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筹码？”
“你是该减肥了，小薛，你跟哥说实话，体重过五十斤了吧。”白师兄贱贱的声音把薛绵拉
因为孙长生写了认罪书，书证在开庭过程中也相当于个摆设，不算非常重要，薛绵做事又一向靠谱，白师兄放心的把文档给了她。
薛淮洺的意思很明确，他要让所有的罪犯在法庭上团聚。
他若不主动提，薛绵是不会主动去看的。
虽然她跟薛淮洺谁也没有提起过，薛绵考入公安大学，他们仍然保持着这段关系。
薛绵说：“看文件。"
彼时薛绵还是个高中生，周围的男生要么瘦得似猴，要么壮如狗熊，没有几个的体型可以用“身材”两个字来概括。
“还看么？要看下面的，得加筹码。”
薛绵到了单位，薛淮洺已经在办公室。孙长生下礼拜一就要进行庭审，因为他写了认罪书，开庭结案，几乎只是走个流程。
薛绵虽然读不出薛淮洺的微表情，但是她按照一般逻辑去推测，也能推敲出薛淮洺的意图——她是刑侦队里无关紧要的人。
刑侦队人都知道薛绵是薛淮洺家的养女，觉得直接叫他薛队像是叫薛绵队长一样，白师兄就带头叫他薛老大。
她证词在此，为他接下来的恶行无罪开脱。
薛绵看得很足够，她觉得自己该学习了。
 青涩
薛淮洺大四的时候薛绵大一，那时候是真正的荒唐，薛淮洺打篮球打一身汗，故意把薛绵堵在图书馆后面的摄像头死角处，用他满是汗水的身体去蹭薛绵。
“你能给我什么？”
薛淮洺毫不拖泥带水地脱掉上衣。
书证是手写盖章的，只此一份。
薛绵从粘稠又酸涩的梦里醒过来，天光照在她身上，她看了眼手机，7点半，还来得及去单位。昨夜她睡得太死了，薛淮洺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他怎么可能跟我们一起吃，跟人家同桌的都是厅长级别的人物。”
薛淮洺发问的时候，薛绵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我自有办法。”
她正一筹莫展时，身后传来个声音：“没去吃饭？”
光明又隐晦的角落里，薛绵被他锁着手腕，在他运动裤里撸动，她的手擦过硬质的毛发，握着热铁般的性物，艰难地上下撸动。
中午办公室人都去食堂吃饭，薛绵拿手机把每页档案都拍下来备份。
她那时很怕，怕自己会把薛淮洺拽跌入黑暗中。
过了没几分钟，队里其他人也纷纷回来，白师兄跟老张一起进门，老张问薛绵：“怎么没去吃饭？”
对薛绵而言，不论是薛老大，还是薛队，都很奇怪。她还没有习惯把薛淮洺当上司。
让女警负责文书工作也是刑侦队的老规矩了。
薛绵又去找白师兄，她跟白师兄磕了会儿，见薛淮洺办公室的门晃动了下，两人立马正色起来。薛绵说：“小安上次说孙长生案子还有几个逻辑点没理清，可能得再检查一遍。”
薛淮洺走过他身旁，站在她对面的工位上，看到摆在桌子上的档案，问：“你打算怎么处理？”
小安被调到档案科以后，没一刻得闲，像薛绵吐诉了几句后，又有新的内容要输入。
他已经猜到薛绵是想毁灭书证。局里规定，书证是不能私下里带回去的。
薛绵问她：“孙长生案子的书证交给法院了吗？”
情报搜集有白师兄在，犯罪侧写有老张在，刑侦方面薛淮洺本身就是高手，她在警队里，顶多被认为是“靠裙带关系进队勉强不拖后腿”的存在。
每一寸肌肉，都合理熨帖地分布在他的骨架上。
“谁？”
他诱导着她说，薛淮洺，咱们做吧。
薛淮洺的体能训练很强，因此他的肌肉是饱满的。他骨架宽阔舒展，亦不会显得过于结实。
后来薛绵想，他其实早看穿自己心怀不轨了吧。所以他每一句都在故意引诱，半个字不多，半个字不少。
薛绵见他们都成群结伙的，便问白师兄：“他没跟你们一起吃饭么？”
薛淮洺从小就性格孤僻，做事独来独往。薛绵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没见过他有朋友，他的社交活动，也仅限于打篮球。
薛绵整理完自己手头的文书，就去档案科找小安。
薛淮洺轻扫她一眼，便回了办公室里。
“你说薛老大啊。”
他们只要挪动一分，就会被摄像头拍到。薛绵不敢动，由着大汗淋漓的薛淮洺亲她。他握住她的手摸上自己汗水湿透的身体，运动后的身体，每一寸肌肉下都散发着蛮横的力道。
小安说：“还没有，现在在白师兄手上。”
薛绵朝薛淮洺办公室的方向看去。
腹部齐齐整整六块腹肌连着人鱼线，毛发由疏至密隐藏在牛仔裤下方。