愛如白麵包的胸房,調教成挺實肥大的白桃子。
即使身子格外討孟老爺歡喜,卻阻不了獵艷心思,故又帶回幾房妾身,讓當家主母氣憤甚嚴。雨良對當家主母是恭敬十足,遵從妾侍本分,是讓主母有幾分受落。在孟老爺身故之後,主母立即把買回來的狐媚子變賣的變賣,淪為家妓的淪為家妓,所幸雨良從入府到老爺身故那三年都謙恭有禮,沒有不待主母的舉動。此時,雨良被診斷出有身孕,主母絕非刻薄之人,只要刻盡本分,她都不會做出惡毒之事。故雨良被打發去鄉鎮,守住祖屋,不擾主母的威嚴。
朝陽初昇,大地暖意洋溢。
 第一回
雨良相親早逝,只得一女,親叔以收養雨良為明,佔據家中財產。當時的雨良到八歲之齡,面容長開,透著幾分秀氣之色,那名親叔認為雨良長大可是一棵搖錢樹,悉心養在深閨。親叔吩咐廚房每天燉有助她發育的補品給她進補,晚上偷竄入雨良的被窩,扒下她的肚兜褻褲,揉她的玉乳,扣著小屄,流出涓涓的汁水,雖羞於此事,亦不能拒之,只可抿嘴順從親叔。雨良不負親叔期望,長得眉清目秀,溫婉恭憸,是一名柔順的可人兒,身段又玲瓏有致,特別雙奶白雪軟綿,往往令親叔愛不惜手。
雨良緩緩睜開雙目,望著寢在自己身上,已有十五歲的兒子---孟承恩,他已是少年郎,不是嬰孩了,身姿都略高於她,但他們母子兩人仍是會同衾同寢,未分房而睡,這是多驚世駭俗。還有,孟承恩每晚都會嘬吮光雨良的奶水,口含著一顆奶頭而寢,方會進入夢香。雨良為此煩惱多時,亦曾想糾正他那不合禮教的行為,孟承恩就撕心掏肺地大嚷大哭,甚至絕食,讓雨良不敢強硬讓他戒掉。況且,雨良深知富貴人家的少爺即使成年,都會好一口奶水,雖不能給予兒子富庶的生活,亦想給兒子一些富貴人家待遇,因此,她會每天服用催奶的湯藥,由著兒子的歡喜,一直喂哺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